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慈亮眼睛一眯，森然道：
“这条老狗，活不长了！”
“老狗早死了！”
谢逊抚掌大笑：
“不仅固始汗死了，现在是他儿子达颜汗继位掌权，现在正是一团乱麻，倒是好杀……”
朱慈亮眼睛一亮，道：
“此话怎讲？”
谢逊笑道：
“固始汗是个蠢货，他自己在雪区做汗王，却把儿子们都封在青海，设立了青海和硕特联盟。结果他死之后，达颜汗在青海忙着跟兄弟们打架，压根儿没进过雪区，以至于达赖喇嘛权利扩张，整个雪区几乎已经跟和硕特汗国没什么关系了……”
“妙极，妙极！”
朱慈亮嘴角一勾，笑道：
“你这半年，有没有查到东方不败的踪迹？”
你才想起这茬儿？
谢逊面色凝重：
“东方不败没查到，但末将回来的路上，倒是找到了几个破虏军的逃兵，怕打草惊蛇，没有动手。”
朱慈亮舔了舔嘴唇，问道：
“在哪儿？”
谢逊道：
“陕西、河南、山东、山西四省各府都有。或一两人，或三五人，皆扮作贩夫小厮，日出而作，日落而聚。末将急着回来报讯，故而没去南方，不知其他各省情况如何？”
“果然如此！”
朱慈亮冷哼一声，道：
“东方不败这厮，是准备跟我打明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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