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水牢出来,丽莎吩咐手下把丁忍看紧点,一步也不能让他跑了。踩着台阶往上走,天上的月亮躲进了乌云里,四周暗了不少。丽莎嘴里哼着不成调的小调,眼角瞥见路边开得正艳的红桑花,花瓣红得像血。
她忽然想起了过世的母亲。
母亲是个极美的女人,可惜家里穷,被卖进妓院换了钱。但母亲机灵,只接了沙坤一次,就捞了不少好处,还偷偷藏下一块玉佩。可在那些有权有势的男人眼里,女人就跟块抹布似的,用过就扔。母亲对她是真好,可在那种肮脏地方,活着比死还难。后来母亲得了性病,没熬过去就死了。老鸨把气撒在八岁的她身上,鞭子一下下抽过来,她攥着那块玉佩,趁夜一把火烧了妓院,疯了似的跑了出来。
说到底,她是不是沙坤的女儿,她也不知道,但这并不重要。
回忆到这儿,脚刚踏进自己屋里,还没来得及开灯,眼前一片漆黑中,一只大手突然抓住她的胳膊,猛地把她拽进一个强壮的怀抱里。
丽莎鼻子动了动,闻到一股熟悉的味道——椰香雪茄混着淡淡的汗味。
是原非殇。
整个黑石堡虽然是丽莎掌控,但她也得靠着原非殇的力量由外控内。
她刚要开口,就被男人按在了沙发上。背对着他,上半身陷进柔软的沙发里,动弹不得。黑暗里,男人的嗓音磁性又醇厚,带着股说不出的狂傲:“听说,你把丁忍给扣了?”
丁忍和原非殇的过节,丽莎心里门儿清。当初丁忍闯进极乐岛,硬生生带走两个女人,把那儿的规矩搅得稀碎,这事早让原非殇记恨上了。原非殇这人,最是睚眦必报,这会儿腾出空来,肯定要好好教训丁忍。
原非殇的手揪着丽莎的红头发,眸子里翻涌着怒火。
没等她缓过神,突然猛地往后一扯——丽莎头皮的神经像被扯断似的,疼得眉头拧成一团,嘴上却依旧发着娇嗔:“原哥哥,你放心,丁忍给那死老头的货,我都给你留着呢。”
原非殇脸上的戾气稍缓,松开了她的头发,跟着抬手就把她的上衣撕得稀烂,粗鲁地揉搓着她那硕大饱满的玉兔,那指尖力道带着毫不掩饰的占有欲。
在他眼里,女人本就是玩物,哪怕他给了丽莎撑腰,帮她夺了权,说到底,她也不过是枚用着顺手的棋子。
他用膝盖顶开丽莎的腿,丽莎没有半分反抗,反倒主动翘了翘臀部迎合。
原非殇低骂一声:“真娘的骚!”语气里满是不屑,大掌顺着往下,一并撕烂了碍事的衣物。
丽莎抓着沙发扶手,喘着气问:“原哥哥,想怎么收拾丁忍呢?”
他的雄风带着不容抗拒的凶残,半分怜悯也无。
他掐着丽莎的细腰,一下又下泄着无名火,呼吸渐渐粗重起来:“上次跟他打了一架,挺能挨揍的,老子还想跟他再打一场!”说话间,猛地将丽莎按得更低。
严丝合缝。
丽莎嘴里溢出几声含糊的哼哼,一边夸着他勇猛,眼底却飞快闪过一丝阴毒,尖利的指甲扎入沙发皮革里死死的,再恶心也要忍,不仅要忍,还要谄媚,让男人晕头目眩,总有一天,她会加倍讨回来。
“骚货,在老子玩腻之前,你要是给老子戴绿帽,那玩意都给你拍烂!”原非殇抬手反圈住丽莎的脖子往后拽,她的脸憋得像猪肝一样红,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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