“唔！”
叶洛顿觉四肢无力、软若无骨：
“你对我做了什么……”
“你可知我为何非你不可？”
他托着她的身子、凝视她精致脸颊：
“其一、你让我心动，其二、我娘很喜欢你……”
叶洛咬牙。
“你知道吗？我娘已有很久、久到我忘却有多久、未有过那般真挚的笑容……”
燕珏凝眸、脑海中、某些画面隐隐浮现。
她亲手给娘亲喂药……
她亲力亲为扶娘亲……
她对娘亲轻言细语、耐心言语……
没有异样的目光、没有歧视、没有厌恶，这一切、这些画面、他真想永远定格……
“除我之外、你是唯一让她开心的人。”
燕珏凝视她、眸中幻化着某些画面：
“之前、我已让她困苦半生，日后、我们二人、在她的膝下承欢，让她颐养天年、岂不很好？”
“你娘已经死了！”
“她还活着！”
“你不要再自欺欺人了！”
叶洛无力的撑着身子、瞪着他：
“放了我！你忘却你昨晚是怎么说的吗！”
“她没死！”
燕珏扬声低吼：
“她时刻在我的身边！她在告诉我、她喜欢你！我要娶你！”
“她死了！”
叶洛低喝：
“逝者已矣，你究竟还要……”
“她没死！她一直在我身边！”
燕珏霎时红了眼睛。
娘亲从未离开他！
他从来都不是一个人！
“够了！”
叶洛喘息：
“燕珏、她真是死了！”
“胡说！你胡说！”
燕珏托住她的身子、猛然一转：
“我娘从未离开！一直都在！”
叶洛晃身间、一记抬头、猛然怔住。
只见、身后，座椅之中，坐着一抹瘦弱的身影……妇人衣着干净、双眼紧闭、脑袋无力下点着，垂下的双手上、沾满泥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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