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殷破败看着便有六十多岁,真实年龄可能是七十岁、八十岁或者更多,确实可以称为老将,武道传说实力还有,但已经不在巅峰状态。
殷破败道:“别元帅已久,不觉已经二十余年了。不意元帅,现为六师之长,为诸侯之表率,今阵前三谒,有一言奉告,但不知元帅肯容纳否?”
姜子牙连忙道:“老将军此言差矣,我不过是乡野渔翁,腆为东征扫荡成汤天宝大元帅,但诸侯之表率却万万不敢当。”姜子牙就不是诸侯中的一个,怎么可能是诸侯的表率?
殷破败一时无言,姜子牙悠然道:“老将军到底有何事见教?但有可听者,无不如命。如不可行者,亦不必言,幸老将军谅之。”
你到底有什么事快点说,如果是一些好听的话,我就听听,捡一些我想听,至于那些不好听的话,我也不想听,别了您呐。
殷破败似乎也没有想到姜子牙这种反应,一时无言,但他很快整理语言说道:“末将曾听闻犯上无君者,皆为逆臣;逆臣者则伏诛,天下人得而讨之。今姜元帅你首先作乱,率天下诸侯叛乱,残踏生灵,侵大王的疆土,罪在不赦。史书上必然难逃篡弑之名,这也无所谓吗?”
听得这话,乔坤不禁对殷破败另眼相看,殷破败居然还有这种口才?虽然逻辑链条并不充分,推理也有问题,但也算很有条理,作为武将,很是难得。
莫非竟然是他人代笔不成?但这想要说服姜子牙,只怕未必够。
姜子牙点头道:“老将军此言不差,当初成汤犯上无君,夺了夏禹江山,此等逆臣,纵过去数百年,也难逃篡逆之名,正该天下人共讨之。如今我等迎回大夏苗裔,夏后氏东楼王,正是拨乱反正,还商于夏。”
说着,乔坤很配合上前,亮出信物,催动“金乌焚天”的功法,“我乃是大夏苗裔,夏后氏姒云衢,此等乱臣贼子,应该天下共讨。今商多罪,天命殛之。予畏上帝,不敢不正。”
这是成汤作的《汤誓》,乔坤只是把“夏”改成“商”而已。
殷破败忍不住反驳道:“夏桀性暴虐,嗜酒好声色。”
姜子牙笑道:“老将军此言不差!今帝辛无道,性暴虐,嗜酒好声色为天下所共弃。今天下诸侯,共伐无道,正为天下戮此凶残,救民于水火。”
殷破败道:“元帅所说,乃一偏之言,岂至公之语?吾闻君父有过,为臣子者,必委曲周全谏诤之,终引其君父于当道。”
乔坤也不多言,只看着殷破败笑笑。
东伯侯姜文焕上前,指殷破败骂道:“汝为国家大臣,不能匡正其君,使之当道,今已陷之于丧亡,尚不知耻;犹敢鼓唇弄舌于阵前耶?真狗彘不若,死有余辜,还不速退,免汝一死!”
乔坤心道,姜文焕这番言语是为何?直接人身攻击,有些胡搅蛮缠,给联军减了分。
不过他这番言语倒是很有效果,气得殷破败直接大骂:“汝父构通王后,谋逆天子,诛之宜也。汝尚不克修德业,以盖父愆;反逞强恃众,肆行叛乱,真逆子有种。吾今为君讨贼!”
骂罢,殷破败催马上前,号令士卒随之进攻。
“杀!”其身后乃是其亲军,皆是骑兵,约有数千之数,崩腾起来,声势巨大,直有雷霆万钧之感。现在大商兵力上占优势。
此时乔坤正在阵中和姬发在一处,姬发也见过许多大场面,并无半分紧张,很是镇定,只是其脸色有些不好。
这乔坤也能理解,毕竟姬发拜姜子牙为元帅,将军政大事一切交给姜子牙,但是姜文焕在旁却对姜子牙不甚尊重,也就是不尊重姬发。
不过东伯侯的实力确实是强,仅次于大周。
姜文焕个人实力突出,兵力也有几十万,手下武将虽然弱一些,但也能够指挥士卒,整体上虽然稍逊色大周数筹,却能在战争中起到决定性作用。
两家兵力合起来,足以抵得上其余八百诸侯,若姜文焕掣肘,便十分麻烦,这个时候与姜文焕闹翻,绝非明智之举。
严格说起来,除了盟友和自封的武王,姬发和姜文焕身份地位基本持平,姜文焕桀骜些也在所难免。
但乔坤可不相信姜文焕是那种没头脑、不高兴,毕竟率领东方二百诸侯二十多年,真是没头脑、不高兴,早被人弄死了。
乔坤莫名想起三国时期讨伐董卓那十几路诸侯的样子,但愿不要分崩离析。
殷破败率领骑兵冲锋的时候,此时雨才开始稀稀疏疏下起来。
乔坤没有催动术法,此时正是两军对垒,两方血气充盈,又有人道气运,法术符箓效果受到压制。
而乔坤运转的神通乃是太古天龙本能,自然受到影响小。
但是雨云汇聚需要时间,故而如今才有雨水降下,而且也不大。
天上的降雨乃是实体,不会被血杀之气冲散,降落到地上,自然能够对骑兵起到一些影响。
只是这影响太小了一些,殷破败连同骑兵自然将之忽视,不过好在雨越来越大,起到的作用也越来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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