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年夜的雪落得静,细碎的雪花打在窗上,晕开一片朦胧的白。
林微坐在书桌前,摊开的专业书没看进去几行,另一只手攥着暖手宝,热度顺着掌心漫上来,却暖不透心里那点空落落的凉。
丁忍自圣诞节那天后,就像人间蒸发了。电话不接,消息不回,这是两人在一起后,第一次冷战这么久。林微撑着下巴,目光落在书页上,却一个字也没入脑。手机“叮咚”响了一声,她心脏猛地一跳,指尖几乎要触到屏幕时,才后知后觉地绷紧——是萧震川。
他发来消息:“刚从国外回来,路过巴黎顺手买了几瓶香水,寄给你?”
林微找了个“摆手拒绝”的表情包发过去,回:“我不太喜欢喷香水,谢谢。”
没一会儿,萧震川的消息又弹进来:“怎么?想让我亲自跑一趟师范大学,众目睽睽之下给你送过去?到时候你家丁忍该吃醋了吧?”
林微看着屏幕,嘴角耷拉下来。犹豫了几秒,还是把寝室地址发了过去—,懒得再拉扯,也不想真让他跑过来惹出麻烦。
放下手机,指尖在桌沿无意识地敲着。赵嘉推门进来,搬了把椅子凑到她旁边,带着点雀跃:“徐锐生日,一起去吃个饭啊?”
“什么时候?”林微抬眼问。
赵嘉正对着手机屏幕挑礼物,头也没抬:“元月二号。你说我送什么好?他最近念叨着想买个运动手环……”
林微顺着问了句:“那温夏学姐会来吗?”
“应该吧,”赵嘉划着屏幕,“徐锐说就在家里吃,他妈妈做饭特香,他姐姐也会在。”
林微“哦”了一声,想了想又问:“那我总不能空手去,送点什么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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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凌凌的空气里还飘着点暧昧气,冷家别墅的卧室里,温潮的气息刚散了点。
冷凌弃裸着上身,古铜色的肌肉上还挂着层薄汗,他瞥了眼蜷在床头的女人,喉结滚了滚。
“怎么跟条死鱼似的?”他嗤笑一声,伸手捏了把温夏的脸,指尖带着糙意。
温夏没吭声,睫毛上还挂着水光,眼神空得像口井。刚才那阵折腾,她骨头都快散了,现在浑身软得提不起劲,只能任由男人在她身上作乱。
冷凌弃见她不说话,更来了劲,大手直接探进被子里,带着侵略性的大掌揉着她的腰:“哑巴了?刚才叫得不是挺欢吗?”
温夏猛地瑟缩了一下,眼圈瞬间红了,却死死咬着唇没出声。她知道,跟这个男人犟嘴,只会招来更狠的折腾。
窗外的雪还在下,屋里的暖气却烧得滚烫。冷凌弃翻身压上来,鼻尖蹭着她的颈窝,舔着她的耳垂,声音又哑又沉:“记住了,以后在我面前,别摆这副死人脸,不然有你好受的。”
温夏闭紧眼,把脸埋进枕头里。她知道,今晚这关,还没过去呢。
这男人的占有欲,比外面的雪还冻人,却又无处可逃。
“我明天要回家。”温夏终于开了口,声音哑得不行,尾音却莫名拖出点软撒娇味道。
冷凌弃把她往怀里带了带,手在她胸前不轻不重地揉着,那点细腻柔滑,他摸得熟门熟路。温夏浑身发僵,胃里翻江倒海,这触碰比置身垃圾堆过之而不及,可她只能绷着。
“今晚夜长着呢,”冷凌弃捏了把她的下巴,眼神在她脸上逡巡,“你主动点,让我舒坦了,就准你回去待一天。”
他松了手,往旁边一躺,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灯光打在温夏身上,乌黑的长发散在枕头上,衬得皮肤白得像雪,透着股年轻的、活生生的气,勾得人心里发痒。
冷凌弃忍不住凑过去,在她肩头咬了口,留下个红印:“又装哑巴?”
温夏肩膀抖了一下,闭了闭眼,再睁开时,那点水光全没了,只剩片死水似的平静:“我知道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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