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大方,也绝对不可能会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
“你这是,要我范家绝后啊……”范氏忍不住颤抖出声。
“传说中的不作死就不会死么。”苏欢欢用小指抠抠耳朵,冷笑,“这些难道不是你那几个宝贝儿子自己作出来的么?你这个当妈的当时不知道好好管教儿子,等现在出了事儿了,知道放下面子来求人了?”
“欢欢,你没睡醒么?”苏悦打断她的话,“你见过求人的说话这么霸气的?我看着明明就是来踢馆的,而且还专门挑在大年初一,故意找人家晦气呢吧。”
如果要比毒蛇,男人似乎永远都甘拜下风,当然,律所里的那些个精英男士除外,至少在屋子里的几个人中,就没有比这几个女生更毒嘴的。
孟聪抽着嘴角看向苏子祥——你这妹妹看起来很好相处,怎么也是个炸毛的兔子。
苏子祥摸摸鼻子,他家妹妹平时掩饰得很好,只是这阵子不知道受什么刺激了,时常处于黑化期,弄得他这个哥哥也不晓得应该怎么处理……
“我们范家的事情,还用不着外人指手画脚!”老太太生气了。
“不是,”苏欢欢有些好笑的看着暴怒中的范氏,“您是不是还没搞清楚状况?这里不是你家老宅,这里是我姑妈家,房本上写的是我姑妈和我然姐的名字,你在别人家里让别人家的人别参合你家的事情,你不觉得搞笑么?”
在场的几个人点点头,的确有些搞笑,在别人家的地盘上说这个说那个的,很不明智,虽然他们绝对不乐意承认,自己已经被苏欢欢那一大串别人别人的绕晕了。
“有些人越活越睿智,而有一些人,则越活越回去了,典型的光张年龄不长脑子么。这个岁数早就应该步入老年痴呆的行列了,干嘛和这种人一般见识,掉价,再说了,人家可是大家闺秀,咱们呢,不过是市井草民,怎么能理解这种人的内心呢。”
范玲就结了,心说这俩丫头这一唱一和的干嘛呢,怎么感觉跟吃了*似的,心说该不会是这个老女人曾经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的罪过这俩人吧,越想越觉得有道理,这种女人往往都是在不经意间得罪别人的。
殊不知,人家这俩人正是为了不让范玲继续折腾下去,无奈才趟这趟浑水的。
“小子无知!”
“行了,把你那文绉绉的词收回去吧,这里哪个文化水平都比你高。”苏娇最听不得这些老家伙动不动就拿半白话文说事,弄得古文不古文现代文不现代文的,听着各种别扭,更何况,她说的一点错都没有。
你是大家闺秀又如何?在场的几个,最次的学位还是本科呢,不比你这个只念过女高的人强么?而且还是那种下了学之后就一直被困在家里的固步自封的老女人。
也不管范氏还要继续说什么,苏娇继续说下去,“我还是那句话,你们范家自己做的孽,理应由他们自己受这个果,你说要断你范家的后,我还就这么一个宝贝闺女呢。”苏娇挑眉,“做人要凭良心,说话也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做这些出力不讨好的事情,我真不知道将来你到了下面,怎么和你你枉死的三儿子说。”
这一句说的够狠,最起码范氏一时半会儿没反应过来。
从离开了那个家,不,那个根本就不能叫作是家,只不过是一个牢笼而已,离开了那,苏娇才觉得自由,一直以来都顾及这自己年幼的孩子,生怕就这样离开会落下口实,对孩子将来成长不利,可离开了才知道,原来一直都是自己一味的迁就才导致了那些人的肆无忌惮。
而现在,能牵制住她的人已经离开了很多年了,苏娇根本就没必要给这个曾经带给范玲童年诸多阴影的女人什么好脸色,自然就没面子可言。
“废话什么的别多说,与其在这里浪费口舌,倒不如把家底掏出来,好好请一个律师,争取判个死缓,不过据我的经验来看,可能性比太阳从西边出来还小。”
范玲漫不经心的补了一刀。
众人想想,这话还真不是她故意说出来气人的,贩毒——不管是在哪个国家,都是重罪,特别是在本国,十九世纪可没少被这东西坑,倒是便宜的大x帝国,上面一直对这个耿耿于怀,什么贪污啦、抢劫了(一般意义上的)一般都可能会给你判个死缓或者无期之类的,唯独这一项。
超过一定数量就直接死刑,而且据范玲从冷慕涛那里所知,他们接触的毒品数量已经远远大于这个起刑点,单个这一项就能让这几个人直接见阎王了,更别提还有故意杀人这一条呢。
除非是上峰直接下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这么过去。
否则,死刑绝对跑不了。
每个人都应该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不管代价是什么,你都应该去接受,而不是逃避——其实关键是,即使你逃避了,惩罚依旧摆在那里。
“而且,”范玲叹了口气,觉得自己还是比较好心,即使在心里这么反感这个女人,但依旧做不出恨决的事情来,“这件事情已经有检察机关介入,根本就不是我一个人说撤诉就能撤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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