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荀攸意料之外,南鹰却是不厌其烦的一一回礼,或含笑点头,或是还以军礼,时不时在一些小伙子们胸口擂上一拳,更踢了一个年轻人的屁股。
望着那些露出傻傻笑容的年轻人们,荀攸心底再次生出震憾……只从这些人的反应来看,他们对南鹰已经不再是单纯的尊敬了,只能以崇拜和信仰来形容了。
一间小院前,一名白衣文士正端坐于一截树桩上,捧着书简摇头晃脑的诵读,抬眼看到南鹰,立时眼前一亮,他放下书简,三步并作两步的迎至道边,恭恭敬敬的深深一礼:“拜见将军!当年便有幸远远见过您的虎威,今日始得近前相见!”
“你是?”南鹰见那人面目陌生,也未着鹰巢服色,不由一怔。
只听身后荀攸突然惊叫起来:“你!你是种劭兄,你尚在人世吗!”
“荀公达,你此言何意?”那白衣文士一眼看到荀攸,不由翻了个白眼:“我若不在人世,你如何能够见我?难不成是活见鬼吗?”
“可是!可是昔日你出洛阳去见董卓,将他阻于夕阳亭畔,痛加斥责,从此不知所踪……”荀攸仍是有些难以置信道:“有人传说,你已死于董贼之手!”
那人正是昔日的谏议大夫种邵,他洒然一叹:“若非南将军派人及时出手,我确是早已死在董贼之手了!”
他向着南鹰再次深深一躬:“尚未谢过将军救命之恩!”
“原来是种大夫!”南鹰恍然,急忙回礼:“大夫临危受命,怒斥国贼,令本将好生敬重!区区援手之情何足挂齿……倒是本将这几年来将大夫丢在这荒山之中多有怠慢了,还请宽宥!”
“唉!哪儿的话!”种邵却是一脸兴奋之色:“下官这几年来潜居山中,每日拜读将军和程昱先生昔日留下的书简,实是收获良多……”
他转向荀攸,嗔怪道:“公达,你却是为何今日方至,你难道不知……”
不等他话说一半,只听不远处“轰”的一声巨响,南鹰和荀攸同时骇然望去,却见一间精舍正冒出滚滚浓烟,一人狼狈不堪的奔逃而出。
“我的娘!这是怎么搞的?”南鹰和荀攸都是瞧得目瞪口呆。
“没事没事!这老道,又在搅事了!”不仅种邵一脸风清云淡,连四周的鹰巢部属们都是一副见怪不怪的神色,更有人嘻嘻轻笑,显是早已习以为常了。
“老道?”南鹰心中一动,不由向着那面黑发枯的人定睛瞧去。
那人看到南鹰,亦是哇哇大叫着迎了上来,竟然一把抱住南鹰哈哈大笑。
“道长!久违了!你这是在做什么!”南鹰一脸哭笑不得,心底却生出故人重逢的浓浓暖意。
“做什么?”那老道伸袖拂去脸上黑灰,露出丹尘子那张熟悉的面容,他瞪眼道:“还不是当年你惹的祸?你说硫磺、硝石、木炭等物一旦在炉鼎中混合燃烧,便可能炸将开来。如果摸清适当比例,便能制出一种威力极大的武器,叫……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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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药!”南鹰心头一突,这老牛鼻子不是已经开始尝试制作火药了吧?
“对啦!就是火药!”丹尘子傲然道:“本人身为丹鼎派嫡系传人,怎能不详加研试!”
“这也太危险了!你瞧你这闹的!”南鹰连连摇头:“再不可如此草率行事……”
“你,你是丹尘道长!”荀攸再也忍不住了,他大叫起来:“当日帝都血夜之后,您也失踪不见,竟是在此潜修!”
“咦?你好象是荀家的小子!”丹尘子讶然瞧来,突然向着南鹰道:“南小子,你怎么把荀家人也带来了,你就不怕他是天干地支一党?”
荀攸听得一滞,心中立即想到有关荀爽的秘闻。
“什么天干地支一党?”南鹰没好气道:“你莫要把荀爽的帐算在他人的头上!何况,如今我鹰巢和渤海的部属之中,天干地支的人物还少了吗?”
“也是!”丹尘子抓头道:“对了,你小子何时回来的?高小子回来了没有?为何不见他来参见师叔!”
南鹰正欲回答,突然听到不远处传来一个又惊又喜的声音:“汉扬!”
“嘿嘿!”丹尘子回头一笑:“今日,除了淳于,也算故人齐集了!”
两条人影一起飘然而至,望着南鹰的目中均有隐隐的泪光闪动,正是多日不见的张机和张奉。
“两位兄长,一向可曾安好!”望着两人真情流露,南鹰瞬间想起多年来的种种情谊,亦是心中暖流涌动,不由迎上与二人执手相握。
“好!好!好!”张奉一连说了三个好字,这才勉强压下心中激动:“兄弟们全靠着你的庇护,这才能够苟延残喘。而你为了中兴大汉,却是一人在外独自征战,让哥哥们情何以堪?”
“好兄弟,你现在是一个大将军了!”张机终于忍不住流下泪来:“这些年来,苦了你一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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