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丝特莉亚看着他们的背影笑了笑,然后转身走向邓布利多老宅。
推开那扇熟悉的木门,屋内熟悉的布置映入眼帘——简单的家具,壁炉,书架,还有墙上那些照片。空气中弥漫着红茶和甜点的香气,还有一丝淡淡的羊膻味?
阿丝特莉亚的鼻子动了动。
然后,她看到了坐在客厅摇椅上的阿不福思·邓布利多。
这位猪头酒吧的老板、邓布利多的弟弟、她的舅舅,此刻正沉着脸,手里拿着一块抹布,用力擦着一个玻璃杯。
听到开门声,阿不福思抬起头,看到阿丝特莉亚,冷哼一声,又低下头继续擦杯子。
擦得用力极了,杯子都快被擦碎了。
阿丝特莉亚眨了眨眼,然后脸上堆起最灿烂的笑容,脚步轻快地走过去。
“舅舅——”她拖长声音,甜得能滴出蜜来。
阿不福思不理她。
“亲爱的舅舅——”阿丝特莉亚绕到他面前,蹲下身,异色瞳眼巴巴地看着他,“我回来啦。”
阿不福思继续擦杯子,但动作慢了一点。
“我给你带了礼物。”阿丝特莉亚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盒子,双手捧着递过去。
阿不福思瞥了一眼,没接。
阿丝特莉亚把盒子打开。里面是一个精致的山羊摆件——用某种温润的白色石头雕刻而成,山羊的姿态优雅,眼神灵动,角上的螺旋纹路雕刻得极其精细。摆件不大,正好可以放在掌心。
阿不福思擦杯子的动作停住了。
他的目光定在那个山羊摆件上。
阿丝特莉亚趁热打铁:“我特意选的。山羊多好啊,坚韧,独立,还能产奶……”
“我又不是真山羊。”阿不福思终于开口了,声音粗哑,但阿丝特莉亚听出了一丝松动。
“但山羊是猪头酒吧的标志啊,”阿丝特莉亚无辜地说,“而且这个雕刻得多好,你看这角,这眼睛……”
阿不福思沉默了几秒,然后伸手接过了盒子。
他没说谢谢,只是把摆件拿在手里,仔细看了看,然后小心地放回盒子,又把盒子揣进了怀里。
“之前出逃的事,”他开口,声音依旧硬邦邦的,“还没跟你算账。”
阿丝特莉亚立刻做出乖巧状:“我错了,舅舅。但当时情况紧急……”
“再紧急也不能不说一声就跑!”阿不福思瞪着她,“你知不知道你妈咪——阿不思他急成什么样?还有那个金发的家伙,整天阴沉着脸,吓得来酒吧的客人都不敢大声说话。”
阿丝特莉亚缩了缩脖子:“真的知道错了……”
阿不福思盯着她看了几秒,然后重重叹了口气,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动作有点粗鲁,但很温柔。
“算了,”他说,“平安回来就好。”
阿丝特莉亚笑了,那是真正放松的、属于回家孩子的笑容。
当天下午,阿不福思回猪头酒吧时,怀里揣着那个山羊摆件。回到酒吧后,他仔细地把摆件擦干净,然后放在了柜台最显眼的位置。
有熟客好奇地问:“老板,新摆件?挺好看啊。”
阿不福思擦着杯子,头也不抬:“我外甥女送的。”
语气硬邦邦的,但谁都能听出里面的骄傲。
傍晚时分,文达回来了。
文达走进客厅时,阿丝特莉亚正坐在壁炉边看书。看到文达,她抬起头,笑着打了个招呼,然后从口袋里掏出另一个小盒子。
“文达阿姨,”她说,“给你的。”
文达愣了一下,接过盒子打开。里面是一枚精致的胸针——银质的底座,镶嵌着一颗深蓝色的宝石,宝石周围有细小的银色纹路,看起来像某种古老的符文。设计简洁优雅,但透着一种低调的华贵。
文达看着胸针,许久,轻声说:“谢谢。”
她的声音很平静,但那双总是冷静自持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极其细微的波动。
晚上七点,邓布利多和格林德沃终于回来了。
两人看起来都有些疲惫,但心情似乎不错。邓布利多一进门就闻到了厨房里传来的香味,湛蓝色的眼睛亮了起来:“莱姆斯在做饭?”
“在波特老宅,”阿丝特莉亚从沙发上站起来,“小天狼星说晚上一起吃饭。”
格林德沃点了点头,扫过阿丝特莉亚,确认她完好无损,然后目光落在她手里的两个小袋子上。
“那是什么?”他问。
阿丝特莉亚走过来,把袋子分别递给两人。
“礼物,”她说,“打开看看。”
邓布利多接过袋子,打开,从里面拿出了一条项链,银色的链子,下面坠着一个小巧的相框吊坠。相框里是一张魔法照片,照片上有三个人:年轻的阿不思·邓布利多,年轻的盖勒特·格林德沃,还有十三岁的阿丝特莉亚。照片里,邓布利多和格林德沃并肩站着,阿丝特莉亚站在两人中间,正对着镜头笑。
邓布利多看着照片,许久,轻声说:“这是什么时候拍的?”
“不记得了,”阿丝特莉亚说,“我在相册里找到,让人重新洗印的。”
格林德沃也打开了自己的袋子,里面是同样的项链,同样的照片。
他盯着照片看了很久,然后抬起头,看向阿丝特莉亚。
阿丝特莉亚对他眨了眨眼。
格林德沃没说话,只是把项链戴上了。相框吊坠垂在胸前,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晃动。
邓布利多也戴上了项链。
壁炉里的火噼啪作响。
窗外,戈德里克山谷的夜幕缓缓降临。
而在另一端,塞德里克·迪戈里在晚上七点准时回到家。
他今天去文达那里报了到,又去麻瓜军事基地做了登记。文达说得很清楚:明年一月才正式开始工作,这几个月的“过渡期”是给他们适应和准备的。麻瓜基地的培训要九月才开始,所以他们还有整整一个夏天的自由时间。
塞德里克走进家门,父母正在客厅里等他。看到他回来,迪戈里夫人立刻迎上来,问东问西。塞德里克笑着回答,然后从包里拿出几个小礼物。
都是些小东西,不值什么钱,但每一件都是他精心挑选的。
夜深了,塞德里克回到自己的房间。他坐在窗边,看着窗外的星空,手里握着那封来自巫粹党的邀请信,还有麻瓜军事基地的通知书。
许久,他笑了。
那是一个充满期待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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