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还好吗?我挺能理解你的感受的,summer。”
“不,你不懂,你只是最小的弟弟,你不是父母苦痛的病因,你只是个症状。”
“我能给你看个东西吗?”
“不,Morty,没有恶意,但8岁时你给我画的画像解决不了我是个意外事故的问题。”
“看,那边是我的坟墓,在一次冒险中,Rick和我摧毁了整个世界,所以我们抛下了那个世界来到这里。在这里,我们死掉了,所以我们埋葬了自己的尸体,取而代之。每天早晨我都在离我尸体不到20码的地方吃早餐。”
“所以,你不是我的弟弟?”
“不,我不是,但我比你的弟弟更好,更关心你。我的意思是,人出现是没有目的的,人也不会属于任何地方,每个人都会死,所以别纠结那些有的没的了,来看跨纬度电视吧。”
……
270°全景窗前,只穿着一件松垮白色吊带衫的曼蒂·冈萨雷斯趴在软软的大床上手肘垫着枕头,一边“咔嚓咔嚓”嚼着薯片,一边聚精会神地看着靠在窗户玻璃上支撑着的PAD上演出的剧集。
按道理来说,为了安全起见,这种环角度大开窗的酒店都不会把床摆在玻璃边,但奈何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就像是不少社交媒体上喜欢摆拍的网红一样,这张松软的大床是被曼蒂拖到窗户边摆着的。
早些年在卡塞尔学院的时候,因为指导教授是曼施坦因的缘故,曼蒂的交际圈还是挺广的,再加上性格跳脱和有那么一点社交牛逼症在里面,她的人际关系普遍不错,大部分学生都知道学校里有那么一个人存在。
而大部分的校友在曼蒂出了叛逃的那档子事之前,对于这个女人的评价就是松弛感,有一种干啥事儿都能停下来偷摸刷会儿剧,整杯红酒润润嗓子的松弛感。
事实上她也的确是松弛感爆棚的一个人,这和早年皇帝的摧残有关系,那时候狗皇帝天天给她下高指标任务,美其名曰培养出一个全行精通的超级间谍,横向对比能文能武,还能打得一手好扑克的007詹姆斯邦德。
那段时间简直不是人过的日子,指标一个月比一个月离谱,但按理来说,曼蒂实在是没有办法完成指标,那就应该是下发指标的皇帝有问题,怪不到她这个牛马身上……可奈何,她的同事们全是他妈的大卷狗,一个比一个能卷。
首当其冲的就是paco那个小矮子,每次曼蒂想跟皇帝抱怨那些任务指标简直不是人能完成的,皇帝就轻飘飘地甩出一句,paco只需要你一半的时间就完成了,现在已经在开始完成下个月的指标了。
不仅是paco,wondrous也是个逼养的,不说话,偷偷卷,上午你跟她打电话问她在干什么,她会回答你在圣托里尼的海滩边上喝咖啡晒太阳看帅哥,听见她的回答你会心里一舒缓,觉得好像整个团队摸鱼的不只是自己,可你晚上再打电话问她你在干嘛,她会回答你,她在艾菲尔铁塔下喝咖啡晒太阳看帅哥。
诶,那可能有人就要问了,为什么上午在晒太阳看帅哥,晚上还在晒太阳看帅哥呢?
当然是因为wonderpus已经完成了这个任务,已经跑到下个任务点了,说不定你打电话的时候她第二个任务也完成了,喝咖啡是在等飞机去第三个任务。
所以绝望的曼蒂早已经觉悟了,跟一群卷逼在一起工作,你要么也一起卷,要么就摆烂的干脆。别人眼里特别chill的性格也是那段时间培养起的,皇帝拿鞭子抽都抽不动她,而搞什么威胁恐吓又不是皇帝的风格,只能凸显一个无奈。
现在换了个东家,曼蒂依旧没有什么上进心,来一个加班努力工作以表晋升决心啥的,来日本把该干的事情干完后,依旧是那副chill到死的样子。
就这几天下来,东京塔、天空树、浅草寺、涩谷sky观景台一个不落全跑了个遍去打卡,甚至还抽空托关系约了一顿惠比寿那家米其林三星的Robuchon晚餐。
你还真别说,因为是临时起意,所以Robuchon的位置贼难约到,要不是曼蒂关系广,在日本也认识一些人脉,否则还真不好约到那栋小洋房的二楼位置。
多的很的客人因为约不到位置只能在一楼就餐,但一楼只是米其林二星,二楼才是三星。曼蒂深感怀疑这是否是饥饿营销的手段,一边在心里批判着资本主义的腐朽堕落,一边坐在二楼角落餐厅专门留给评测员的桌位大快朵颐,还美美地拍了个照片发推特以示打卡成功“每个女人此生都该来一次的餐厅”。
chill一点好啊,摆烂一点也好。
曼蒂半张脸埋在枕头里面眯着眼看pad里那些荒诞的动画秀,这部名叫《瑞克和莫蒂》的电视剧集是她近年来最喜欢的动画片,它不像是《恶搞之家》一样纯粹的恶俗,也不像是《辛普森一家》那样试图在荒诞中教会你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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