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呵呵……”温暖实在忍不住了，笑了出声。笑着笑着，捂住了肚子，看着他脸色变得难看了起来。她真的想不笑的，但一看到他狼狈的模样，又想笑了。真很忍住不笑，她只能将脸埋到他肩窝里，肩膀后背微微抽动，发出闷闷地笑声。
他们在这里闹着，身后聊天的两个女子，却不知道她们引出的笑料把人逗乐了。跟着旁边别的不明情由的顾客，不约而同地好奇地望向他们。
他扶着她的肩膀，哭笑不得地低头看着她笑弯了腰的背影，也不觉失笑摇头，扯开了嘴角。
他拍着她的后背，“好了，别笑了，又有人看着我们了！”
温暖直起了身，笑不可抑地望着他。他一脸无可奈何的表情。拿了账单，拉起她走去结帐，在一室的注视下离开了咖啡厅。
“有那么好笑吗？”顾名思斜着眼睛望她。
她笑道：“你没听见刚才她们的话吗？不好笑吗？”
“好笑。但你是不是也太夸张了？”他牵着她往前走，啼笑皆非地道。
“现实！你们这些男人啊，结婚前当女人是宝，这结婚后就把人家当成草了！”她笑着调侃。“哎，你以后会不会也这样？”
他望她一眼，“你想知道？”
“嗯。”
“等你嫁了给我，不就知道了吗？”
“去！”一把甩开他的手，羞红着脸跑开了。
看着她的背影，他笑着摇头，快走几步追了上去，拉回她的手，两人继续前行。
夜色渐渐暗下来了。华灯初上，广场也热闹了起来。
走着走着，有一个五六十岁穿着非常朴素的老太太走了过来，手臂上挎着一个蓝子，里面装着各色各样美丽的鲜花。花朵都被透明的塑料包装纸包着。
“先生，买一朵鲜花送给女朋友吧。”老太太微笑着，操着一口外地口音，有礼地对他们说。
顾名思瞧了瞧老太太手上的鲜花，随口问道：“老太太吃晚饭了吗？”
老太太低头整理着篮子里的花，“还剩二十来枝花儿，卖完了才回家。先生，想选什么花送给女朋友？”
“一枝多少钱？”
老太太抬头笑道：“一枝十块钱。”
“好的。”他又仔细地看了看蓝子里的花，笑道：“这里有多少枝？”
“大概还有二十来枝吧。”
他从裤子后袋掏出了皮夹，在里面掏出三百块钱递到她的手上。
老太太接了钱，笑道：“先生，给得太多了。”一面说一面把钱还给他。
他按住她的手，笑道：“你篮子里的花，我全买了。”
“我这蓝子里的花总共有二十五枝，一枝十块钱，也就二百五。你等着，我找钱给你。”
他笑着摇了摇头，“不必找了，这二百五听上去怪别扭的。听上去，像是骂人，凑个整数，好听。”
“二百五！”望了望他，温暖又在旁边低头偷笑。
他扭头瞪她一眼，她立即闭上咧开的唇。
老太太摇着头：“这怎么可以。要不，您在这等我一会儿，我上那边找同伴再多借五枝，把花儿给您补齐了。我同伴就在那边，不远。最多十分钟就能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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