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俩干什么的？给我出去！！怎么进来的？”
符秦祁跟葱油饼小摊贩，就这样，一起被赶了出去。
“别告诉我，你是翻墙，我看你这裤子划破了，就知道。枫木大学的高墙上头，还有根根碎玻璃渣。”
葱油饼小摊贩一边说，一边拍了拍后背，他被保安赶出来前，是从狗洞钻进去的。
“我可以给你找一份活干，只是工资按你干得多少算，要是一个销售不出去，就是没钱，你想不想做？”
“我看你都没工作呢，还给我介绍？哧！那你咋自己不干，来枫木大学外头乱晃。别告诉我你进监狱是因为耍流氓，瞅瞅你盯着每一位女同学出来的样儿，我就知道。”
符秦祁蹭的一下子，站了起来，把葱油饼小摊贩吓得够呛。
“那你要是之前跟杀人犯那些住在一起，是不是你也伤害罪进去的？”
“是。多年前我为了妹妹伤人，如今我亲手伤害了我妹，而且是两个。”
“什么？你连家人都打？那我可不跟你合作，别再让我杀人什么的，我还想好好活着呢。”
“可你才刚，不是这样讲得。你不是要跟举报你的那小子，同归于尽？”
“我的确有点冲动，现在想想，太不值了，为了一个龌龊之人，毁了自己一辈子，就连家人都不管了，他也不配啊。真是应征了那句老话，冲动是魔鬼啊。算了，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我马上去其他学校门口，继续摆地摊不就得了。反正你让我干的，我可不做，说得像是绩效工资一样，其实就是按照杀人来算钱，别以为我不懂恐怖分子都是怎么赚钱的，我经常关注时事政治，啥都明白，你骗不了我的。不过，看在你拦住我鲁莽的份上，也算是救我一命，你今天跟我讲得所有，我会替你保密，绝对不能报警。”
“你去帮我看着一栋客栈，销售出去的房间，就算是你的提成，多劳多得。”
“你有客栈？不可能吧，看你的样子，脸黑又有红血丝？一定是风吹日晒的乡村人，所以说，你骗人至少打个草稿，城里人都得少数才能有一栋楼，更甭提是客栈，那一般可都是风景极其美好的地儿，哼。”
葱油饼小摊贩嗤之以鼻着，正当准备推着小摊子离开时，被符秦祁的下一句话，吸引。
“赚得钱，给你一半后，剩下的，交给安定医院，那里面有个病人，是之前客栈老板的弟弟。”
“一半？不可能吧，销售我也不是没去问过，在我葱油饼生意最不好的时候，我还想过去推销商场商品什么的，但只有20%的提成，都算多的。甭提以枫木市的客栈市价来瞧，一个晚上环境不错的，都得上千。那我可就是500，纯提成按销售额？不是按利润，我可头一回听，也就是说，那客栈的租金水电费房价被单被褥那些，全都不需要刨除？”
“我，不再重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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