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贞连站也懒地站了,干脆像猫一样“四只脚”爬着往过走。奕詝趾高气昂:“你什么样子?干脆滚过去算了!”
杏贞见奕詝在奕欣和瓜尔佳福晋面前训她,越和奕詝较真起来。杏贞说:“滚就滚,谁怕谁?”真的在地上打了几个滚。
奕欣捧腹大笑,逗地瓜尔佳福晋也乐不可支,奕詝也大笑起来。杏贞把榻上的炕桌也搬下来,把显微镜放在炕桌上面,自己跪在炕桌前面。杏贞右手握住镜臂,左手托住镜座。
把显微镜放在炕桌上。杏贞扯着嗓子:“娟子,娟子,你个蠢丫头,镜片没拿来,怎么看啊!快去拿。”奕詝就坐在她对面:
亏你还在宫里长大,在宫里学的规矩难道都吃到肚子里去了?高腔高调的,像个村妇似的。”奕欣咳了一声,奕詝才想起来,这也粘带着自己。
杏贞光着脚走到门口,拿了目镜和物镜,安好目镜和物镜。瓜尔佳福晋坐到她身边,搭着杏贞的肩:“兰常在,这东西也是你在宫里学的?”
杏贞颇有几分妩媚:“我……,是我在京城的时候,偷偷去找白晋先生教我的。”奕詝杀气腾腾:“你什么时候跑出去的?野丫头,就知道到处乱窜!”
杏贞不说话了,转动转换器,使低倍物镜对准通光孔。杏贞用一个较大的光圈对准通光孔。左眼注视目镜。奕欣盘腿坐到奕詝身边:“看到什么了?”
瓜尔佳福晋抑郁寡欢:“这么洋气的东西,我可是连见也没有见过,三哥真偏心。什么时候也送我个好东西?”杏贞抬起头:
“瓜尔佳福晋,我还带了一个小提琴来,你不是会拉二胡吗?一会我让玲子拿给你,你琢磨琢磨,也许能有点门道呢?”
瓜尔佳福晋娇憨道:“你知道找个先生教你,偏让我无师自通。哼!我才没那么傻,等回京以后,我也找个传教士教我。”
奕欣嬉皮笑脸:“也就亏了我阿玛是内务府总管,要不然从哪里得来这么个洋玩意。你们两个嫁到我们家,是你们的福气。”
杏贞转动反光镜,使光线通过通光孔反射到镜筒内。杏贞喜形于色:“看到了,看到了!”瓜尔佳福晋推开她:“我看看。”除了一片白亮,什么也没有。瓜尔佳福晋不知所措。
杏贞笑她:“还没有把蛐蛐的腿放上呢!”杏贞用镊子把蛐蛐的腿放在载物台上,用压片夹压住,标本正对通光孔的中心。奕欣感慨着:
“哎,你的蛐蛐再也动不起来了,可敬可叹啊!”杏贞不屑一顾:“谁说的,它还有一条腿呢!还有一跳腿,就可以金鸡独立。”
奕欣突然变得文质彬彬了:“蛐蛐没有耳朵,是怎么听到人说“斗!”,“斗!”的呢?你是不知道蛐蛐是用腿听的!”杏贞一听,呆住了:蛐蛐是用腿听见声音的?
杏贞回过神来:“那你怎么证明,你说的是真的?”奕欣装腔作势:“不信你把你蛐蛐的那条腿也截掉,再让大吼“斗!”。你看蛐蛐是不是纹丝不动。
杏贞听到这里,才知道是奕欣唬她,又好气又好笑:“你!你!”不觉跪直身子在那里气红了脸。瓜尔佳福晋眉开眼笑,却趁杏贞不注意把压片夹夹着的腿扒拉开了。瓜尔佳福晋大惊失色:“呀!还是什么也没有啊!”
杏贞抢过显微镜一看,马上反应过来:“你藏了?是不是你藏了?”奕詝实在受不了,自己走了,奕欣也跟着奕詝出来了。
官钱局信誉较好,商民各界都乐于接受。奕詝在巡抚衙门议事厅和官员们开会:“官钱局虽然没有大量盈余,至少信誉摆在那儿,百姓信任我们,比什么都强。”张大人说:“官钱局总理京畿省金库,以存放款、发行和兑换票币为主。
这可是大事,现在的办事处地方狭小,业务的不断扩大,怎么着也得弄一处大宅院才行啊!”奕詝点点头:“有道理。我给朝廷上折子,咱们库里先把这部分银子准备好,到时候拿出来用。”
钱永那家伙又出来扫兴了:“大人,您不知道最近滥放贷款有多严重,官钱局分红过多,乡绅们长支短借,这亏空可是一天比一天严重啊!”
奕詝威风凛凛:“那你就来督办管钱铺。你要好好办差。先把官钱局的负债清算一下,还有管钱局里现存银两、制钱两项汇总一下。”钱永欢天喜地,又露出了一口黑牙,又是夏天他那猪头一般的圆脸盘上满是汗,又黑又油腻。
奕詝说:“钱永啊,我看你一脸奸笑,不是想趁这个机会捞一笔吧?”钱永说:“大人,不要小看我,士可杀不可辱。现在虽然稳定,但是如果一旦库里的真金白银少了
票币发行就会紊乱,票币的流通也会不稳定。就会走入下坡路。一旦信誉扫地,就无法挽回了。”奕詝心平气和地听他说完这些有点杞人忧天的话。
票号的实力虽然比不上官府,但是有独资的,也有合伙出资的,资本金二三十万两的也不少。官钱局把票号的生意抢了一大部分,但是奕詝并没有把日升昌这样的票号逼上绝路,官府对他们还是很宽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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