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玉说:“公子家里可有女眷?”奕欣想了想:家里有哥哥和嫂子,嫂子不就是女人吗?于是点点头,又想红玉说的应该是自己的夫人,自己未娶妻,又摇了摇头。
红玉会意的笑了。奕欣突然想出一计说:“这样,我写几个她的性格特点,你如果猜的差不多,我就多给你些赏钱。如果你输了,你就送我个定情信物。”
奕欣写下了,装在信封里。红玉说:“公子家里有一位贤妻,很端庄,做事合体统,就是不懂风情。夫妇两个相敬如宾。”
红玉一边说,一边看着奕欣,奕欣只是笑着。公子来是为了寻求一两个红粉知己,身心放松。”奕欣打开信封,纸上写着:乖戾,抛头露面,小鹿,打猎。奕欣说:“你输了。”
杏贞穿好了长袍马褂,准备好出发了。奕詝说:“你把马牵回马厩,我已经让人给你准备好了工具,你准备准备,刷马。”
杏贞拿出毛刷,刷马背,头部,尾部的毛。奕詝站在一边看着:“嗯,这样你们的感情应该迈进了一大步。它已经七八天没有洗澡了现在看到特别舒服。你摸摸它的头,拍拍它屁股。”
杏贞“啊?”一声。杏贞走到马屁股旁边,使劲拍了一下,“噗”一声,马放屁了。奕詝笑翻了,杏贞都要熏死了,围裙和手套都没有摘就跑出来了。
奕詝笑弯腰,只差笑倒在地上了。杏贞走过去,推了奕詝一把,奕詝反拽了杏贞一把,两个人都倒在地上了。奕詝笑着在地上打滚。
大约笑了一刻钟,奕詝终于停下来了,自己从地上坐起来。奕詝拉起杏贞:“你真行啊!刚可是骑马……”
奕詝故意停顿了一下,拍了杏贞的屁股,接着说:“就能拍出马屁。”奕詝也不顾身上的土,只在一边下命令:“刷完毛,然后要帮马把它蹄子里面的泥和石子挖干净。”
终于忙玩了。杏贞手里攥着刷子:“然后呢?”奕詝一脸正经:“去洗澡啊。你刚扑过来,哎呀,真的好臭。”
杏贞已经洗了快三个时辰了,奕欣也回来了,肚子早就饿扁了。奕詝站起来:“我去叫她。”奕欣说:“哥,好好表现,别忘了你的终极目标。”
奕詝走到门口,两个丫鬟还没有说话,奕詝“嘘”,挥了挥手,让她们两个下去。奕詝蹑手蹑脚地走了进来。杏贞还是听到了脚步声,说:“你们两个在门口干嘛呢?水凉了,添水。浴袍还没有拿来呢,你们两个越来越犯懒了。”
奕詝拿起瓢,一瓢一瓢地加水。杏贞说:“总算长记性了。每次都用盆“哗”的一下子倒进来。去拿浴袍去啊,我也饿了,该去吃饭了。”
说着从浴桶里站起来,慢慢转过身。杏贞大叫:“奕詝!”缩回桶里了。奕詝说:“我不知道浴袍放哪里了。”
杏贞叫:“娟子!玲子!”没有人应。奕詝嬉皮笑脸地:“她们饿了,我叫她们吃饭去了。我和奕欣也饿得不行了。
你快点换上衣服,去吃饭了。”杏贞恨不得把自己缩在水里,可惜没练过憋气,不知道会不会喝一肚子洗澡水。
奕詝赖着不走:“你怎么洗的,都快洗了三个时辰,瞧这地下的水都淹着床腿子了。你不是要出来了吗?怎么不起来。”
杏贞低着头:“你先出去,你不出去,我不起来。”奕詝说:“那我去叫娟子和玲子来,她们也是主子还没吃饭,她们就先吃了。”
奕詝像被人点了笑穴,一路走一路笑。奕詝坐在桌前说:“从明天开始,每天早上不管吃什么,都要煮鸡蛋。”
奕欣问:“怎么样?距离有没有缩短?”奕詝笑而不语。杏贞已经打扮好,过来坐下吃饭了。杏贞和奕詝谁都不说话,奕欣觉得太没趣了。
奕詝穿好衣服,又看着杏贞穿好衣服,然后就走了。杏贞把那只枫叶鼠放在桌子上,枫叶鼠直直地睁着眼睛,杏贞真怕它熬不到明天。
于是杏贞决定不睡了,一直陪着它。夜渐渐深了,杏贞不知不觉睡着了。
忽然看到了奕欣,奕欣说:“这只猫头鹰的可以活30年,可以和你的孩子一起长大。”突然猫头鹰展翅在空中翱翔,变成了一只老鹰。奕欣也突然不见了。杏贞很纳罕。突然就醒了。
杏贞摸了摸她的枫叶鼠,还是暖暖的。杏贞轻轻的说:“只是睡着了。”是啊,杏贞只是睡着了,就梦到了奕欣。
如果她在梦里唤奕欣的名字,奕詝听到了,会怎么想。想到这里,杏贞感觉自己后背发凉,出了一身的冷汗。
奕詝在去溪月的住所的路上,一直在想:
奕欣虽然是武官,却也十分聪明,是个难得的人才,如果不是因为阿玛死的时候,奕欣还是个孩子,那么现在当家的很可能是奕欣,而不是自己。
奕詝突然停住脚步:“只可惜……”张天以为奕詝要吩咐什么:“皇上,您是不是还想回去……”奕詝瞪了张天一眼。
奕詝想:只可惜,奕欣和阿玛的想法一样,能将就愿意将就,根本不愿意冒风险改变现在的种种积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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