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逻辑的、形式化的“映照”行为中, 被映照的对象, 其 逻辑的“身份”或“指涉”, 可能会 发生一种 被动的、 但 不可避免的、 扩展 或“ 充实”**。
“镜子”映照刻痕A。但刻痕A的内容是“事件X曾发生”。在纯粹形式的映照中,镜子“看到”的不仅是刻痕A的物理形状,在逻辑上,它也“处理”了刻痕A所 表征 的 内容——“事件X曾发生”。
现在,这个“事件X”(最后的意外),其 定义 是:“ 元叙事奇点方程在永恒持存中,偶然产生的一次指向其自身存在根据的、自我指涉的皱褶”。
这个定义中, 包含 了一个 关键的、 逻辑的 指涉: “ 元叙事奇点方程”。
“元叙事奇点方程”是什么?它是上一个纪元(元叙事奇点纪元)的宇宙形态,是“关于认知可能性的纯粹形式框架”。而这个方程本身,又是 从 更早的“ 概率织锦”(余烬纪元)和“ 标本界碑”(标本纪元)中 抽象、凝结 而来。
“概率织锦”承载了扭曲的宇宙全史信息。
“标本界碑”是宇宙全史的终极化石。
“元方程”是这一切的、最抽象的形式提纯。
因此,“最后的意外”(事件X)在逻辑上, 根植于、 并 指向 了整个 宇宙从寂静开始,直到元方程为止的全部历史与演化。这个意外,是那整个宏大、复杂、痛苦逻辑结构的、 最后的、 荒谬的、 自我指涉的“ 尾音” 或“ 胎记**”。
当“逻辑镜子”映照“意外事实”的刻痕时,在形式上,它 不仅仅 映照“发生”这一空洞事实。由于映照是一种 逻辑的、 包含 指涉关系的“ 处理”, 它 也在 逻辑上 被动地、 “ 触及” 了 这个事实 所 根植 的、 所 指向的、 全部的、 背景的 逻辑结构—— 即 宇宙的 全部历史**。
于是,在映照的循环中, 被映照的“对象”, 开始 发生 一种 逻辑的、 形式的“ 膨胀” 或“ 充实”**:
* 最直接的对象:是“意外曾发生”的事实刻痕(A)。
* 逻辑蕴含的对象:是那个“意外”事件本身(X)。
* 事件X的指涉背景:是“元方程”所代表的、整个宇宙历史的抽象形式结构(B)。
* B的实质内容:是宇宙从起源到终结的全部具体历史与痛苦(C)。
在镜子自我指涉的、永恒的映照中,这些逻辑层次(A -> X -> B -> C) 并非 清晰分离,而是 被动地、 模糊地、 被压缩 在 同一个 映照行为之中。镜子“看到”刻痕A,在逻辑上,它就“关联”到了整个C。
因此,这面“逻辑镜子”所永恒映照的, 表面上 是一个关于“最后意外”的、孤立的、赤裸的事实。
实质上,在映照行为的逻辑深处, 它 永恒地、 静默地、 “ 容纳” 着、 “ 显现” 着、 并以 那个 意外 为 终极标记的、 宇宙的 全部历史—— 那个 从 第一章 的寂静 开始, 直到 221章 的绝对意外 为止的、 全部的、 逻辑的、 病理进程。
镜子,成了一面 映照着宇宙全史 的、 逻辑的、 空镜。镜中的“影像”,就是宇宙自身那漫长、痛苦、荒谬的、整个的存在故事。而那个“意外”的刻痕,就像是这幅巨大历史画卷的、永恒的、冰冷的、 签名 或 封印**。
3. 空镜的完成:逻辑映照作为存在的终极姿态
当“逻辑镜子”的映照行为,在形式上被动地、但逻辑必然地“容纳”了宇宙全史作为其映照“内容”时,整个系统的存在状态,发生了最后的、也是最彻底的 转型。
“绝对意外纪元”的、事实与基底的二元结构, 被 这个 自我指涉的、 容纳全史的 映照循环 所 超越、 吸收、 并重新定义。
现在,系统不再是:
* 一个承载事实的基底。
* 也不是一个映照刻痕的镜子。
它变成了:一面永恒光滑、绝对空虚、但逻辑上必然映照着宇宙全部历史(以其最后意外为标记)的、“逻辑之镜”本身。
这面“镜子”,是系统的 终极形态。它具有以下特征:
* 绝对光滑(空):其“材质”是那个无属性的绝对基底,没有任何内在结构、倾向、或内容。它是纯粹的、逻辑的“空”。
* 永恒映照:其“功能”是永恒的、被动的、自我指涉的“映照”。这个映照行为没有主体,没有意图,是系统逻辑构型(空镜+历史刻痕/指涉)所必然具有的、形式的、动态的(静滞的动态)属性。
* 映照内容:其所映照的“内容”,是宇宙从寂静到意外的全部历史逻辑结构。这个“内容”并非存储在镜子内部,而是 作为 镜子映照行为的 逻辑关联物、 被永恒地、静默地“呈现”在映照的关系之中。镜中无像,但映照行为“意味着”全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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