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光的假面
在马林梵多,没有人能真正看透波鲁萨利诺。
他是海军本部最高战力之一,拥有自然界最迅疾、最耀眼的力量——“光”。他身披绣着“正义”的大氅,却总给人一种这身制服只是他一时兴起披上的戏服的错觉。他嘴角永远挂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语调悠长带着古怪的尾音,像午后被拉长的光影,慵懒,暖昧,难以捉摸。
“耶~好可怕哦~”
这句话几乎成了他的口头禅。面对穷凶极恶的大海贼,他这么说;面对同僚间的激烈争执,他这么说;甚至面对元帅战国的训斥,他依旧可以拖着长音,用这句话轻飘飘地挡回去。
人们说他玩世不恭,说他深藏不露,说他是个精致的利己主义者。但或许,这些都只是表象。波鲁萨利诺的本质,更接近于他吃下的那颗恶魔果实——他本身就是一道“光”。光不会为谁停留,不会为任何事物改变轨迹,它只是存在着,照耀着,同时也冷漠地旁观着。
而试图抓住光,理解光,注定是徒劳的。这一点,在很久以前,那个还弥漫着青春躁动与理想余晖的时代,就已经注定了。
第一章:光与冰火的交集
那时的大将候补,是三个风格迥异的年轻人:萨卡斯基、波鲁萨利诺、库赞。他们是海军新时代的象征,力量与潜力都令人侧目。
在那家名为“海鸥亭”的僻静小酒馆里,三人曾有过一段短暂的、近乎友谊的时光。哑女老板娘艾莉娅安静的笑容和醇厚的麦酒,暂时洗刷了任务的疲惫和理念的差异。
萨卡斯基像地心熔岩,炽热、暴烈,追求绝对和纯粹。库赞像极地冰洋,表面慵懒,内里却蕴含着深沉的悲悯和冻结一切的寒潮。而波鲁萨利诺,则是穿梭于这冰火两极之间的一束光。
他通常是那个挑起话题的人,用他独特的腔调,说着本部的趣闻或是一些不着边际的猜想。他乐于看到萨卡斯基因他的调侃而微微蹙眉,也乐于欣赏库赞被他逗笑时那难得的、不设防的爽朗。他享受这种置身其中却又超然其外的感觉。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萨卡斯基那近乎偏执的坚定,也能敏锐地捕捉到库赞那份隐藏在慵懒下的敏感和忧郁。他就像一面完美的镜子,能折射出身边人的所有特质,但镜子本身,却是空的,没有任何属于自己的、固定的形状。
一天傍晚,库赞望着窗外的雨,忽然用一种罕见的、带着诗意的感伤说:“我要用一生的热爱,去换一句承诺……承诺我们三人,绝不以对方为敌。”
那一刻,酒馆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油灯的光芒在波鲁萨利诺的太阳镜片上反射出跳跃的光点,掩盖了他眼中一闪而过的复杂情绪。
真是个……天真的想法啊。 他在心里无声地叹息。用“热爱”去换“承诺”?库赞君,你难道不明白吗?光是不会被承诺束缚的。它只会沿着自己的路径前行,无论这路径是照亮美好,还是引向毁灭。
他看到了库赞眼中那份孤注一掷的真诚,也感受到了萨卡斯基那在铁血规则下罕见的一丝动摇。这幕戏,很有趣。他像个置身事外的观众,欣赏着舞台上演员们投入的表演。
于是,他给出了一个典型的“波鲁萨利诺式”的回应:“嘛~萨卡斯基君都这么说了~那我也承诺好了~只要不耽误我下班喝茶的时间,我还是很乐意和两位有趣的同僚并肩作战的哦~”
暧昧,轻佻,既没有完全拒绝,也没有真正承诺。他将自己置于一个安全的位置,一个可以随时抽身而退的位置。光,怎么会为一座可能倾覆的舞台停留呢?
第二章:光的折射与旁观
那个远古岛屿的任务,如同一根针,刺破了看似和谐的泡沫。
当萨卡斯基接到“彻底处理”考古学家的命令时,波鲁萨利诺立刻就明白了结局。他冷眼旁观着库赞的愤怒和挣扎,看着他与萨卡斯基针锋相对,冰与火的力量在远古遗迹中对撞。
耶~果然如此。 他心中没有丝毫意外。理念的冲突,如同物理定律般不可调和。库赞试图“绑架西风”,阻止清秋的零落,但这注定是徒劳的。时代的洪流,规则的铁壁,岂是个人意志可以扭转?
他化身光子,出现在两人之间,说着调停的话,但他的行动,更像是在观察。观察萨卡斯基的决绝是否有一丝裂缝,观察库赞的信念会在多大程度上崩溃。他是一道折射的光,清晰地映照出两人灵魂深处的颜色——萨卡斯基那纯粹到冷酷的“白”,库赞那矛盾而忧郁的“蓝”。
而他自身,则保持着一种近乎真空的透明。
最终,库赞妥协了,带着几名年轻学者离去,背影萧索。萨卡斯基则毫不犹豫地执行了命令,用岩浆吞噬了“真相”和生命。波鲁萨利诺完成了自己分内的任务,高效,精准,不带一丝多余的情感。
返航的军舰上,气氛压抑得能拧出水来。库赞独自站在船头,仿佛与整个世界隔绝。萨卡斯基则在舱室内,进一步巩固着他那不容置疑的正义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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