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你?沈碧月,你真是没有良心。”邵衍反抓住她的手,狠狠扯进怀里,胸膛里的心跳剧烈,双臂用力,带着深深的克制,几乎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沈碧月本来就恼他,当下便用尽全身力气挣扎起来,“别碰我!”
邵衍紧紧锢着她,就算她死命咬着他的胳膊也不松手,两人扑通一下坐在了地上,撞得桌椅震动,桌上的妆奁猛烈摇晃着,险些洒了满桌的珠玉首饰。
“我自幼丧母,身边再无可信任之人,对我好的,都皆为我所累,对我不好的,极尽所能地陷我于死地,经过一年年的挑挑拣拣,身边人逐渐剩下的大多都是那些心思歹毒,粗鄙猥琐的恶人,或是阳奉阴违,借我登高的小人。”
怀里的人渐渐安静下来,即便他抱得再用力,也不再挣扎了,她这样乖巧,邵衍霎时觉得心头一软。
“每每回想起第一次碰见你,那时寒症发作,走火入魔,险些害了你『性』命,你却救了我,尽管当时你只是想自保,但阴差阳错,还是救了我的『性』命,你我注定要纠缠在一起,你救了我的命,我就永远不可能放任你不管,所以别恼我。”
邵衍难得放软态度,沈碧月靠在他胸口上,耳边全是他砰砰作响的心跳声,从快到慢,都是他每一份心绪的泄『露』。
“小昭,你说好要与我在一块,那无论是我好,还是不好,都不要总将分开二字挂在嘴边,我不喜欢听,我想和你亲近,不是冒犯,是心里喜欢,你若不喜欢,那我尽量忍着,一次两次都没关系,但你不能『逼』我一直忍着,那是男人的本『性』,对自己想要的女人,无论是身体还是心,一分一毫都要占据。”
沈碧月沉默了许久,才说:“你到底与从前不一样了。”
从前的邵衍,无论如何都不会说出这样的话,真也好,假也罢,他不是那么轻易服软的人,即便是骗人,或是诱人入局,断然不会委屈了自己。
“是不一样了。”他低头轻笑,连他自己都早早发觉了这一点,只是没有那么快承认,对她产生的每一丝异样情绪,都一点一点地渗透进五脏六腑,待他真正愿意直面自己的心思时,早已经被她牢牢缠住了。
“似乎碰上你以后,很多事情都不一样了,比如我从不愿碰人,男人或女人都一样,但碰上你,属于男人的那点本事就全部涌上来了。”他凑在她耳边低声说,温热的气息夹着几丝凉气,就像他的手,时不时轻触肌肤,让人禁不住颤栗。
有什么东西钻入心房,逐渐深入,热气在体内氤氲开,瞬间漫上脸颊,沈碧月白皙如玉瓷的肌肤染上红晕,少女的羞涩与娇气宛若含苞待放的花,只待一掬水来滋养,便能舒展花瓣,肆意盛放,那是姑娘家的美丽最『荡』人心神的一面。
邵衍微微勾起唇角,捧起她的脸颊,一个轻柔的吻印在姑娘微闭的眼帘上,带着无限温情。
“别以为你说了好听话,我便会相信,会心软,人的心不挖出来看看,谁晓得是红是黑。”她手上用力,将他猛地一推,他顺势往后躺,嘴角噙着意味深长的笑意,一瞬不瞬地看着坐在自己身上的姑娘,颇有一股纵容的意味。
沈碧月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平静,仿若她是屠夫,而他是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手指一动,下一刻便落在了他的胸口,嘴里说了句,“你真是个疯子。”
一室暖意被人轻轻一搅,便成了让人心神激『荡』的春意盎然。
菱花本来听见桌椅碰撞声,还以为两人又吵了起来,没过一会儿,耳边传来引人遐想的动静,她便垂下头,默默走远了。
------题外话------
攻与攻的碰撞,火花四『射』!
作者:“……听说豫王很高冷,很嚣张?”
豫王:“……呵呵,高冷?嚣张?能哄夫人开心?”
被哄的夫人揪着他衣襟:“走,回房里再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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