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奕譞也就不好再多问,只得自己一个人坐在马车里,无聊的看着外面。
浅雾扶着杏贞进了屋子,在凳子上坐下,道:“你认得刚刚那个人?”“嗯,一个回忆里的人了。”
“哦。”虽然浅雾也不明白杏贞这话的意思,但还是看得出杏贞不愿意再说这件事,便也就不再说话,正在这时,门口传来了清脆的敲门声,
扶着杏贞进来的小道童和着两人也一同回头看去,皂雪道人拿着拂尘正站在门口,浅雾赶紧站好,道:“师尊,弟子……”“没事的。”
说完进了屋子,看着杏贞道:“我来给你看看。”说完便伸出手查探杏贞的伤势。
知道皂雪道人的心意,杏贞道:“多谢道长。”“没有帮到你。”
“天意如此,道长不必如此。”皂雪道人收回手,道:“伤了筋骨,得好好养着,我再给你开个药方,好好调理一段时间便好了。”“多谢道长。”
皂雪道人叹了口气,终究命归如此,自己无力挽回,也只能就顺其自然了。
瓜尔佳?靖薇安静的坐在绣架旁绣着一副君子兰的绣品,模样十分安静而温顺,也许这也是环境造成的吧!
因着庶出的身份,使得她生来便很是自卑,性子也更加的逆来顺受,给人以楚楚可怜的模样。
在叶赫那拉府的一个小院落里,栽了好几株红梅,总在最严寒的季节开放,那层层厚实的白雪压覆在枝头上,不见低头,反到看见红梅更加的鲜艳,
小时候的自己总是喜欢和母亲一起,在最严寒的季节去哪里看着红梅盛开,那样的明艳,直到有一年,辅国公的夫人来家里做客,和嫡母一起在那个小院里赏着红梅,见生母也喜欢,
便开口道:“一个姨娘,竟然也配喜欢梅花。”说完便是一阵笑,那笑声,直到现在,瓜尔佳?靖薇还记得,那传来的寒意,更加的胜过整个寒冬。
一个丫鬟轻巧的走了进来,道:“嫡福晋,安德海公公来了,说是要见王爷,可管家也不知道王爷到底去哪儿了,所以叫奴婢过来看看。”
拈着绣花针的手突然停了下来,随之继续绣花,漫不经心的道:“人现在在那里?”“管家已经将人请去客厅了。”“嗯,你去将人请到这里来。”“是。”丫鬟温顺的答了声后便离去。
安德海带着一群小太监随着管家和丫鬟的带领来到了瓜尔佳?靖薇的住处,刚刚到门口,便听得里面奕欣温柔的声音传来,道:“这君兰绣来做什么的?”
“你那天不是说要换个屏风吗?要绣有君子兰的,我这不是正在绣吗?”随之便是一声温和的笑声。
闻言安德海的心沉了一下,但还是随着脚步走进了门,见奕欣正站在瓜尔佳?靖薇的身旁,而瓜尔佳?靖薇正在绣着面前的绣品。“安德海公公怎么来了?”
奕欣抬头看着安德海,似笑非笑的问道,安德海也马上堆出一脸的笑容,道:
“奴才见过王爷、嫡福晋,禧妃娘娘对嫡福晋十分思念,皇上不忍见娘娘这般思念亲人,便允许奴才受禧妃娘娘所托,带了些东西前来看望嫡福晋。”
“哦。”奕欣哦了一声,道:“可以了,知道了。”说完就就不再搭理安德海,继续看着瓜尔佳?靖薇的刺绣。
受到主人的忽视,安德海也装作看不到,向身后的人使了个眼色,几个小太监便走了出列,将手里捧着的东西都恭敬的放在了桌子上,放完后再都退后,
瓜尔佳?靖薇见状,站起身走了过来,看了看送来的东西,的确都是好东西,笑了笑,道:“请公公代臣妾谢过禧妃娘娘。”“奴才一定带到。”
“劳烦公公跑一趟,心里,还真有些过不去。”“能为禧妃娘娘行走,是奴才的福气。”
瓜尔佳?靖薇听完只是笑了笑,她又怎么会不知这不过是奕詝派来试探奕欣的,只是看着这些人这样的玩弄手段,心里也是一阵冷颤。
见目的已达到,安德海便不再多留,道:“奴才还要回宫服侍皇上,王爷,嫡福晋,奴才告退。”闻言奕欣只是嗯了一声,安德海便带着一群小太监离开了。
待到安德海走了,瓜尔佳?靖薇对着屋里的其他人道:“你们都出去吧!”下人们闻言便都恭恭敬敬的退了出去,瓜尔佳?靖薇叹了口气,回过头看着奕欣,道:“多谢你。”
“师兄早就猜到他会不放心,所以才嘱咐我帮忙的。”“那现在看来是没事了?”“不见得,师兄说,咸丰皇帝是一个疑心很重的人,不会就这么容易就打消疑虑的,说不定下一次,
就是他自己来了。”“这……”瓜尔佳?靖薇听后有些不安,不过杜翰却当做没事一样,道:“不要担心,没这么严重的,师兄既然来找我了,
就肯定是证明我可以帮助他的,放心吧!”听得杜翰这样的信誓旦旦,又是奕欣的嘱托,心里的担忧,也就去了一大半了。
咸丰皇帝和奕譞坐在摇晃的马车里向京师前行,事已完成,京师政务繁重,咸丰皇帝心系政务,归心匆匆,此行可谓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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