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你最厉害。快吃饭吧,一会儿凉了。”
和晏在栖霞山待了一天,晚上吃了饭才回渠家,走之前老爷子给她跟周尧夏下了死命令,一个月至少来山上看他两次。
和晏万没有不答应的道理。
下山回到渠家已经八点多了,她刚坐下,就听母亲说:“还坐着干什么,快去收拾你的东西,收拾了赶紧走。”
和晏看母亲,看对她冷漠的母亲对着周尧夏那叫一个慈爱,不由得认命。
她还以后,昨天母亲对她依依不舍,肯定是认识到了她的重要性,从今之后,她的家庭地位就提高了,没想到……
该低的还是很低,而且还有一直往下的趋势。
她站起来去卧室收拾东西,左看右看,她真没什么可收拾的,而且,她只是出嫁了,又不是再也不回来住了。
不过还是得收拾两件,拿出行李箱,她收拾了几件夏天的衣服,睡衣,然后拿了几本专业的书放在行李箱。
收拾完,她出去,就看客厅的的母亲跟周尧夏依旧聊的很开心,不知道周尧夏说了什么,讨的丈母娘笑逐颜开。
渠母听见动静看女儿拎着大箱子,问道:“收拾好了?”
“好了。”
渠母点头,看了看表:“收拾好了,赶紧走吧,时间也不早了。”
“……”当真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和晏想。
渠母送女儿到楼下,这个时候从公园里跑步的人正往家走。
这一栋楼里都是京大的教师,没有人不认识校长太太的,当然也没有人不认识渠校长的女儿跟他的高足周尧夏。
看着这位高足手里的行李箱,在一想他跟渠家这个顶出息的女儿的关系,有些人就明白怎么回事儿了。
不过还是隐晦地问渠母:“怎么这时候还把和晏往外送?”
“结了婚,哪有在娘家住的道理。”渠母乐呵呵地说道。
众人一看是预料中的答案,纷纷恭喜,还开起了玩笑:“这回头酒席可不能落了我们啊。”
渠母笑呵呵地说:“忘不了,少不了你们那三十块份子钱。”
当老师,人情世故少不了,而像京大这样的学校,教师又多,几乎每个月都有人办事,有时候赶上好日子了,一天好几个教师办酒席都有的。
如果按照市面上人情份子礼,那教师们一个月的工资,都不够添份子礼的,于是,京大规定。教师份子钱是三十块钱。
这一传统,已经有十多年了。
一圈儿人哄堂大笑,开了几句玩笑就走开了,渠母笑着又跟女儿女婿往前走。
走着就见一个穿着深色旗袍身边跟着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的妇人。
渠母眉头微皱,在抬头就看妇人已经看到了她,当知道躲不过时,她笑着说:“老邱啊,跳舞去了?”
邱母,也就是宋潮白的大姨,看到好友,又看一旁男才女貌的两个人,想到孤零零又深陷其中的自家外甥,心里有些堵。
没说话。
倒是她旁边的女儿,惊喜地叫道:“是渠姐姐。”
她正要呵斥,就看女儿蹦蹦跳跳地跑过去,挽着渠和晏的胳膊。
“渠姐姐,你回来啦,我回来好多天都没有见过你。”
小姑娘年岁小,皮肤白嫩,眼睛明亮,绑着丸子头,穿着运动服,很是青春。
和晏看着邱风慈笑眯眯的模样,又看了看不远处邱阿姨面色沉冷,把小姑娘的头花扶正:“前几天有些忙,你回国过暑假吗?”
“嗯啊。”邱风慈点头,抱着姐姐的胳膊,开心地说:“渠姐姐,你都不知道,罗伯特去我们学校演讲,特别夸了你,我说我认识你,他还跟我合照了呢。”
导师罗伯特是个脾气怪异的科学家,可纵然怪,他对学生的培养还是非常看中的,因此经常去外校开讲座,从不提报酬,只看心情。
邱风慈在美国读书,学校相当不错,罗伯特为了聚集人才去开讲座也是正常。
“真的呀,罗伯特是不是很有趣,虽然看起来特别凶。”
“是啊是啊,凶我们校长跟玩儿一样,太帅了!”邱风慈开心地说。
“他就是那样的人,骂完就什么都好了。”
邱风慈点头,眼睛亮晶晶地看向渠姐姐旁边的周尧夏,笑着说:“这是我姐夫吧。”
和晏轻笑,正要点头给她介绍,就听邱阿姨的声音响起。
“小慈,别乱扯亲戚,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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