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锦华点点头,不再看着他的眼睛。
木小卉拉着闽岱到严锣王殿里,向严锣王说出事实后:“严锣王,这个女鬼胆大包天,竟把你地牢里的锦华绑架了,不知在何处。要是钰君知道锦华从地府逃走,受罚的可不是我们几个了。”
不得已,一小童出来:“师父在修炼,不得骚扰。还请木小卉来日再来。”
“小童,我就摘取一棵冰片。”木小卉低腰求着仙童。
小童摇着头:“对不起,冰山宫的冰片,我不能做主。请回吧。”
“那我不得不去打扰你师父了!”木小卉被一次次地拒绝给弄得烦躁了。
锦华拉开他,脸色惨白,意思似乎是:木小卉,别吓唬小孩子了,他会被你吓坏的。我们去别的地方吧。
“我们就去别的地方找人帮忙吧。”木小卉毫无头绪地说:“可是谁能帮我们呢?谁愿意帮我们呢?”
眼看着锦华的气息越来越微弱,木小卉看看天空,无奈地说:“去找弛豫吧。”
虽然木小卉心里仍然忌讳着那次锦华和弛豫的一吻,不愿他们靠近。但是现在,保住锦华的命最重要,否则她魂飞魄散了,自己该怎么生存下来?
木小卉凌空一掌,将她击打到墙壁上:“锦华在哪里?”
闽岱受不了了,气愤地说:“锦华就那么让你牵挂?木小卉,那日来迎接你视察的确实是她。锦华仍是名不见经传的地府女鬼?”
“我遇见了锦华就是我们的情缘。你比不过锦华的善良。”木小卉向闽岱说着锦华的好,并再次问:“锦华在哪里?”
“我不会告诉你的。有本事你为了锦华杀了我。那就让锦华背上了残杀的罪名。你自己选吧。”闽岱执拗了,她觉得丢尽了脸:我身为地府公主,在你面前还比不过一女鬼?木小卉,你权衡你的将来,也该选择我啊。
而闽岱却说:“锦华,现在放你出来了,别怪我了。”
“可她已被你毒哑了。闽岱,你既然会制毒药,就会有解药,把解药拿来。”木小卉字字如斧头凿山。
而锦华拉住木小卉,对他摇头。木小卉懂她的意思:“你不想要她的解药?你害怕她是吗?”
锦华点头。
木小卉就对严锣王说:“严锣王,请问怎样让锦华的声音恢复正常?”
严锣王瞪了闽岱一眼,说:“取银珠,冰片。不能是普通的冰片,必须是雪湖冰片,或者冰山冰片。”
“好,我这就去取。”木小卉准备带锦华走。
严锣王又说了:“木小卉,锦华在冰窖监狱受刑过,那里的冰窖是可冻死的。不如等闽岱配置好解药,再去取冰片?”
“锦华害怕闽岱,不要她的解药。我要带她出地府去,给她解寒毒,然后治好喉咙。”木小卉转身就牵着锦华走。
严锣王急了:“锦华可是说好,一直呆在地牢里,哪也不去的。你们这一走,我又要受到钰君的惩罚了。”
“严锣王,等我治好锦华身上的毒,就会带她回来,继续住在地牢里。”木小卉回头,停顿了一下,向严锣王保证,然后对锦华说:“锦华,你同意吗?同意就向严锣王点头。”
锦华点了头。
“有这回事?”严锣王缓过神来,问:“闽岱,你现在说清楚,是不是如木小卉所说,你把锦华弄到哪里去了?”
一个女人的声音:“杨戬,爹娘不再,继续把血脉传承下去。”
“娘,是你!”杨戬已经哭出了幼童的泪水,那是小时候在母亲身边撒娇时候的泪。多年忍耐,现在才哭了出来。
螺旋亮光没有停留很久,只为杨戬拭干眼泪就回到了陀螺里。杨戬对陀螺坦然苦笑:“原来爹娘的醒灵钟是有深意。那是否木小卉就是爹娘为儿寻找的内人?可木小卉已经心有所属,儿也不愿夺人所爱,爹娘,儿不孝,违背你们的遗嘱了。”
杨戬把陀螺重新埋入了泥土中,就让父母的心意留在醒灵钟这无忧无虑之处吧。
他再看木小卉,睡在卧床上,如一条小虫子一样弯曲地躺着,雪白的脸蛋,睫毛长长的,在刚才的余光下应在眼睑上,如两片蝶衣。木小卉,真的很好看。
认识木小卉三年了,杨戬第一次从心底里说出这句话,且是说给自己听,或许现在说已经晚了,但是三年前的九华论仙上,即使说了,又怎么样?
这一夜,杨戬难入眠,无端天赐娉婷,夜月一帘幽梦,就是现在的木小卉吗?
爹娘给我选定的媳妇竟让是木小卉。难怪我在九华论仙上屡次帮木小卉作弊过关,难怪我会在惋惜斋教木小卉习武,难怪我会为木小卉在钰君面前出头,为木小卉去查婼嫱的阴谋……
这些是不是爹娘在冥冥之中给我们牵线啊?爹娘真懂我心思,为我挑了个好媳妇,我和她在一起总是很开心,她理解我,觉得我的一切都很好,不像钰君等上仙那么鄙视我,也不想清零姐姐将我的心意践踏在脚下。
可她早有喜欢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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