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若虚：“虚无之龙？”
安琪儿和安琪拉也好奇地看了过来。
龙胧：“对，就是虚无之龙。膜翼而鳞皮，有的种类是两三个脑袋，有的种类有五到六个脑袋等等。那篇资料来自某位真红级异能者，是他在一次任务中偶然遁入虚无的发现。
虚无之龙的样子都差不多，或许可以理解为眼前的样子是最适合在虚无里生长的结构之一。其来源还是惊悚，算是一些最暴力和崇尚破坏的念头凝聚而成。
简单来说，惊悚中每时每刻都在溢散着种种念头。其中的部分残暴念头穿透空间壁障进入虚无，并在残酷的虚无中的生存了下来，又逐渐积聚力量化出了身体。
某种程度上来说，虚无之龙都是妖魂。它们一般生活在空间的褶皱之中，偶尔发现空间薄弱的点位就会扎堆冲过去，然后毁灭自己能看见的一切东西。”
李若虚也算开了眼界：“虚无之龙没杀回过惊悚？”
如果虚无之龙杀入过惊悚，普通攻略里肯定会有所体现。
龙胧：“没有吧，惊悚世界的空间壁障多稳固啊，化出实体后的虚无之龙怎么可能钻得进去？和惊悚世界比起来，闭环世界这样壁障薄弱的小世界才是他们的目标。
闭环世界之于惊悚世界，就好像静静漂在航空母舰旁边的一颗鸡蛋。两者稍微发生一次碰撞，鸡蛋都会被撞得碎成渣渣。
或许正是因此才会有灵境空间的存在。其作用相当于一块海绵，将鸡蛋和航母之间分隔了开来，保护闭环世界不会被撞成粉碎。
不过既然鸡蛋和航母没有完全地贴合在一起，自然就留下了空间的缝隙和褶皱，于是就给了虚无之龙聚拢和侵袭的机会！”
李若虚：“那咱们现实世界的空间壁障外或褶皱里有没有虚无之龙？”
龙胧摇头：“完全没有，有强大的异能者特意穿透现实的空间壁障进入虚无看过。估计虚无之龙也需要营养，而那份营养只有在惊悚世界的壁障外才能获取。
惊悚世界无时无刻不在向四周、虚无溢散着强大的力量。养育了虚无之力，很可能也养育了眼前的闭环世界。”
安琪儿不得不插话：“所以我们藏这里是在看什么？”
却是聊了一会儿天，战局又产生了很大的变化。空间先后震动了两次，再次钻进来另外两头虚无之龙。
同时大量三角裤男聚集过来，总数已超过了二十。
双方杀得天昏地暗。他们趴在几百米外，感觉好像趴在音箱上的蚂蚁一样煎熬。身下的震动和轰响就没停过，还在变得越来越剧烈。
同时头顶先后又飞过来两个煤气罐，落地停稳后走出另外的六个婚纱女和四个蛤蟆男。观战团的数量也达到了九女六男。
李若虚刚要开口解释，大量的三角裤男和多个虚无之龙狠狠地对撞在了一起。
大地猛然颤抖，冲击波挟带着大量的碎石四下横扫。
他连忙按住三女的脑袋低下头，等这一波冲击过去才道：“我担心灵境空间比预想中广大得多，如果像闭环空间一样大，靠两条腿去核心位置真得走到天荒地老了。
时间宝贵不能浪费。在找不到什么交通工具的情况下，我感觉那个煤气罐就很不错。咱们多等一会儿或许有机会弄台煤气罐飞着赶路。”
安琪拉本能地否认：“不可能，灵境空间不可能太大。”
龙胧好奇道：“你不是没来过灵境空间吗？为什么会这样想？”
安琪儿解释道：“我们生于天地神兵之中，和天地神兵有种特别的联系，或者说对天地神兵来说有着特别的意义和地位。”
安琪拉点头：“就是这个意思。既然脱胎于天地神兵的灵境空间会限制我和妹妹的活动范围，不可能随随便便就用一片荒野把我们俩这么特殊的人物给限制住了吧？”
安琪拉：“所以限制我们的只能是灵境的核心。由此推断，灵境核心肯定在我们的活动范围之内，离着不可能太远，最远也不可能超过莱昂小镇的范围！小镇才多大啊！”
龙胧一时哑然。她不认为俩鬼女是在自以为是，因为诞生于天地神兵的她们确实不一般。
李若虚也没否定的意思，道：“你们有没有想过灵境空间并不是平面结构，而是个球？咱们假设你们在球的正上方，对你们产生限制作用的灵境核心在球的正下方。
这样一来忽略了球体的厚度，你们实际上就在灵境核心的正上方！与此同时，如果球足够大，灵境肯定会比想像中大得多！”
安琪拉的脑子有些不够用：“怎么可能忽略球的厚度？作用在我们身上的规则力量非常强大！”
李若虚摊手：“为什么不行？假设天地核心就在电梯的位置，如果其禁锢力量特别强，说不定你俩的活动范围就不是大半个莱昂小镇了，而是湖底空间周围巴掌大的地方。
正因为灵境核心的位置和你们的所在隔着一整个球呢，你们的活动范围才会遍及大半个小镇。或者我们换个猜测，灵境核心没准就在球体正中心呢。
这样也能解释为啥你们进入灵境就对宝贝失去了具体的感应，因为宝贝被藏在了地底的深处，你们感应到的只是其溢散在天地间的气息！”
安琪拉和安琪儿都被说得哑口无言。
龙胧一听到又是个很大的世界就很烦躁：“小老师，你为什么觉得灵境特别大啊？”
李若虚白她一眼：“我也不想啊，最好灵境空间只有厕所大完成任务就离开。但你想想加夏市的一条条科伦大街，如果灵境的范围是加夏再加周围五个小镇的范围就已经不小了。”
虽然没有什么证据，但两人都基本肯定了安琪儿和安琪拉出自科伦一族。将加夏和五镇的街道、广场理解为封印，针对的肯定只能是灵境。
在这种情况下，总不至于封印的范围比灵境的范围还要大吧？
龙胧一想确实是这个道理：“小老师，灵境范围只有加夏市和四镇区域的大小还是保守了说吧？”
李若虚默默点头：“就怕相关区域范围对应的只是球体的截面！那可是4倍的面积差距。”
安琪儿想想也觉头大：“如果灵境真像你们说的那么大，咱们还真得想办法搞个煤气罐赶路，问题是怎么搞？搞到了又该怎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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