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自己的弟妹说这些事,奕詝怪尴尬的。恭亲王福晋说:“皇上是想知道兰常在心里到底是不是还装着奕欣?”奕詝说:“我是想知道她平时和我撒娇,跟我说笑,是不是真心的,还是装的。”
恭亲王福晋说:“难怪我看你们两个那种腻,觉得怪怪的。”奕欣说:“我可不觉得兰常在全是装的。她本来的性子就是……怎么说呢?反正不是装的。”
恭亲王福晋说:“我可没说她是装的。
你知道一个女人要时时刻刻,分分秒秒违背自己的心意,在一个男人面前装成另一个人多难吗?虽然没有绝对的把握,我觉得兰常在根本没有把四哥当丈夫。”
奕欣和奕詝异口同声:“啊!”恭亲王福晋极其认真:“我凭我女人的直觉。我是家里的老幺,阿玛最疼我了,我们家数我最会撒娇了。
我现在想起来兰常在和四哥撒娇的样子,完全就是女儿和阿玛撒娇的样子。”
奕欣很惊讶,奕詝陷入了沉思。恭亲王福晋接着说:“兰常在和奕欣那么胡闹,都不避嫌,她从心里都不在意你会不会吃醋。
一有了什么事,就百般依赖你,这绝对不是装出来的,傻子都看得出来完全是真的。”奕欣急忙拉她,给她使眼色。
奕詝问:“阿玛?我是比她大十岁,可也没有那么老啊。”
恭亲王福晋坐下来:“兰常在那么聪明的人,不会随便什么人都依赖的。四哥成熟稳重,又能靠得住,再加上你还是她丈夫。”
奕詝:“她老这么闹也不是事,其他的不说,你劝劝她,好歹别闹了。”奕欣说:“就是,你别光说不练。”
恭亲王福晋站起身:“好吧,那我去了。对了,我的丫鬟,还有娟子,玲子,都得在屋门口守着,你们男人可不许偷听我们女人讲话。”恭亲王福晋一眨眼的功夫就蹿得没影了。
恭亲王福晋自己就进来了,杏贞正在做《几何原本》上的数学题。恭亲王福晋说:“哟,这么用功啊!”抢过书来一看。
恭亲王福晋看着书:“我也学过满文,可是这样的书,我还真看不懂。你和四哥怎么了?”杏贞说:“没什么。就是拌嘴了。”
恭亲王福晋步步紧逼:“没什么,你不让四哥进门,不愿意和他睡。都睡了三年了,怎么这会成贞洁烈女了?”杏贞抱膝缩在太师椅上:“说什么呢?”
恭亲王福晋马上转了个弯:“我看你的身量也挺高的,你练过缩骨功啊,怎么能在这椅子上缩成一团呢?兰常在,你是不是还想着奕欣?”
杏贞把头一扭:“我没有。”恭亲王福晋跳到她面前,俯身:“看着我的眼睛,你爱奕欣吗?”杏贞很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不爱。”
恭亲王福晋继续逼问:“你喜欢奕欣吗?”杏贞答:“不喜欢。”恭亲王福晋直起身子:“那你是为什么?”
杏贞声音有些低沉:“我就是觉得对不起他。如果看不到,听不到,可以让自己不去想。可是我看到这本书,听到他的事,就会想他过得好不好。
我没有为他守身,我对不起他待我的情义。闸门一打开,思绪就像洪水一样,想束都束不住。”说着说着,就流起泪来。
恭亲王福晋又蹲在她面前:“别的我不知道,可你想想:你现在为什么能去内管领处做伙计;你为什么能穿着男装带着随从在大街上游荡;你为什么能这么随心所欲?
这是奕詝给你的自由。可是他把这自由收回去也理所当然:女人也该呆在深闺,足不出户;女人也该任由男人摆布,这就是三从四德。
就是是为了自由,你也该好好待奕詝。”
杏贞也陷入了深思:“自由。”恭亲王福晋自己走了。恭亲王福晋来书房,对奕詝说:“四哥,我已经劝了兰常在了。你去吧。”
恭亲王福晋拉着奕欣出了书房。奕欣问:“你怎么叫兰常在‘兰常在’?”恭亲王福晋说:“你不是也叫她‘疯丫头’?我不叫亲热一点,更显得你不得体。我多叫亲热点,你多叫兰常在。”
奕詝又来卧室了。杏贞问:“你不拿上枕头,这里可没有枕头了。”奕詝笑地合不拢嘴,杏贞也看着他笑了。杏贞想:把我的身心都封上,换来这几年的自由,值了。
奕欣很好奇:“恭亲王福晋,你到底是怎么劝兰常在的,她怎么那么快就想通了呢?”
恭亲王福晋说:“我和她说,你现在不抓紧时间好好霸占他,等回了京城,再想和那三个妃嫔瓜分一个丈夫就难了。”
奕欣靠近她:“霸占我吧,我给你霸占。”恭亲王福晋在奕欣光溜溜的额头上咬了一口:“回了京城,我也要霸占你,不许娶妃嫔。”
无巧不成书,杏贞也在亲奕詝的脑门。奕詝说:“你别咬啊,要是留下牙印,我明天怎么上正大光明殿啊?你怎么那么喜欢我的脑门?没发现我的脸张得很帅吗?”
杏贞说:“奕詝,你胸口的纹身……”奕詝:“嗯?”杏贞说:“是精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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