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直接封妃接进宫的,也不是没有先例可循,可那都是十分尊贵的大家千金,月安是庶出,且我也已经辞官多年,这点,我也想不明白。”
一旁的月咏听着父母和姐姐的话,惴惴不安的道:“父亲是皇上的授业恩师,会不会是皇上要……”
月咏说的很小心,瓜尔佳?长寿摇了摇头,道:“若是如此,那当初皇上就不会封恭王福晋为恭亲王嫡福晋,可见,皇上不是这个意思。”
瓜尔佳?长寿否决了这些话,沉默了好一会儿,看着月安道:“月安,你……是褒是贬见过皇上?”曾国藩摇了摇头,道:“没有。”“真的?”“是。”
“那就奇怪了,我还以为是因为皇上见过你,所以喜欢你才招你入宫的。”最后一个答案也被否决了,瓜尔佳?长寿只是闷着头,再也想不出其他,过了好一会儿,才道:
“好了,你和妹妹母亲好好聚聚,初八就进宫了,没多少时间了。”说完站起身,坚毅的离开,只是那坚毅的背影,是挡住哀伤的障眼法。
恭亲王嫡福晋瓜尔佳氏坐在窗前,门口的太监守在外面,恭亲王嫡福晋瓜尔佳氏知道,自己已经被软禁了,可这又能怎样?自己,已经失身他人,再不是恭亲王嫡福晋。
痴的倒在窗前看着外面的景色,终究,自己还是没能逃过这四堵高强,父亲为自己机关算尽,自己还是走进了皇宫。
门被打开,声音很轻,恭亲王嫡福晋瓜尔佳氏不需要去看都知道这时谁,的确,奕詝从身后抱住了恭亲王嫡福晋瓜尔佳氏,温柔的道:
“怎么一个人在呆呆的看着窗子?还是,在一个人发呆呢?嗯?”恭亲王嫡福晋瓜尔佳氏低下头,道:“没什么,只是也没什么事做,在这里打发时间罢了。”
“嗯。”奕詝应了声,自身后拿出一只笛子,道:“我给你带了一支玉笛过来。”
恭亲王嫡福晋瓜尔佳氏瞄了一眼,玉笛通体清绿,如同翠竹一般,恭亲王嫡福晋瓜尔佳氏一看便知是名贵之物,加之爱好音律之人,自然是难以抵抗这样的诱惑。
鬼使神差的,恭亲王嫡福晋瓜尔佳氏拿起了玉笛,轻轻吹奏,笛音轻柔却满带哀伤,音调悲痛,而奕詝却没有去在意这音律中的伤痛,只是沉醉的闭着眼,享受着这音律带来的美好。
一曲奏完,奕詝将恭亲王嫡福晋瓜尔佳氏抱的更紧,道:“你的笛子,吹得真好听。”
而恭亲王嫡福晋瓜尔佳氏因为刚才的笛音,使的心情更加的忧伤,将恭亲王嫡福晋瓜尔佳氏陷入了沉默,奕詝道:“御花园的花开的很好,我们去看看。”
说完牵起恭亲王嫡福晋瓜尔佳氏的手,而恭亲王嫡福晋瓜尔佳氏没有反抗,反抗有什么用,自己甚至于自己整个家族,都是握在这个男人的手里,自己又能做什么。
任由着奕詝牵着自己的手走到外面,的确,这御花园的风景的确是别致,但恭亲王嫡福晋瓜尔佳氏也没有心情去看,牵着自己的手的人不是奕欣,那这花还有什么共赏的必要?
自己整个家族的生死存亡都在这个男人的手里,自己又怎能与他欢喜的赏花。
奕詝道:“你看这满园的鲜花,传说杨贵妃有羞花之貌,百花见到她的美貌也会因羞愧而低头,朕想,你一定,比杨贵妃更美。”
“臣妾蒲柳之姿罢了,杨贵妃历来被称为四大美人之一,又其实臣妾这样的庸脂俗粉所能比喻。”“四大美人的确都是绝代佳人,只可惜,红颜薄命。”
“再美又能怎样?没有真心爱你的人在身边,西施得到夫差的垂涎,后人都将黑锅转移到他的身上,可又有谁想过,一个纯真的少女,被自己心爱的人送到一个她根本不爱的男人身边有多么的痛苦。”
奕詝闻言,嘴角轻轻动了动,微笑道:“夫差为她都亡了国,却还是得不到她的爱,而一个利用她,甚至将她送给另外一个男人的范蠡,却让她用一生去爱,
为何女人总是在爱与被爱中,选择了爱呢?女人总是感叹自己的不幸,可却从来没有想过,这个不就是自己心爱的人吗?如果当初选择的就是爱自己的人,不是一生都会过得很幸福吗?”
恭亲王嫡福晋瓜尔佳氏听到这里,微微笑道:“皇上说的,一定是对的。”“恭王福晋。”“嗯?”奕詝伸手将恭亲王嫡福晋瓜尔佳氏搂在怀里,道:
“朕上次去恭亲王府,见着你和奕欣那么的好,为什么,你就不能这样对朕呢?朕对你,不好吗?不爱你吗?”“皇上,臣妾是恭亲王嫡福晋,是恭亲王的妻子啊,是您的弟媳。”
“你现在,是朕的了,以前的事都不必提了,是朕不好,才会让你嫁给恭亲王,成了他的嫡福晋,是朕不好,以后不会了,朕爱你,爱你,
以前的事,都不要再去在意了,如你真的在意,那你不是已经是朕的人了吗?那你以后,就不再是嫡福晋了,而是皇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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