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这话一出口,考场里像是被人按了暂停。
刚才还嗡嗡响的人群,一下就没了动静。
好几个被水呛到的技工,都忘了咳嗽,脸憋成了猪肝色。
所有人的动作都僵在那儿。
过了好几秒,才有人反应过来。
“啥玩意儿?我耳朵出毛病了?他还想考别的?”
“车工、铣工?他当那是捏泥人呢?”
“这小子是考过一个八级钳工,烧得不知道自己姓啥了!”
“还顺便一起考了?去供销社买布,也没见谁能顺便捎一车煤啊!”
嘲笑声,骂声,看傻子一样的议论声,一下就炸开了锅。
考官席上,那几个刚夸完何雨柱的老师傅,脸上的表情甭提多难看了。
“胡闹!这纯粹是胡闹!”一个姓王的考官,气得直拍桌子,手里的评分本被他捏得变了形。
“小同志,我得跟你说清楚,技术考核是顶顶严肃的事!不是让你在这儿出风头耍猴的!”
他指着何雨柱,手指头尖都在发颤。
“哪一门手艺不得花个十年二十年的功夫去磨?你这个态度,是瞧不起我们这帮老骨头!”
刚跟何雨柱道完歉的刘海柱,一张黑脸也是青一阵红一阵。
他心里那点对人才的欣赏,这下子凉了个干净。
这小子,还真是给点颜色就想开染坊,给他个杆子他真敢顺着爬上天!
周文怀也傻眼了。
他脑子乱糟糟的,一把拽过何雨柱,压着火气问:“柱子!你发什么疯?别在这儿瞎咧咧!”
何雨柱扭过头,看着周老急得通红的脸,没躲,只是很平静地点了下头。
那眼神里,一点开玩笑的意思都没有。
周文怀的心跳漏了一拍。
他跟何雨柱处了不是一天两天,这小子是爱惹事,可从来不吹没影儿的牛。
莫非……他真行?
这念头一出来,周文怀自个儿都吓了一跳。
可他看着何雨柱那副稳当的样子,心底里那股子护短的劲儿,腾地一下就冒了上来。
他吸了口气,转过身,直接站到了何雨柱前头,对着那几个气得不行的考官,把胸脯挺得笔直。
“我信他!”
就这三个字,砸在地上都有声。
王考官给气乐了:“老周!你是不是老糊涂了?他要考所有工种的八级!不是一级二级!你信他?”
“我就信他!”周文怀梗着脖子,倔脾气上来了。
“何雨柱同志既然敢说这话,就说明他有底气!咱们作为老同志,不就应该为国家挑选人才吗?怎么着,人还没上场,就想把人给毙了?”
另一个考官出来和稀泥,笑着说:“老周,你这么护着他,我们也不是不信你。可万一,我是说万一啊,这位小同志没考过,这丢的是你的脸面,砸的也是咱们技工学校的招牌。你可想好了?”
“我想好了!”周文怀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
这话一扔出来,整个考场都安静了。
他这是拿自个儿一辈子的脸面,给何雨柱当垫背的!
何雨柱心里也热乎了一下。
这老头,是真把他当自家孩子护着。
行,就冲这份心,今天这个场子,也必须给他找回来。
几个考官你看我,我看你,都被周文怀这股不要命的劲儿给弄得没话说了。
他们心里也开始打鼓。
难道这小子……真不是吹牛皮?
一个二十来岁的毛头小子,八级钳工的手艺已经够吓人了,要是再会点别的……那他娘的还是人吗?
所有人的好奇心,都被勾到了嗓子眼。
他们太想知道了。
太想亲眼看看,这到底是今年最大的一个笑话,还是一个能记上好几年的奇迹。
一直没吭声的主考官,那个姓马的微胖中年人,这时扶了扶眼镜,不紧不慢地站了起来。
他走到场子中间,先是重重地看了周文怀一眼,又把视线挪到了何雨柱身上。
那眼神里,有打量,有怀疑,可更多的,是一种憋不住的兴奋。
他拍了板。
“好!”
这一个字,让全场的乱劲儿立马停了。
“既然何雨柱同志有这个胆量,周文怀同志有这份担当,我们八一农业机械学校,就给他这个台子!”
他拔高了音量,对着所有人喊。
“我决定,破回例!就为他一个人,开个‘全能考核’!”
“现在!马上去把车工、铣工、焊工、刨工、磨工、镗工,所有工种的考官,都给我喊过来!把最好的机器,最好的料,都给我抬出来!”
“今天,咱们就都瞧瞧!看看咱们国家,到底能不能出这么一位全能的八级技工!”
主考官这话,让整个技工学校都活了过来。
办公室的电话铃响得跟要炸了似的。
一个个本来在家歇着的老师傅,被电话一个接一个地从床上给拽了起来。
“啥?一个人要考所有工种的八级?老马你是不是中午喝高了?”
“等着!我这就过去!我他妈非得看看是哪路神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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