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是在奇怪教室里少了桌椅?是不是在奇怪教室里少了很多人?
还是说,他是奇怪别的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比如谁谁谁今天的打扮让他感到惊奇?风间越信一瞬间想到了许多可能,但她只能用自己双眼慢慢地排除答案,揣测那个男孩的心中想法。
她不能上去问。
不是不想,而是不能,是脑袋下达的指令指挥不了嘴巴和腿,不能让她起身前去询问。
刚完了会游戏、消退不久的窒息感再次涌了上来。
“好难受...”风间越信心中痛苦呻吟,她的视线回到手机屏幕。
动不了,没办法,她只能继续玩下去,然后拼命调整心态,最后再以平常的安静姿态去问那个疑惑神色越来越浓的男孩。
那个男孩对自己来说,是一个很特殊的人。风间越信默默地想着他和她自己的奇怪联系。
他不止是行为特殊,他的存在对风间越信来说,也是一个特殊的存在,不止一次,风间越信凭空感应到那个男孩的位置和他当时的心情,她就是这么知道他家位置的。他对风间越信而言,就像个遥远的心灵伴侣,偶尔能单向的窥得片缕半丝心理活动,转瞬过后却又变得毫无牵扯和瓜葛。
风间越信心里明白他对自己的特殊意义,她时常会想,他明不明白呢?有谁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吗?他会有和自己相同的遥远感应吗?这是个例,还是普遍现象?
风间越信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属于她的日常平缓地向未来流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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