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低估了这两位“追求者”的执念,尤其是当他今晚并没有所谓的“家族聚会”,只是单纯想回自己在学园附近的高级公寓,享受一个没有“心声”轰炸的清净夜晚时。
深夜,万籁俱寂。波鲁萨利诺刚洗完澡,穿着舒适的丝质睡袍,擦着微湿的白金色头发走出浴室,打算看部无聊的电影放松一下。突然——
“咔哒……咔哒……吱呀——”
极其细微的、金属摩擦和锁芯转动的声音,从他公寓那扇号称顶级安保的防盗门处传来!
波鲁萨利诺的身体瞬间僵住!琥珀色的眼眸倏地睁大,警惕地看向门口。这个时间,谁会来?还撬锁?!
没等他做出反应,门,被从外面,以一种极其稳定、却不容抗拒的力道,缓缓推开了。
走廊昏暗的光线勾勒出一个高大挺拔、如同山岳般充满压迫感的身影。深色的学园制服外套随意地搭在肩上,里面的白衬衫解开了两颗扣子。是萨卡斯基。他猩红的眼眸在黑暗中如同狩猎的猛兽,直直地锁定穿着睡袍、头发还滴着水、看起来毫无防备的波鲁萨利诺。
【(找到了……果然在家……没有聚会……他骗我……)洗澡了……这个味道……是我的沐浴露?不,是他自己的……更好闻……想把他按在墙上闻个够……】
暴戾、灼热、充满了被欺骗的怒意和更加强烈占有欲的“心声”,如同海啸般瞬间冲入波鲁萨利诺的脑海,让他呼吸一滞!
“萨、萨卡斯基?”波鲁萨利诺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声音带着难以置信,“你怎么……你怎么进来的?!” 撬锁?!风纪委员长知法犯法?!
萨卡斯基没有回答,他反手关上门,落锁的动作熟练得令人心惊。然后,他一步步逼近,军靴踩在光洁的地板上,发出沉闷的、令人心慌的声响。每一步,都伴随着脑海中更加汹涌黑暗的“心声”:
【(锁?那种东西拦不住我……他退后了……在害怕?还是……欲拒还迎?) 睡袍带子系得太松了……腿……好白……他刚才是不是想逃?逃去哪里?谁在那里等他?库赞?不……今晚他只能在这里……在我面前……】
“我来‘复核’你的‘缺席记录’。” 萨卡斯基的声音嘶哑低沉,带着一种危险的平静,他已经将波鲁萨利诺逼到了客厅的落地窗前,退无可退。滚烫的、带着侵略性的气息完全将波鲁萨利诺笼罩。“现在,我们有很多时间……可以‘详谈’。”
波鲁萨利诺背靠着冰冷的玻璃,心脏狂跳。他能闻到萨卡斯基身上传来的、淡淡的硝烟味(这家伙放学后到底干嘛去了?),能感受到对方几乎要将他点燃的视线。脑海中的“心声”越来越混乱黑暗,让他太阳穴突突直跳。他必须想办法脱身!
“等等!萨卡斯基,你听我说……” 他试图用平时那种慵懒的、打太极的语气周旋。
但萨卡斯基显然不打算给他这个机会。他滚烫的大手猛地伸出,抓住了波鲁萨利诺睡袍的前襟,力道大得几乎要将他提起来!
“我不想听解释!” 萨卡斯基低吼,猩红的眼眸中翻腾着骇人的风暴,“我只想知道,你和库赞到底——”
他的话戛然而止。
因为,几乎是同一时间,公寓那扇连接着外部宽敞露台的、原本锁着的玻璃推拉门,传来了另一种声音——不是撬锁,而是某种极寒低温下,玻璃和金属结构不堪重负的、细微的“咔嚓”碎裂声!
紧接着,露台的门,被一股无法形容的、冰冷的力道,从外部,无声地、彻底地……冻结、然后化为齑粉!
凛冽的夜风瞬间灌入,带着刺骨的寒意。月光下,一道冰蓝色的、如同鬼魅般的身影,踏着满地的冰晶碎屑,悄无声息地走进了客厅。
是库赞。
他依旧穿着学园的白色西装制服,冰蓝色的发丝在夜风中微扬,俊美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比月光更冷的寒冰。但他冰蓝色的眼眸,在踏入室内的瞬间,就如同最精准的冰锥,刺在了萨卡斯基抓着波鲁萨利诺衣襟的手上,和波鲁萨利诺那副被困在萨卡斯基与玻璃之间、衣衫不整、惊慌失措的模样上。
随之而来的,是冰冷刺骨、却又带着一种黏腻执念的“心声”,清晰地炸响在波鲁萨利诺的脑海:
【(萨卡斯基……果然在这里……用这种粗暴的方式……弄疼他了吗?) 头发还是湿的……刚洗完澡……就被这种人闯进来……不可原谅……睡衣皱了……扣子……想帮他重新系好……用我的方式……)
波鲁萨利诺:“……” 他现在只想原地消失,或者让这该死的心声能力立刻失效!
萨卡斯基的动作也僵住了,他缓缓转过头,猩红的瞳孔对上了库赞冰蓝色的视线。空气中,无形的硝烟与寒冰瞬间开始疯狂对冲!
“库赞……” 萨卡斯基的声音充满了被冒犯领地的暴怒,“你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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