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
曹子君被他抱着,面色有些慌乱,她还没有想好怎么和自己的男朋友说这件事?难道说自己被骗来波兰差点被强迫卖?淫,还被人脱光了放在地窖里?她好面子,是怎么都说不出口的。
“下次不许再偷偷跑到外面玩了,那人除了抢劫还对你做了什么没有?”
抢劫?曹子君疑惑的看向范玲,后者挑眉对她眨眼,身体往后靠在苏子祥身上。
“对,对,被抢劫了,然后东西都被抢没了。”
“你没事就好,下次我不会再放你一个人出远门了。”
因为苏家父母催得急,再加上曹子君也不愿意呆在这里,所以一行人坐范玲的私人飞机回去。
在机场等待机长检查相关设施的时候,范玲见所有人都站在一起,就许佩佩一个人独自站在一旁怪可怜的,就想走过去和她站在一起。
曹子君一把把人拉到身边,“喂,想做我嫂子就得坚定不移的站在我这边才行,那个蠢货就让她自己反省一下。”
许佩佩慌忙抬头看了大家一眼,有些尴尬的别过头,她也理亏,这一次真是吓死她了。
回到国内已经是晚上十点了,因为时差的原因,大家都累得不行。
苏家,范玲没有下车,而是让苏子祥带着曹子君赶快进屋。
自从上一次在苏家短暂的呆过后,知道苏家父母并不喜欢她,她有点顾虑。
苏子祥朝她重重点头,然后带着曹子君进屋。
“爸爸,妈妈。”曹子君扑进苏母的怀里,“想死你们了。”
苏父也很激动,绕着女儿转圈圈,一直在说国外的整体形势就是不好,那么多抢劫的,还顺便责怪女儿到处乱跑,但说着又心软,语气也哽咽起来。
曹子君有些感激范玲,扫了一圈没发现人,“范玲呢?”
“说她做什么?赶紧上去休息,兰姨已经把你房间打扫干净了。”苏父苏母牵着女儿的手不放。
曹子君看向哥哥,“你不会把她一个人留在外面吧?赶紧去陪人家啊,现在外面多危险啊,那么多抢劫的。”
霍晋也劝,苏子祥点点头立刻往外走。
苏父苏母知道这次范玲也有帮忙,只好假装没有听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范玲坐在车内,司机很安静的开车,窗外的风景犹如万花筒的景色般飞快掠过。
也不知道那家子怎么样了?现在估计窝在爸爸妈妈怀里撒娇吧。她笑笑,虽然有笑容,但心里却还是很羡慕。
她是很羡慕曹子君的,有疼爱她的爸爸妈妈,有哥哥,那种家庭温暖即便是父母双全的时候她也没有体会过。
车子有条不紊的停下,范玲身体微微倾斜,司机开口,“大小姐,苏先生的车截住了我们。”
车门被拉开,苏子祥抓住范玲的手臂带下车,和司机道:“我要带她走,之后会送她回家。”
“你不是在家里么?”范玲奇怪的顺从他的动作上车。
苏子祥侧过身子帮她系好安全带,然后开车,把人带到了医院。
晚上急诊室的人不多,他执意让范玲检查一下肩膀的伤口。
医生让范玲脱掉外衣,拉开肩膀的衣服一看,在肩窝处确实有一块淤青,他一动,范玲就皱眉,苏子祥提高音量,“请轻一点!”
“没事,过个一星期自然就消肿了,如果觉得慢的话涂点跌打损伤的油就好,你打的?”
苏子祥沉默,医生意味深长的说:“年轻人啊,老婆只有一个,你可以试着打自己一下就知道疼不疼了。”
明明知道医生在讽刺,苏子祥却难得听话,“能不能申请住院一晚上,我担心她。”
医生挑眉,“可以,如果钱多得慌的话,我们还有单人房。”
苏子祥果然去要了一间单人房,把人抱过去了。房间里开着加湿器,所以不觉得干燥。
范玲问,“刚才你怎么不反驳,明明知道不是这样的。”
“没事,我给你上药。”苏子祥打开医生给开的跌打损伤油,拿手搓热了后就去揉肩膀,直到范玲喊着味道太冲受不了才罢休。
去洗手间洗好手出来,范玲朝他招手,“过来一下。”
待人一走近,她双手快速揽上对方的脖子,一边吻一边想把人压到床上,第一次没压动。
她又再试了一次,这次苏子祥很配合,主动躺下,让她骑在小腹上。
“既然你愧疚,那我要做什么你可都不许拒绝。”她便说边解开苏子祥衬衫上的扣子。
苏子祥目光深沉,视线追随着她的视线,声音沙哑,“好。”
范玲解纽扣解得很慢,一看就是锻炼过的肌肉纹理清晰,她往后坐了坐,趴下来换成温软的?舌?头。
一路向下,正好坐到一个没办法演说的地方上,被刺激到的苏子祥发出一声低吟,按住她的腰,“够了,你要休息。”
她瞪大眼睛,头发散在肩膀上,眼角眉梢带上一丝娇气妩媚。
苏子祥松了手,空气里响起皮带被解开的声音、
病床是铁的,也跟随着两人的动作发出不大不小的声音,苏子祥尽力在克制着,另一方却在尽力逼他失去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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