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华一夫好奇地问，他没想过，在这样的大人物身边，居然还会有人能被他们所用。
“雎婉宁。”付经理脑海里一闪而过那张清纯又带着些稚气的脸。
“她是谁？”华一夫和总公司的人接触的少，一开始也不认识jennie这号人物，所以自是不知道雎婉宁是谁。
“今天一直跟在jennie身边的那个。”
“你疯了？！你居然觉得她的那个秘书会帮我们?看起来就是一板一眼的，没准跟在那个女人身边很多年了，你要怎么让她为我们所用？”华一夫一想，以为是jennie身边的那个李秘书，他有些反对，不行，太冒险了！
“不是，是另外一个女的。”付经理扶了扶额，李秘书是什么人、该不该招惹她难道会不知道吗？
华一夫细细地回想了一下，响了老半天才在记忆里搜寻到一抹身影：“那个白白胖胖的？”
他有些不确定，因为就早上的情况来说，她的存在感的确是太低了，也没怎么说过话。
“嗯”，付经理点了点头，而后又补上一句。
“早上在电梯口，就她，看见我们两个说话了。”
“这人你了解吗？”华一夫其实也没什么主意，毕竟连付经理说得那个人是谁都不认识，更别说能有什么看法了，就这件事情，还是得听付经理的看法。
“不是很了解，她只是个实习生而已，也不是我这个部门的，是财务那边的。”付经理也不太确定雎婉宁是一个怎样的人。
“实习生？居然还能跟你们一起来出差？很厉害吗？还是说...已经被内定了？”一个估计连正规业务都没能上手多少的实习生，居然就能跟着总经理一起出差，如果不是实力上很出众，那就是背后有人撑着，但目前看来，好像哪种都不太好，毕竟他们也不清楚，她背后那个人到底是谁。
“实力倒是一般，听沛沛说，也是半斤八两而已，当初是因为选了冷门的部门才进来的，后面抽签，最先分配给了jennie。听公司里的人说，jennie带人很有自己的一套，挺多实习生都受不了的，但这个雎婉宁倒是在她那里安安分分带了几个星期，也没听说发生什么很出格很轰动的事情。所以...怎么说呢，人很普通，进公司两个月好像也是很一般，没有什么需要特别注意的事情。”
付经理尽量只陈述客观事实，少添加点个人感情，就怕这个关头有些什么情绪影响两个人判断，那就是得不偿失的事情了。
“那按照你这么说，这个人还有没有可能听我们的？”华一夫一时也是做不了什么决定。
付经理有些不确定的摇了摇头，许久才吐出两个字：“难说”。
“那个叫做雎什么的，家里环境怎么样？要不要找人打探一下，如果家里是比较困难的，那我们没准用钱打点一下就...”华一夫想着说能不能从其他方面下点手段，毕竟能用钱解决的都不是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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