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然,萧琅月墨色的眼眸浮起一丝波澜,尴尬瞬间弥漫开来,呼吸急促下,他毅然道:“你不必知晓!”
阿冽点头,而萧琅月也坐起开始解开自己的衣服,而后指向阿冽,“衣服,解开。”
阿冽未问缘由,只是照办,却被萧琅月拦下,且也听萧琅月道:“别全部解掉!”
“是。”
“待我起身时再起来追我,记得要表现的悲伤而痛苦。”萧琅月不容多说,解完衣服起身便走,随着急促的步伐,脸上浮起点点汗珠。
阿冽虽不明悲伤与痛苦是什么情绪,但仍起身,叫喊:“公子,公子……”
突然间,敏感的鼻息嗅到妖冶而魅惑的气息,当下明了……原来,这一切都是公子予落花的阎罗女看的。
远处,众人的眼中一片旖旎,极其暧昧的味道将面前二人缠绕在一起,白衣飞舞,女子的追逐,男子的不睬与默然,且是如此的过分——如花美眷,在他眼里视若粪土,分文不值。
鬼刹忽而笑起,“那小子竟快和领主一样百毒不侵——连中了阿罂姐姐特制的媚药都未动一点情!”
“其实,他动心了。”罂粟宝蓝的眼眸一直没离开衣冠不整的两人,意味深长。
鬼刹诧异,问:“阿罂姐姐如何知道?”
“男人看男人和女人看男人的眼光是不一样的,他只是演戏于我们看罢了。”罂粟浮起一丝笑意……男人永远都只是从表面的现象来看问题,以至于往往最痛苦的是女人。
“是呐……就连那些汗水都只是用内力逼出来的。”安锦熙拂过额边长发,随手送了一块梨子口中。
罂粟转头看他,“未想到,小言的眼力越来越好了。”
“既然是演戏,那这计划也没必要继续进行了!”鬼刹立即下了言论。
“不……还正要继续呢。”罂粟宝蓝的眼眸浮起光华,“难道,鬼刹小弟未看出来神女对男huan女ai一窍不通?”
或许,这亦是她的弱点。
“说起来……还真是如此,那双清澈紫眸里透出来的纯净且是无法做作的,这样的女子真是世间少有,小言不禁有些心动了。”安熙熙浅笑。
罂粟白了他一眼,劝慰,“省省吧,别添乱了,就算小言真喜欢上了神女,神女想必不会钟情于你。”
鬼刹无奈摊手,“阿罂姐姐说的对,美丽的东西得不到就毁掉吧——可是落花无意一贯的作风呢!”
“不……毁掉实在可惜,我要让她变为落花无意的力量。”罂粟邪魅一笑,拖起艳红是长裙摆而去。
暮然,剩下的二人便觉起了一道凉风,身上冒起冷汗,鬼刹叹道:“果真,修罗殿说的对,这个世界上得罪什么都好,千万别得罪了女人——还是,洁身自好的好。
是夜,透着点点寒意,在微风的遣送下弥漫着花香。
“既然来了,为何不现身?”阿冽浅浅一笑,心知她今夜一定会来。
“冽姑娘果真好眼力,现在,罂姐姐对你越来越有兴趣了。”艳红色的身影从屏风后走了出来,黑夜描绘出她曼妙的水蛇腰身,罂粟花般美丽的女子,却也是致命的女子,“黑夜里还能看清来者的身份,神女的能力还真无人能及,也难怪禁忌之书上那样的记载了。”
阿冽沉眸……禁忌之书上的记载?
如此,禁忌之书在落花领主的手中……而,公子便也危险了。
阿冽静默,淡淡看她,“夜深人静,打扰别人歇息可不好,阿冽可一点也不愿引人注意!”
罂粟冷哼一声,讽笑,“是么……以你神女的身份不想引人注目也不行——其实,我一直都觉得萧琅月可笑,以为罩上一层面纱就想隐藏你的与众不同,还真是自欺欺人呐!”
“我知晓,你今日来此的目的,如此就别在我面前提起萧琅月。”阿冽默然,眼角染上冰霜之意。
罂粟疑惑,“哦?他不是与阿冽姑娘解下了生死契约,怎如此厌烦他?若是要告诉我:阿冽你是因为厌烦了他,而来加入落花无意未免太过儿戏?——这岂非欺骗三岁孩子的把戏,阿冽以为,我会信?”
“若我说,我怨恨他?”
“怨恨他,为何……?”
“单凭这些,我就该信任你?”宝蓝色的眼眸熠熠生辉,然而想到莫言的话,罂粟不安……现在的神亦不再是当初的神,他们被拘谨了‘人欲’,被压抑了‘魔魇’——有一天,终究会爆发而出,而此一发不可收拾。
“我不知道自己的宿命为何如此……甚至不知我从何而来,只知晓始终守护着我的职责,在雪莲中等待千年、万年,甚至不知道哪一天那个人才会出现,而我却在那样的极寒之地睁眼、闭眼,一直等下去,最后连身体也染上终日不会散去的冰寒。”暮然,阿冽的眼眸浮上清晰可见的孤僻,如同天涯之角万年不化的坚冰,“神虽是抽除了我的眼泪和情感,并告诉我萧琅月是我的主人……可是,谁能保证我不会在见到他的第一眼就被他深深地的吸引——哪怕只是一个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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