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讹钱?嘿嘿!真新鲜了,敢讹刺史的钱?”
“嗐,她不是有病嘛!”
“诶?这不是池户曹家里的吗?她那儿子还小呢,扫帚都拿不动,怎么给人家跑腿啊?”说完了,想一想,失声叫道:“呀!难不成是池户曹的大儿子没了?作孽哟!”
“可不是作孽吗,池户曹刚死,她就把闺女卖给牙婆换了半贯钱,儿子死了,又来这要两贯钱。不是亲生的就能可劲儿祸害?这妇人好狠的心呐!”
闻言,费氏不干了,噌的从草席上窜起来,单手叉腰,挨个点指,“谁狠心?谁狠心?我这当继母娘的能不为儿子出头吗?明明就是欠了我们两贯钱,还不能来要了?”
“你当谁不知道你家那点儿事了?儿子活着的时候怎么不对他好点儿?死了倒来这出头?”
“她这继母娘狼毒!”
“你说谁狼毒?”费氏眉眼竖起,口沫横飞,跟看热闹的掐架,门里也不安生。
小仆跑到书房,将费氏所言,一五一十向蒋楷禀明。蒋楷听罢面沉似水,吩咐道:“去!把阿蓉给我叫来!门口那泼妇赶快轰走,不能由着她瞎胡闹!”
杜乾平沉吟片刻,“蒋公,不能轰!”
蒋楷大为不悦,“她在我蒋府门前哭丧,我还不能轰她走?打她一顿都是轻的!”
那妇人口口声声说儿子因为给二娘子办事而死,绝不会是空口说白话,“蒋公,稍安勿躁,且等二娘子来了,问个清楚再拿主意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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