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万钧带着阿彪和小女孩赶到将军府附近，远远一看就知道白跑一趟——府里府外全是守卫，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看得密不透风，别说进去，靠近点都难。
两人猫在高墙外的树荫下，隐约听见府里传来女人尖利的骂声，像是在大发雷霆，估计是丽莎教训那伙人。
“钧哥，我瞅着这架势，忍哥八成是逃出去了。”阿彪瘸着腿往墙上靠了靠，压小声音说，“要是没逃出去，里头犯不着这么紧张。”
赫万钧点了点头，手指敲着膝盖琢磨：“不在丽莎手里，那是被谁接走了？”
阿彪忽然想起什么：“对了，忍哥的师傅……咱们一直没告诉他忍哥出事了，。”
“这时候了还藏着掖着。”赫万钧啧了一声，“多个人知道，就多份力量。”
阿彪懂了，回头得想办法问问韩克。
旁边的小女孩一直安安静静的，这会儿抬着大眼睛瞅着赫万钧，脸上还带着点怯意。赫万钧看她这模样，心里头莫名软了一下，蹲下来问她：“小姑娘，想回家不？”
小女孩飞快地摇了摇头，小嘴唇抿得紧紧的：“不想……我爸总打我妈和我哥，还把我卖了换钱去赌……”
赫万钧心里叹了口气，摸了摸她的头：“那先跟我走吧，等这事了了，再给你找个妥当地方。”
小女孩没说话，只是轻轻“嗯”了一声，眼里那点惊恐，好像浅了些。
赫万钧问她名字，小女孩回答：“娜娜，我叫娜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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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桌上，就林微和萧震川，林微妈妈累了还在睡觉。
林微扒拉着碗里的饭，心不在焉的，时不时瞟萧震川两眼，那眼神明摆着是想问丁忍的情况。
萧震川哪能看不出来，可他偏装糊涂，一个劲冲她抛媚眼，看得林微一肚子火，忍不住怼他：“你到底行不行啊？能不能靠谱点？”
萧震川还没接话，林微已经端起碗喝了口汤，撂下筷子起了身：“我吃饱了。”转身就回了房间。
她坐在床边，手里紧紧攥着那条月亮手链，骨节泛白，长发披散下来，遮住了大半张脸，看不真切表情。灯光下，她后背的蝴蝶骨微微凸起，像只翅膀受伤的蝴蝶，透着股忧郁又破碎的劲儿，看着就让人心头发紧。
房门“咔哒”一声被推开，萧震川没敲门就走了进来。他先是“哟哟”两声，想逗逗她，可看林微一动不动，那股玩世不恭的劲儿也敛了，慢慢蹲到床边。
刚伸手想碰她的胳膊，林微猛地一甩，躲开了。她抬起头，眼圈红红的，脸上还有没一道擦干的泪痕，语气带着火气：“你别碰我！”
萧震川这下真有点慌了，心里头涩涩的，说不出的滋味。他放柔了声音，小心翼翼地哄：“别哭了别哭了，丁忍真没事……宝宝，听话。”祖母绿的眸子里满是认真，没了平时的戏谑。
林微根本不听，态度更急躁了：“他到底什么时候能回来？你说啊！”
“快了，真的快了。”萧震川赶紧说，“我都找了雇佣兵去救他，红鹰的人，可贵了，我下了老本的。”
林微半信半疑地看着他，眼里全是担忧。
萧震川见状，掏出手机：“不信是吧？我现在就打电话问问。”
电话拨出去，很快就通了。林微眼睛一亮，忙说：“开免提！”
萧震川只好点开免提，听筒里传来简的声音，带着点急促：“萧先生，情况有点糟……丁忍是救出来了，但刚才混乱中跟丢了，现在找不到人。”
“什么？”萧震川的声音一下子沉了。
林微的心瞬间提到嗓子眼，手里的手链被抓得更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手机，呼吸都屏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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