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甜面露嘲讽:“若是人人都抱着你这样的思想,那个地方和这里又有什么区别?”
巫隐听罢也觉得有些道理,饶有兴致问虞甜:“你觉得我这样的人,到了那里会如何?”
虞甜冷冷瞧着他:“你的爱好是把蓬莱仙境变为人间炼狱吗?”
巫隐这样疯狂不安分的性子,简直是活活的极端反社分子,444有一点说的倒没错,要是真让他打开时空之门,那无疑是场灾难。
巫隐听了虞甜的话,竟也没生气,反倒十分愉悦地笑了起来:“没想到你竟然这么了解我。”他笑的眼泪都出来了才堪堪止住,“只是找点乐子罢了,你不觉得人活一辈子,如果不干一些惊天动地的事情,未免太过无趣吗?”
虞甜听了这番言论简直想笑,说白了他就是闲得慌!
“你想找乐子那是你的事情,可是你把你的乐趣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这就很是丧心病狂了。”她毫不客气地讽刺。
“丧心病狂?”巫隐品味着这个词,眼眸微眯,“我还挺喜欢这个词。”
虞甜冷笑一声,知道这人已经疯的无可救药了,想要用言语打消他那个可怕的念头简直是痴人说梦!
虞甜索性放弃,不再多费口舌。
她不说话了,巫隐还有些可惜:“没关系,你很快就能亲眼见证那一幕。”
他这样安慰自己。
虞甜只是冷笑。
她冷静下来,下意识看了眼傅明礼的脸色,听到那话不知道他有没有吓着。
谁知傅明礼的神情却没有几分震惊,更多的是忧虑。
虞甜心里不由冒出一个古怪的念头。
他为什么看上去一点都不意外?
是她跟不上时代了还是傅明礼太过淡定,这种耸人听闻的事情,都不值得让他震惊的吗?
傅明礼不知她心中所想,只是为他们的处境感到担忧。
他一开始没想那么多,只以为这些人是娘亲的旧仇,可如今阴差阳错得知了这样惊天的秘密,也当然知道,对方恐怕不达目的不会罢休。
去到另一个时空,这种事情简直闻所未闻。
可他娘亲的的确确就从那个地方过来的,又由不得他不信。
事到如今,只希望父皇快快找过来。
——
“这里有两条岔路,该走哪一条?”
季明轩望着前方两条路,一时游移不定。
傅凛知立在分岔路口,蹲下身子仔细观察脚印。
右边有几个纷乱的脚印,而左边的路明显平整许多,他定了定神,心中有了答案:“走右边。”
季明轩睁大了眼:“这是不是太明显了一点儿?会不会这些脚印是他们故意用来误导我们的?”
阿满轻嗤一声:“你觉得你这个脑袋都能想到的事情对方会想不到吗?说不定他恰恰就是打着这种心理战术,我们要是选了左边,那才是正中他们的阴谋。”
虽然季明轩被人身攻击了,不过经过阿满这么一解释,他竟然觉得有几分道理?
傅凛知已经走上了右边的路,没过多久,耳边隐隐传来水流声,一群人走到路的尽头,眼前是一道暗河。
季明轩傻眼了,小心翼翼观察着自家表哥的脸色:“咱们是不是走错了?所以还是该走另一条路,对不对?”
原来表哥也有出错的时候。
季明轩正打算安慰一番,古里的蛊虫停在一块石头上,似乎发现了什么,他快步走上前低头瞟了一眼,只见石头上有一块暗红的色泽:“是血!”
惊蛰凑上去,上手摸了一把轻轻一捻:“还是新鲜的。”
古里顿时用一种看壮士的眼神看她:这姑娘胆子是真大呀,都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血,就敢直接上手摸。
季明轩顿时没话了,有血证明他们没有走错路。
他咂了咂嘴企图挽救:“我就说嘛,表哥的决定怎么可能会是错的呢?”
阿满毫不给面子的呲了一声:“马后炮。”
这暗河大概两丈多宽的样子,并不是很远的距离,看上去水似乎也不深,就是有些浑浊,水面黑漆漆的。
季明轩看了眼路,河的对面有一个洞口,也就是说他们要想继续前进必须淌过这条暗河。
“这水看上去不深,就是脏了点,要不我先来?”
他说着就往前两步,想把腿放进去试试深浅,傅凛知一把把他抓了回来,神色微冷。
“水里有东西。”
季明轩的腿还悬在半空中,只见黑色的水面突然冒出无数尖利细密的牙齿。
他连忙收回了腿,吓出了一身冷汗:“我去,这什么鬼东西?!”
要不是傅凛知拽了一把,他这会儿腿少说也得少一层肉。
“这是……鱼吧?”阿满艰难地咽了咽口水。
古里盯着水里的东西,发出了没见过世面的感叹:“鱼的牙齿原来这么尖的吗?牙口还挺好啊,这是什么品种?”
惊蛰表情沉重:“大概是食人鱼吧。”
“食……食人?”古里的语调都硬生生拐了个弯,“鱼还吃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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