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离集市也远,平时如何采购呢?”
“往来有商队呀,几乎每三天就有一支商队路过我的驿馆,我都是从他们哪儿购些食材、酒水,这么多年来也没饿死。”老板说完,想起什么似的,嘿嘿笑了几声。
袁怒还想问几句,忽闻房门打开声,抬头果然看见苏青时。
“早呀,时……公子!”
对于这个绕口的称呼,袁怒坦然接受的原因,是因为昨日见识到苏青时那逼真的男声。若不是亲眼看见那声音是从她嘴里吐出来的,打死他都不相信这会是苏青时的声音……之一。
他虽有细问,苏青时却没有解释,膨胀的好奇让袁怒坐立不安,想了想没再开口细问。
苏青时礼节性点点头,走下楼。
袁怒问:“时公子想吃点什么?”
月人道:“昨日夜凉,我家公子染了风寒,没什么胃口,袁公子只管自己就好。”
袁怒不明所以,又问,“那月姑娘也没胃口?”
月人正因昨晚之事烦忧,语气有些刚硬:“管好你自己,我无需你管。”
她耿耿于怀,念念不忘——方才在房内苏青时对她说的话。明明声音还有些余毒复发后的嘶哑,仍然坚持警告她。
“昨晚那些话,别让我听到第二遍。”
月人思绪不宁的应下,又听她说。
“央兰祭师之血有奇效之言,切勿言传开外。”她还记得苏青时的语气有多凝重,“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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