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的鲁莽起哄被怼得哑口无言,五皇子的阴柔算计被批得颜面扫地,俩兄弟跟霜打的茄子似的缩在队列里,活脱脱一对 “丢人显眼二人组”。可朝堂上的气氛并没彻底轻松,反而透着股微妙的压抑 —— 那些投向萧辰的目光,有敬佩,有忌惮,更多的是 “这小子突然这么能打,以后不好拿捏了” 的复杂审视,跟看突然逆袭的黑马似的,带着点不自在。
萧辰能清清楚楚感受到这股子 “暗流”。他心里门儿清:光被动接招不行,得主动出击,一次性把话说死,让这些人以后再也不敢随便蹦出来找茬。他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他萧辰的路,自己说了算;他的选择,轮不到别人指手画脚!
就在殿内气氛跟结了冰似的凝滞时,萧辰往前迈了一步 —— 这一步,迈得稳稳当当,带着股 “今天必须把话说透” 的气势。他没盯着某一个皇子,而是目光平静地扫过皇子队列,最后看向御座,声音清越得跟敲钟似的,瞬间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拽了过来:
“父皇,诸位皇兄,” 萧辰先放低姿态,语气带着点 “给大家添麻烦了” 的歉意,“最近因为我就藩挑人的事儿,闹了不少风波,让父皇费心,让各位大人受累,我心里实在过意不去。”
这是以退为进,先给足面子,然后话锋一转,语气瞬间变得坚定又锐利,跟出鞘的宝剑似的:
“但话又说回来,事儿都闹到这份上了,要是不把挑选护卫的道理掰扯明白,以后我在云州做事,指不定还得被人揪着小辫子,动辄得咎。这不仅对国家没好处,更辜负了父皇的信任!所以今天,我想当着大伙儿的面,跟诸位皇兄、跟满朝大臣,做一次彻底的剖白 —— 谁有疑问,咱们一次性说清楚!”
他要主动开怼,把所有非议都怼回去!
萧辰的目光先落在二皇子萧景浩脸上 —— 二皇子还憋着气,脸跟猪肝似的:“二皇兄质疑我‘行为不谨’‘招惹非议’。” 萧辰语气平稳,却带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那我倒想问问二皇兄,要是凡事都把‘避嫌’放第一位,咱们大曜的边关,是不是得找些连北狄长啥样都不知道的人当官员?那些跟敌人打过仗、身上带着伤疤的将士,是不是都得因为‘可能通敌’的嫌疑被辞退?这叫因噎废食,不叫强国之道!我挑人,看的是他们能不能打、敢不敢死!云州不是京城的温柔乡,是刀光剑影的战场!我需要的是能在那片土地上活下去、能守护土地的狼,不是在温房里长大、只会摇尾巴避嫌的羊!”
这番话,把二皇子那套僵化的 “避嫌论” 批得跟纸糊的似的,还把他架到了 “削弱边防” 的尴尬位置。二皇子脸涨得通红,张了张嘴,半天没憋出一句反驳的话 —— 他总不能说 “对,边关就该用废物” 吧?
接着,萧辰的目光转向五皇子萧景瑜 —— 五皇子刚挨了罚,脸白得跟纸似的,正低着头装鹌鹑:“五皇兄说要‘小惩大诫’,体现朝廷法度。” 萧辰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调侃,“我实在想不通,我奉旨行事,选能用的人去守边疆,我错在哪儿了?需要受什么罚?要说风波,根源是有人伪造证据构陷我,是宵小作祟!五皇兄不去骂那些搞阴谋的人,反而让我这个受害者‘自省’受罚,这逻辑也太荒谬了吧?难道在咱们大曜,恪尽职守反而有罪,构陷忠良反倒能逍遥法外?照这个道理,以后谁被冤枉了,还得先自己打自己两巴掌,说‘都怪我太招人恨,才让别人陷害我’?”
这一连串的反问,跟连珠炮似的,把五皇子那套 “和稀泥” 的遮羞布撕得干干净净。萧景瑜吓得冷汗直流,头埋得更低了,恨不得钻进地缝里,连大气都不敢喘。
怼完俩皇子,萧辰没停下,目光仿佛穿透人群,落在了一直沉默不语的太子萧景渊身上 —— 虽然没点名,但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你那点小心思,我都知道!
“或许还有皇兄或大人心里犯嘀咕,” 萧辰声音提高,带着股坦荡又决绝的气势,“觉得我挑这些有案底、有嫌疑的死囚当护卫,是别有用心,是想养私兵,图谋不轨!”
他猛地一挥手,气势如虹,跟拍板砖似的:“那我今天就在这儿立誓!我带这六百人去云州,就干三件事:保境!安民!练兵!”
“保的,是我大曜北疆的土地,绝不让北狄蛮族踏进来半步!”“安的,是云州几十万老百姓,让他们不用再受战乱之苦,能安稳过日子!”“练的,是一支能打仗、敢打仗、忠于朝廷的强兵,能保卫社稷!”
他环视群臣,目光跟探照灯似的,亮得吓人:“这六百人,都是戴罪之身!我要带着他们,用敌人的鲜血洗刷过去的罪孽,用边疆的功绩证明对朝廷的忠诚!他们不再是死囚,是大曜北疆的屏障,是插在敌人心脏里的利刃!他们行不行,不是靠某些躲在京城、只会空谈避嫌、瞎揣测的人用嘴说的,是靠边疆的战绩、云州的安定来证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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