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知道。
他在凡俗间的任何消费，一块灵石都绰绰有余，并且店小二还要屁颠屁颠地道谢。
见到狮族长老的样子，他也不确定自己是不是要求太过分了。
正准备给对方还价机会的时候，姜恒突然灵机一动，转头看向太岁府阵营的方向，瓮声开口道：
“周长老，冒昧问一下，不知五千万灵石你能拿得出来吗？”
周长老一听，顿时明白了他问这话的意思，笑着点头道：“身为顶级势力的长老，我活了数十万年，区区五千万灵石，当然能拿得出来！”
姜恒又回过头来，两手一挥，将手中的两位狮族长老猛然撞击在一起，而后举到面前。
“我太岁府的一位长老就能轻松拿出五千万灵石，你们四位长老却凑不出五千万灵石来？”
“还是说，他们不将你们二人的性命放在眼里？认为你们根本不值这个价位？”
“那你们自己认为值吗？”
他又抬头看向另外两位长老，怒声道：
“我区区一个天神境的弱者，面对你们四位真神境长老的围攻，你们知道我承受着多大的压力吗？知道我有多恐惧吗？”
“你们主动围攻我，想要杀死我，我却在占据上风的情况下，愿意跟你们和解，你们知道我内心的憋屈吗？你们还觉得每人一千多万灵石，很多吗？”
“如果你们觉得多，那我们不死不休！战到天荒地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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