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张小飞算是彻底服了陈夫子这老六的“辟谣”艺术——这哪是辟谣,简直是往火堆里泼汽油,还嫌不够旺!
“行吧行吧,” 张小飞摆摆手,认了,“这事儿确实不能全怪您老。昨天我自己也玩脱了,没摸清楚这新身体的‘使用说明书’。不过今天您放心!”
他拍着胸脯打包票:“我现在‘当人’的续航足足有十六个小时!就算出去跟人干一架,也能酣畅淋漓打好几个钟头。这次保证稳稳当当,绝不整活儿!”
看着陈夫子那依旧忐忑的老脸,张小飞心里也有点过意不去。能让一个讲究“君子慎独”的老夫子都不得不站出来编瞎话打圆场,可见昨晚那场面有多失控,给人家造成的心理阴影面积得多大。
解释完,他转身又想来个潇洒起飞。
“张先生!且慢!” 陈夫子眼疾手快,一把拽住他袖子。
“又咋了?”
“那个……老夫没有别的意思!” 陈夫子眼神游移,找了个借口,“我就是担心您……对自己的‘电量’估算过于乐观。要不这样,今天老夫陪您一同出去?也算有个照应。”
“一起?我倒是没问题。” 张小飞挑眉,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不过……您这尊‘定海神针’走了,斋戒所这潭水,还能压得住吗?里头可藏着不少‘惊喜’呢。”
陈夫子捋了捋胡须,露出一丝高深莫测(且有点鸡贼)的笑容:“哈哈,无妨。老夫不在,不还有李医生坐镇么?再说了……钓鱼嘛,总得给鱼儿一点觉得‘安全’的错觉,它才敢冒头咬钩,不是吗?”
“可以啊老头!” 张小飞乐了,捶了他肩膀一下,“半年不见,你是圣贤书照读,这心眼子也见长啊!学‘坏’了!”
“彼此彼此,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嘛。” 陈夫子淡定回敬。
于是,两人达成共识。只见陈夫子心念一动,才气外显,一架古朴的马车虚影缓缓凝实。两人登车,马车便踏着无形的“圣贤之道”,开始在海面上平稳疾驰——这是陈夫子心景影响现实的能力,赶路代步,环保无污染。
搭顺风车的好处是,不用自己飞,省力又省“蓝条”,完美规避了因消耗过大而提前“掉线”的风险。
然而,就在两人离开后不久。
斋戒所某处不起眼的阴影里,一道身影悄然浮现,目光狡黠地盯着海天相接处那消失的小黑点。他似乎在犹豫,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墙壁。过了片刻,或许觉得风险依然存在,他又无声地退回了阴影深处。
但他并不知道,在他身后更深的阴影里,另一副眼镜片正反射着微光。
李医生推了推眼镜,轻轻叹了口气,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嘀咕:“鱼饵都撒出去了,两个最大的‘威胁’也离场了……这鱼,也太谨慎了吧? 看来还得再加点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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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沧南市,通往津南山的盘山道上。
一辆经过无数次“神改”、饱经风霜却依然坚挺的面包车,正以近乎漂移的姿态甩过一个又一个弯道,车尾扬起滚滚烟尘,堪称山路藤原拓海(低配版)。
这正是136小队的传奇座驾!
驾驶座上,林七夜吹着口哨,单手扶着方向盘,姿态那叫一个潇洒不羁。只不过,坐在后排的袁罡教官(前),脸色有点发白,手默默抓住了头顶的扶手。
“袁教官,半年不见,风采依旧啊!” 林七夜从后视镜里看了眼,“重回故地,有没有一种‘爷青回’的感慨?”
“别别别,林总教官,可别这么叫!” 袁罡连连摆手,表情复杂,“我现在就是您手下一普通教官,这称呼折煞我了,听着浑身不得劲。”
副驾上的沈青竹顺手往后递了根烟:“老袁,别那么大气性。守夜人编制改革,岗位正常调动嘛,理解一下。带新兵这活,在哪儿不是带?等过阵子军区选拔完成,这次规模可比咱们那届壮观多了!”
袁罡接过烟,深深吸了一口,望着窗外飞速倒退的熟悉山景,长长叹了口气:“半年啊……你们这帮小兔崽子,成长快得吓人。一眨眼,昨天还在我手底下挨训的新兵蛋子,今天就成我顶头上司了。”
他吐了个烟圈,语气有些萧索:“说什么改革,我看呐,总部就是让我们这些老家伙,发挥最后一点余热,来给你们这些未来的顶梁柱铺铺路、打打下手。年纪大了,潜力挖干了,在一线再站好最后一班岗呗。”
车窗外的风景,多像他呼啸而逝的青春。当年他也是以天才新兵的身份入选上京小队,也有一位老守夜人这样带过他。或许就像孙老头退休前醉醺醺说的:人生就是一场接力,老家伙跑累了,总得把棒子交给小家伙。看着他们跑得更远,好像……也挺好?
“哎哎哎!老袁,打住!禁止EMO!” 沈青竹赶紧打断这伤感的氛围,“凡事要往好处想!你想想,你要还在新兵营,名义上是总教官,可老洪、韩栗那几个刺头天天跟你唱对台戏,你都快被架空成‘光杆司令’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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