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黑风高,荒山野岭,鬼气森森。
这种氛围下,突然听到女人的哭声,顿时,电视中常出现的那些桥段开始疯狂脑补。
不可能是小颖的,小颖的声音是蜀女标配的那种小沙哑嗓,而决崖峭壁下的哭声虽然凄惨,但切透着一股婉转和悠长,虽是在哭,可入耳却给人一种骨头发酥的感觉。
女人的哭声就好似是一只细滑的小手,在轻轻地,温柔地,一下下地,抓挠着我的心肝,又痒又……舒坦。
老隍对云姿说:“我可以很负责的告诉你,下边哭的肯定不是小颖,小颖没这么……骚。”
“老板,有古怪呀。”
“老板咱走吧。”
“老板?云警官?”
老隍伸手在我俩面前晃了晃,我是可以看到他那双满是老茧的手的,但不知怎么了,女人的哭声好似是已经迷住了我的心智,哪怕明明听到老隍的呼唤,可说什么就是打不起精神来。
满脑子里自己恶补的都是那些不堪入目的场景。
甚至,单单是听了下边女人的哭声,就能在内心中绘出女人的容貌和身材。
这一刻,她仿佛正在欲迎还拒地冲我勾着手指。
云姿的情况比我好不了多少,她眼神木纳,僵直着身子站在悬崖前,眼睛直勾勾地朝悬崖下的方向望去。
如果我是被女鬼之类所迷惑,估计她的情况就恰恰与我相反吧。若不然,我是不信她在X取向上有什么问题。
“我滴乖乖,这是被摄魂了吗?”
女人的哭声仿佛我老隍没有任何作用,他依旧双目清明,不见任何情绪反常。
“老板,云警官,你俩发情了?”老隍伸手摸了摸我的脑门,又摸了摸云姿,很烫,而且淌汗了,我俩脸上也升起了一抹红晕,跟磕了chun药似的。
“这不是脱了裤子放屁吗?眼前有现成的,还舍近求远?”老隍见我俩已被那哭声摄魂,颇有恶趣味地把我俩木纳的身体抱到了边上。
然后,他把这片地面弄平整,让我俩平躺着,还顺带给我俩摆了个勾肩搭背的火辣姿势。
啪嗒……
他为我准备了好几个月的那盒小雨衣扔了下来。
“嘿嘿……请开始你们的表演。”老隍拿出了手机,打开了视频录制功能,而且还是微信同步的……
吼!
突然间,一声苍劲有力的怒吼自云姿口中发出。
是獬豸!
她的双眼立刻恢复了清明。
我也被那法兽的庄严怒吼震的打了个激灵,恢复了神智。
“完咧,没戏看了。”老隍默默收起了手机。
云姿:“我刚才怎么了?”
我晃了晃脑袋,悬崖下的女人哭声依旧清晰,但这一次对我毫无作用。
“咱俩被摄魂了。”
“那老黄(隍)为啥没事啊?难道他……”云姿应该是想问,老隍不是人?
我很认同地点了点头道:“对,他是弯的。”
“……”老隍夹紧了裤裆。
悬崖下边的哭声不是鬼就是妖,与几个月前避暑山庄那口古井下的女鬼一样,应该都是为了找替死鬼的。
再联想到这株天灵地宝鸡血藤,那东西是伴生守宝的妖物无疑了。
小颖是个没坏心眼的姑娘,哪怕是个仅有一面之缘的路人向她求救,她都不会拒绝。
“小颖八成也着了这东西的道道在下边。”
老隍:“可咱也没带绳子呀,咋下去呀?顺着鸡血藤往下爬?老板,您可当心点啊。”
“老隍,我刚才看你拿手机来着吧?来,给我瞧瞧。”
“额……老板,我,我就是看下时间而已。”
我拿着身边那盒小雨衣晃了晃:“那这个怎么解释?”
他很不情愿地交出手机,我打开一瞅,好家伙,差点晚节不保啊,幸好他没发出去,而且山上信号也不太好,这特么竟然是他们几个的小群。
群里有古凡,曲家姐妹,项颖,那图鲁,苗苗,花如风,甚至还有景佩晴……
“老隍,爬下去。”
“啊?老板,要不,咱再商量商量?”
我从怀里把《祝由拾叁术》拿了出来在手里不住地拍打着。
当初,第一次在城隍庙里遇到他,他还颇有逼格地自称本座,就是这东西让他彻底在残酷的现实面前低下了高傲的头颅,然而,低下后,他就再没再我面前抬起来过。
人孙悟空好歹是女娃的补天石孕育而出的,有灵性,更有佛性,要不然日后也不能修成正果。
可就是这样,孙猴子还得时不时地被小唐唱两嗓子紧箍咒敲打呢。
他是谁,曾经的热泽城隍爷,当初他做的那些子烂事还少吗?哪怕是现在,依旧是不思进取,凡事得过且过,要没人能降住他,现在得了僵尸的肉身,那不得把天捅破了?
老隍咽了口唾沫:“呀,突然想起来老板您是恐高的。”
他很有哔数地爬上了鸡血藤。
云姿:“要不还是我来吧,老黄都这么大岁数了。”
嗯,他岁数很大,都一千多岁了,可谁家老爷子但凡正常点能干出这么不着调的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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