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老王慢慢的讲来,老槐四十多岁的年纪是个外地人,无儿无女带着媳妇在本市讨生活。
他媳妇有子宫癌,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不过老槐倒是没有放弃,拼命的赚钱。白天干给人刷墙贴地板砖的活,晚上就出摊卖首饰。
那会地下商城刚开,人流量没有现在大,一天也赚不到几个钱,这老槐每天不守到十二点商场熄灯,他不收摊。
老王那会与老愧一起摆摊没事的时候也唠嗑,按老愧说的:“媳妇的病要钱,守到最后能碰到一个人,多赚一块是一块,回去也是睡觉。”
突然有天晚上,老槐收摊的时候,来了一个古怪的客人,不买东西反而拿了一个发夹要卖给老槐。
发夹挺老土的,老愧很礼貌的婉言拒绝,来人说。“你媳妇戴上发夹病就能好。如果不好的话,我不收钱,如果病号了,价钱可能超出你的预期,你可以选择丢掉发夹。”
古怪的人留下发夹就走了,老槐想也没想就把发夹拿回去给他媳妇戴上了。
这不?没过半个月再去医院检查,子宫癌转成了良性。
老愧激动的缝人就说他媳妇的癌症好了,他媳妇不用死了。
谁不知道癌症晚期治不好,旁人自然好奇。老愧也就把他的遭遇说了,老王这才知道发夹的事情。
“那古怪的人是谁?”
老王讲到这里吸了口寒气,我听得入神赶紧追问,老王想了想说:“老愧说叫什么生的?至于姓什么记不得了。”
“唐生。”
我一下就站起来。老王连连点头说:“是……是……是姓唐,您认识?”
“再后来呢?”晓芳也听得入迷,老王叹了口气,即惊恐又感叹,“后来老愧媳妇奇迹般的好了,然而老王有天晚上出摊,诡异的连人带摊子都不见了,没人见他出来,放货的地方也没见他那些东西……我还跟他约好第二天喝酒呢,多好的一个人就人间蒸发了。”
“有人说,老愧撞见了不干净的东西,有人说,老愧遇到贵人丢下媳妇跑了……只有我知道她媳妇好了后,每次与老愧喝小酒。他总是心神不宁的,压着什么事又不说。”
“那她媳妇呢?”我问。老王叹了口气,“离开了,谁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老王把知道的都说了,临走前疑神疑鬼的提醒晓芳:“最近这阵子商场到了晚上不干净,能早点收摊就早点收。”
“老王是个实诚人,应该没骗我们,可是这事太奇怪了,菲姐,你信不?”
“信。”
这事居然与唐生扯上了关系,我就好奇爸爸在搞什么鬼?
到了晚上十点,晓菲收了摊子,“你真不回去?真要留下来找什么老槐?”
“嗯。”
我看着路边相继收走的小摊,热闹的商场只有下班的人群,感觉很清冷,不由自主的有些小紧张了。“你先回吧!”
“我挺好奇的。要不留下来陪你看看。”
“这可不行,出了事就不好了。”
我手里有猫头鹰戒指倒是不怕撞鬼,她留下来只会添乱。
晓芳也没纠缠,又跟我聊了几句走了。以讽夹技。
我来到值班的保安室,亮明了身份在这等。
晚上十一点半,地下商场准时拉闸断电,横竖几条街道全黑了,只有保安室亮着灯,我坐在这里,值班的两个保安挺拘束,余光不时往我身上瞟,有色心没色胆的样子弄得我很不自在。
问他们借了手电筒,提着聚光手电刚出保安室,我问:“地下商场为什么不关大门?”
“我们哪知道?据说,以前是关门的,但只要关门,各店子里总有东西不翼而飞,然而不关门了,反倒不招贼了。”保安答应着,我提着手电往摆摊的街道走去。
不久前五颜六色的招牌全黑了,反差给人带来的紧张感是无形的,我小心翼翼的往摆小摊的街道走去。
灯光能照几十米,照到反光的物体,偶尔会把自己吓一跳。
哐!哐!
脚下跑鞋踩在路上的声音,被两旁的门店挡着,造成的回音就像有人跟在后面,听着特瘆人。
我加快脚步往小摊那边走,刚过一个拐角,灯光照到一个卖发具的店子,看到玻璃后面那些模特人头披着假发,吓得胸脯起伏,捂着心口喘了好几口气,心才落回去。
“嗨,菲姐。”
摆小摊的道路在商场最后一条,刚经过最后一个街口,晓芳蹦出来,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吓得我两腿发软差点坐地上。
“大姐,你不是走了吗?人吓人,吓死人知道不?”
我板着脸就差没打人了,晓芳讪讪的说:“不是怕你一个人害怕,我来给你壮壮胆吗?”见她说的委屈,我缓和一会被吓的情绪也没怪她。
一个姑娘有勇气跑进来,不管出发点是什么,总算是好心了。
“谢谢了,说真的,你赶紧回去。”
望了一眼只最后的街道,我说的很认真。
晓芳正要说什么,那边传来了一丝发红的亮光,模糊的听到讨价还价的声音,我惊得赶紧捂住了她的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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