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寒之把唐芷兮安排好，就去见喻归他们了。
几人先把所有的货汇报了一遍，连带着云湛的那一批。
之后便把一路上所有的事情，仔仔细细地说了一遍。
当然，把黑狐递烟，唐芷兮抽烟这一截省略了。
何煜哲听着，已经见怪不怪了。唐芷兮这一层一层的身份，目前已经惊不动他了：“溪姐…还认识黑狐呢。”
叶寒之也很淡定：“黑狐敢天不怕地不怕的这么作，背后应该是有人。”
“你是说...他背后是溪姐。”
叶寒之没有再说话。
“三爷...你这媳妇娶得。”何煜哲笑道，“这是在给自己扩展势力啊。”
叶寒之扬了下嘴角。
喻归他们听出来了，他们知道的只是冰山一角。
这位唐小姐...还有更厉害的。
见没有什么事情了，喻归他们便离开了。
房间里只剩了叶寒之和何煜哲。
过了一会儿，何煜哲道：“寒之，你说...溪姐是属于哪部分势力了？她能拿到山海洲的逮捕令，还能用白鬼麾下的人，还认识厉鬼，甚至住到了M洲百鬼阁的落脚处。”
所有种种，都朝向了一个地方。
百鬼阁。
何煜哲既然这样问了，自然也是想到了。
“你说...溪姐是谁？”
叶寒之还是没有说话。
“黑鬼一直在山海洲，厉鬼我们见过。灰影鬼虽然没有见过样貌，但知道他是个男人。”何煜哲分析道，“那就剩白鬼，青鬼和黄衫鬼了。青鬼和黄衫都是女人。白鬼...只听过名号，从来没有见过。”
“白鬼的可能性比较大。”叶寒之道。
“的确。”何煜哲也同意，“这鬼王阁主真是好大的福气啊。”
叶寒之又没说话，他在默默诅咒这鬼王阁主又老又丑。
这样小丫头就会只专注看着他了。
“还好，咱们和百鬼阁没有什么冲突。”何煜哲道，“不然真的有些不好交代。”
叶寒之专心诅咒，没注意听何煜哲的话。
...
房间，唐芷兮洗完澡，一边擦着头发，一边看着手机上群里的消息。
黑鬼：[听说...云湛的货在边境那一带被截了。听说是晦曜截的，又听说...是老大帮着晦曜截的。]
之后群里飘满了问号。
唐芷兮很想知道黑鬼是怎么知道的。
她昨晚确实见了厉鬼，但是也并没有告诉她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M洲。
是哪里走走漏了风声。
黑狐......
但是看这
满屏的问号，黑狐应该没有说她嫁到晦曜的事情。
大家知道她嫁给了叶寒之，但是并不知道叶寒之和晦曜的关系。
而黑狐...只知晦曜，不知叶寒之。
他们零碎的信息整合了，又没有完全整合。
厉鬼：[老大，你是不是太久没有回家了，你进错家门了？]
黄衫：[咱就是说...晦曜他何德何能，让咱们百鬼阁的阁主给他们截货。]
厉鬼：[老大总和我说，让我不要动云湛，结果最后她动了。]
灰影：[我姐和你能一样吗？]
厉鬼：[老大，老大，老大。在吗？在吗？在吗？我也想要云湛手里的货。云湛的货香吗？]
厉鬼：[我靠，我今天晚上八成是睡不着了。云湛的货应该很肥吧？白花花的钱啊。]
厉鬼：[老大，你确定你不是带着货迷路了？要不让我哥去接你一下？]
黑鬼：[我随时准备着带人去晦曜接老大呢。]
厉鬼：[我也想要云湛的货，我也想要云湛的货，我也想要云湛的货......]
唐芷兮没理他们，直接关了手机，躺在了床上。
等叶寒之回来的时候，看见的便是唐芷兮趴在床上，头发湿着，手里拿着一摞纸在看。
他去卫生间拿了吹风机，然后坐在了她身边，摸了一下她的头发：“又不吹头发。”
唐芷兮看着手里的东西，没有抬头，淡声道：“在等你。”
叶寒之笑了笑，插上吹风机给她吹头发。
手指穿过发丝，唐芷兮很安静地等着。
叶寒之垂眸看着她，突然透过她浑身清冷的锋芒，看见了她很乖很乖模样。
像个小孩儿一样，乖乖地等着他给吹头发。
头发吹干，叶寒之俯身亲了一下她的发顶，把吹风机放在了床头柜。
唐芷兮这才抬头看向他：“这个...你的？”
叶寒之看了看她手里的东西。
是打印出来的论文。有关制药的论文。
严格来说，并不是他的，
是前几年药物制剂研究院的院长让他帮忙看的。
为了方便看，他打印了出来。打印了两份，一份他修改了带回了帝京拿给了院长。另一份没动就放在了这里。
这个地方他一年不见得来一次，所以这份论文放在这儿，谁也没有动过。
“帮人看的。”叶寒之道。
唐芷兮眼底染上了一丝探究：“你大学学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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