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别想了,天堑变不可能打开的。”白鹤无情地掐断了他的梦想,什么清辉夜凝,什么灵源灵力,无偿赠予也只是徒劳。
“白堤,他说的可是真的?”白非墨起初还抱有一丝怀疑,却看到明显商九苫眼中的光渐渐淡了下去。
白堤握着他的手,紧张得都快出汗了,生怕他一个冲动真去破了。
“松开,此路不通,肯定还有其他办法。”
白鹤始终摇头,“不可能了。你出来过一次是因为其中的一只生灵,可那生灵肩负着力量是超乎我想象的;那里头除非有三到五只灵宠,厉沅沅方有机会……”
白非墨听见“灵宠”二字,眉头瞬间拧成一条黑线,三到五只的话,加上死去的那两只倒是刚刚好,不过可惜了。
“是不是有机会?”商九苫发现了白非墨的眉头舒展和紧锁就在一瞬间,就那么短短的工夫,他能嗅到那渺茫的希望仍旧把握的机会。
白非墨迟疑片刻,冷漠地看着众人,缓缓说道,“现在没了。”
说罢,白非墨一片衣袖都没有留下,脚步轻便地转身离去。
白堤和商九苫二人亦纷纷追上他的脚步,唯恐白非墨真去做什么傻事了。
白家血脉的特殊之处,不单单可以起死回生,也可以逆天改命。
哪怕是错乱的时空颠覆,只要付出一点轻微的代价,任何生灵白家都有法子救回来。
“怎么,都怕我用禁术?”白非墨很快便发现了后头的两个尾巴。
“当然怕了,你可是白非墨,天下人敬仰的金牌驭灵师。”商九苫是最不想藏的,连带着白堤都不得不站出来露脸。
“可我,已经丢魂了。”白非墨的口气落寞得让人心疼,两个大男人并肩站一边,却并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方法去安慰。
毕竟失去挚爱的痛苦,商九苫体会的滋味不比白非墨少,至于白堤的话,丧母的煎熬岁月也何尝不是一段噩梦。
“阿墨,她没事的。”白堤心中藏着个更大的秘密,尽管现在不能都告诉他,可能以后的时间也都要小心翼翼瞒下去。
世上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是面对在意的人,什么都知道,又什么都不能说。
白堤刚好属于这个这个尴尬的境地,可白非墨却什么都不知道,仍旧沉浸在永远没法见到厉沅沅的悲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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