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总短短一个月的时间，让尚品集团一跃成为最大的地产集团，感觉如何？”
江明远见到姜杉以后，对于姜杉的年轻并没有太过诧异，很自然的上了车。
既保持几分疏远，还有那么一点儿熟人见面的意思。
这让反到让姜杉有些意外。
感觉中，江明远并非是因为地皮开发才关注她。
似乎，早在尚品地产到南平省拿地皮之前就已经关注了。
“江...”
“现在也不是工作时间，称呼上随意一些就可以，比如...”
“老江？”
江明远并没有太大反应。
他的意思就是只要不叫江，什么都好说！
“还是叫江叔吧！”
姜杉见江明远依然没有太大反应，只好接着江明远最初的问题了，“如果尚品集团没有成为靶子，我想您也不会大老远跑过来吧？
我的感觉和您的一样，胆战心惊，如履薄冰！”
一直没什么反应的江明远，深深看一眼姜杉，“年轻人能有你这么敏锐的心思不容易...”
话落江明远又摇摇头，“但也不是什么好事儿！
不该有的有了，就会失去本该有的一些东西...”
“比如？”
江明远再次看一眼姜杉，“在飞机上我还在想，下飞机以后应该见到的是一个张扬甚至于有些嚣张的姜杉。
毕竟让尚品在一月的时间里，市值增长超过三百亿，是有张扬和嚣张的资本。
但是你身上...不止没有这些，还看不到年轻人该有的朝气，反到像是负重前行的老黄牛！”
“老黄牛？”
姜杉半开玩笑道，“江叔重点是在说老，还是在说劳碌命的黄牛？”
“说实话，我有些恍惚，你给我的感觉同你的表面不太一样。
感觉中你我应该在岁数上不相上下，但现实却是我们差着好几十年。”
啧！
姜杉都忍不住心颤了一下。
她可不有着四十岁人的老灵魂么。
姜杉还是第一次碰上江明远这样的人。
人们都说官场可怕，果然是没错！
这眼睛的毒辣程度，真是让人想要敬而远之。
江明远才不过是高官，这要是换个更大的领导来，会不会能看穿祖上十八代？
“呵...”
姜杉心里虽然有些小震惊，但面上不露声色，依然是玩笑的口吻，“江叔真神啊！
这都被您看出来了！
其实我内心住着一个郁郁不得志的中年孤独女人...”
江明远看过来的眼神让姜杉说不下去了。
她有种前世今生一切都被看穿的怪异感。
这人...真是想让人逃离！
姜杉手心都出汗了。
自打再看到砖瓦结构的房子，这一路走来，大大小小经历过太多事儿，无法改命的绝望有过，生死一线的决绝也有过...
她都没有这么紧张过。
但现在，还是第一次有被人看穿一切的感觉。
她硬着头皮打趣道：“江叔，您入官场前是在路边摆摊算卦的吧？”
哈哈...
江明远一愣之后，忍不住笑道：“我要是摆摊算卦，那你再入商场前应该是在我旁边摆摊忽悠人的...”
“江叔您这意思是在说我们尚品集团在忽悠骗人了？”
“不是么？”
“不是！”
姜杉斩钉截铁的回答。
在江明远刚才失声笑出来，某种不可言明的氛围打破，让姜杉逐渐回归状态。
在不知不觉中，她又熬过去一关。
直到现在她才反应过来，有些感觉江明远可能真得有，但那种看穿一切绝对是对方故意为之，想要诈她。
真是...老奸巨猾！
“你们尚品在全国大肆利用当地政府迫切想要开发的心理，以零代价拿下数不清的地皮。
这要是放在多年以前，尚品就是在挖国有墙角！
不花一花钱，但有了地皮，可地皮代表什么？
钱！
空手套白狼，你套的是广大人民群众积攒的血汗钱...”
“江叔，您这套偷换概念在飞机上演练过很多遍吧？”
姜杉见江明远不搭，也没有打破砂锅问到底。
沉默就是承认，非得要问个明白么？
她对司机张师傅道：“张师傅，去西边的子母湖！”
“随便找个安静的地方，我们谈谈地皮问题如何解决...”
“江叔，不着急！
您来都来了，还有什么好着急？”
姜杉接着道：“我先带您去一处地方！”
“...”
江明远欲言欲止。
很快就到了子母胡。
湖有些看不到边，湖中有俩座山，相对而立，像是在罚站，四周全是荒野。
回身去望申市，一边繁华，一边人迹罕至，这种视觉上的极端，让人不禁觉得有些悲。
“这处子母湖，湖加上俩座山，如果政府想要出手...
江叔，您觉得会有地产商接手么？”
江明远在省里主要就是负责抓经济，抓城市建设，对地产商颇为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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