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栋大房子的院子里停着辆轿车,石榴花正开得旺,香气飘得满院都是。
主卧厚重的窗帘拉得严实,丁忍把林微抱着怀里,像考拉挂树似的带她躺到床上,两人吻得难分难解,热得像要烧起来。
发绳一勾,长发飘散,裙子也被随手扯落在地,满腔的热情再也按不住,两人额头抵着额头,粗重的喘息声裹着暖意散在空气里。
林微轻轻唤了声“丁忍”,就这两个字,彻底点燃了他眼底的火,再也收不住。
衬衫扣子一粒粒崩开,以及清脆的拉链声都透着迫不及待。
丁忍把林微压在身下,密密麻麻的亲吻落下来,全是憋了许久的思念。
林微抬手摸着他的头发,每一处肌肤渐渐泛红,发痒,她羞涩,舒服地闭上眼。
丁忍再也情难自抑……
林微一开始还顺着他了。
可第一次刚结束,丁忍就变得越发粗暴。
她想歇口气,却又被他大力按回身下,他的唇烫得像燃着的刀刃,一寸寸碾过她的肌肤,留下深浅不一的印子,连那羞耻的的地方都没放过。
林微攥着拳推动身上的人,提醒他自己的不满,而丁忍却越压越狠,不顾她的感受。她抬眼对上他的目光,竟看见满是怒意,他在生气。
长达三个小时的掠夺,伴随着哭泣的尖叫结束,林微侧着身裹紧被子,几乎整个人都缩了进去。
浑身到处都疼,尤其是某处酸胀得厉害。
可丁忍却反常得很,没过来抱她,更没说半句安慰的话,径直下了床,光着身子进了浴室。
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林微才敢慢慢探出头,实在不懂丁忍刚才为什么那么强势,还带着火气。
花洒里的冷水“哗哗”浇在丁忍身上,他身上的伤还没好利索,新结的疤层层叠叠,看着有些丑陋狰狞。
刚才那么失控,林微却没舍得在他身上抓出几道狠痕,现在想来,心里更是五味杂陈。
丁忍闭着眼,任由冷水顺着脸颊往下淌,流过高挺的鼻梁,削薄的嘴唇,还有滚动的喉结。
他抬手抹了把脸,指腹蹭过粗糙的皮肤,脑子里却全是刚才的画面,他失控地掠夺,林微带着哭腔的求饶…
林微的梨花落泪一发不可收地激发他骨子里的兽性与征服欲,致使甜意绵绵的爱变成一场单方面的猎杀强迫。
他到底做了些什么…..
说不内疚是假的,他清楚自己刚才有多过分。
可丁忍只要一想起萧震川抱着她的那一幕,心里的火就“腾”地窜起来,烧得他五脏六腑都发疼,理智成灰。
丁忍闭着眼,任由冷水灌进鼻腔,呛得肺腑生疼。
林微带着哭腔的求饶还在耳边萦回,可他只觉得不够,方才就该更狠些,把那些可能觊觎她的影子,连同她心里那点摇摆的余地,一并碾碎才好。
洗完澡,丁忍裸着身,站在浴室镜子前,水汽模糊了镜面,他伸手擦了一把镜面,里面映出的人脸,眉峰拧成了疙瘩,眼底的红血丝混着未散的狠劲,像头刚从血里捞出来的野兽。
恐惧?不安?不,是被侵犯领地的暴怒。
丁忍盯着镜中的自己,指尖猛地攥紧,指甲几乎嵌进掌心。
如果他不够强,林微就会被人觊觎,被人抢走——这个念头像毒藤疯长,瞬间缠得他喘不过气。
与其害怕失去,不如把她牢牢握在手里,握到骨血里,让谁都抢不走,让她只能看着自己,只能属于自己。
那点仅存的犹豫与内疚被彻底掐灭,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偏执的疯狂。
他忽然勾起嘴角,笑了笑,那笑容里没有半分温度,阴鸷而又恶劣。
谁想动他的人,就得先尝尝骨头被碾碎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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