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层上发生的一切,站在一层的瞎眼少年张墨和黑脸汉子度香万自然是没有看清,不过看到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撕住了栀子姑娘的头发,就知道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知道了一切而栀子姑娘扛下了所有。
“张墨先生,你到底怎么想的?你绝对不喜欢栀子姑娘,可为何还要那么对她呢?这不是太残忍了吗?”
黑脸汉子度香万心疼的看着趴在栏杆上披头散发脸上留下一道火红火红的手掌印栀子姑娘叹息道,就是搞不懂自家先生张墨明明不喜欢栀子姑娘,为何非要给她挖一个坑啊。
“哎,等出去了给你说,我也不想,只是碍于形势,哎,我不是人。”
瞎眼少年张墨内疚不已,可事已至此,已经没有挽回的余地,依旧抬头看向了四层愤怒地看着他恨不得把他吃了的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
“把他抓上来,老子要用他的心肝下酒,天灵盖当痰盂!快!”
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对着手下愤怒喊道。
“诺。”
二十名手下中的前十个刚一领命,之前被吓瘫在楼梯的那个手思考再三、权衡利弊后,终于鼓起勇气连滚带爬的跑到第四层,对着刀把子张天胜哭喊了起来。
“刀把子张爷!”
那个手下哭的稀里哗啦。
“你他娘的又咋了?不要挡住兄弟们的路,滚开!”
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对着那个一脸晦气的手下怒骂一声。
“兄弟们先等等,有话给刀把子张爷说。”
那个手下知道眼前十个兄弟不是瞎眼少年张墨和黑脸汉子度香万的对手,别说十个,就是二十个,三十个,四十个又能如何?还不是白白送命,害怕兄弟们无辜死去,拦住要下去的十个兄弟,怎么都不松开了。
“有屁赶紧放!要不是看在你昨晚为老子拼杀流血的份上,老子现在就恨不得弄死你!有屁快放,要是放走了调戏你们夫人的淫贼,老子阉了你们!”
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本来要发火,可一旁的白纸扇一直对着他使眼色,所以他才堪堪忍了下来,耐着性子随意骂了几句,并没有让自己的十个手下下去抓瞎少年张墨和黑脸汉子度香万。
“刀把子张爷,您可还记得昨晚突然出现帮助瘌痢头九毛的两个人?”
那个手下诚惶诚恐道。
“你他娘的都记得呢,老子能不记得?你到底要犯什么屁?赶紧放!”
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眼睛一直等着楼下得意洋洋似乎在向他炫耀的瞎眼少年张墨和黑脸汉子度香万,处在气头上的他,明显没有听出那个手下的弦外之音。
“难不成你想说,那两个人就是昨晚帮助瘌痢头九毛打败咱们四十五兄弟,杀死你们的老大李大嘴的那两个人?”
白纸扇眼睛忽然瞪的老大,惊喜、惊慌地看着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
“正是如此,就是那两个人,尤其是那个黑脸的汉子,我们都记得!不信让兄弟们来看!”
那个手下哭着喊了起来,其他九个昨天参与跟瘌痢头九毛开战的手下纷纷扒在栏杆上寻找那个令他们终生做噩梦的男人。
“嘿嘿!”
黑脸汉子度香万抬头对着第四层栏杆处突然多出的九个人傻笑。
“正是他!正是他!”
那九个手下见到仇人的第一反应不是愤怒,不是咬牙切齿,更不是想着报仇,而是浑身颤抖地往里面一躲,根本不想看那个黑脸汉子度香万的恐怖笑容。
“他娘的,我说定陶谁这么大胆子,原来是他们两个,胆子是真他娘的大,居然敢来老子的大本营闹事,轻薄老子的女人,本想着要费点手段,没想到得来全部废功夫,这是自己送上门了啊。
兄弟们,谁打死他们中的一个,老子重重有赏,以后就是在我之下的心腹老大了,快给老子抓住他们!老子要亲自杀了他们!快去!”
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对着十个没有参与昨晚战斗的手下暴喝一声,那十个手下备受鼓舞,在自己的地盘,根本不惧,只要弄死瞎眼少年张墨和黑脸汉子度香万那可就是一步登天了,纷纷快速地往楼下冲,而另外十个经历过昨晚战斗的手下纷纷摇头叹气,直感叹不是自己送死。
“快跑!”
就在此时,栀子姑娘突然站起,对着一层大堂傻站的瞎眼少年张墨和黑脸汉子度香万歇斯底里的咆哮一声,其声之大之尖锐,惊动了整个建章楼乐坊内的所有人,纷纷抬头望去,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这个贱人!贱人!”
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真的是快要气死了,恨不得把栀子姑娘从四层给扔下去,直接摔死,可到底是不忍心,他是真的喜欢上了侄子姑娘,但脾气火爆的自己又不能不发泄,对准栀子姑娘的屁股上就是一脚。
“张墨先生,咱们是不是该走了?”
黑脸汉子度香万并不是害怕,而是觉得在这种人多眼杂的地方战斗,会暴露他们正是被全国通缉的越狱逃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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