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这一章写的是与李长官会面,属于铺垫章节,不喜欢可以跳
李长官毕竟是一个战区的长官,态度太差会被使绊子,然后主角后续有可能与他合作(利用)帮助自己发展。
民国二十七年,一月下旬,徐州。
这座自古以来便是兵家必争之地的古城,此刻已完全沉浸在战时氛围之中。
第五战区司令长官部所在地,更是岗哨林立,戒备森严,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大战将至的凝重。
崔寒锋带着徐锐,以及一支精干的特战小队作为警卫(没用特战中队自己的装备,用的是原警卫连的,不然太引人注意了),经过严格盘查,终于踏入了这座指挥着数十万大军命运的中枢神经。
与外面街道的喧嚣和混乱相比,长官部内部显得异常繁忙却有序,电报声、电话铃声、参谋人员的脚步声与低声交谈交织在一起,就很符合崔寒锋在后世看的电视剧里面的场景。
在一位副官的引导下,两人来到了李长官的办公室外。稍作等候后,房门打开,他们被请了进去。
办公室内陈设简朴,一张巨大的军事地图几乎覆盖了整个墙面,上面密密麻麻标注着敌我态势。
一位身着朴素灰布军装、面容清癯却目光炯炯的中年将领正站在地图前,闻声转过身来,正是第五战区司令长官,李宗仁。
他的目光平静地扫过崔寒锋,最后在徐锐身上停留了一瞬,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
“李长官。”徐锐立正,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不卑不亢。崔寒锋紧随其后,姿态沉稳。
李宗仁微微颔首,算是回礼,脸上露出一丝淡淡的、看不出深浅的笑容:徐师长,一路辛苦。
你们在金陵的事情,我有所耳闻,打得很苦,撤得也不易。”他的声音平和,却自带一股上位者的威严。
“职责所在,不敢言苦。”徐锐沉声应道。
李宗仁点了点头,走到桌前,拿起一份简单的卷宗:“你们的电报我看了。能在金陵打出那样的交换比,还能成建制突围北上,沿途顺手剁了追兵的爪子,不错。说说看,你们现在还能投入战斗的兵力有多少?对防区有何想法?”
崔寒锋早有准备,简洁清晰地汇报了部队目前的概况——系统的三个半残的师与三个加强团,和收容的部分金陵突围友军。
“职部愿为长官前驱,可置于徐州西南门户,萧县、濉溪一线,既可屏障徐州侧翼,亦可伺机威胁日军津浦路南段补给线。
并留一支部队作为救火队在徐州布防。”崔寒锋提出了自己深思熟虑的防区建议。
李宗仁手指在地图上崔寒锋所指的区域轻轻敲击着,未置可否,却突然将话题转向了徐锐,语气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调侃:“徐师长,我听说在金陵最后阶段,唐长官意欲早退,是你的兵‘劝谏’,才稳住了指挥中枢,暂代了金陵防务指挥?年纪轻轻,魄力不小啊。”
这话问得极其刁钻,既点了徐锐“以下克上”的过往,又暗含试探其心性的意味。
徐锐面色不变,上前半步,微微躬身,语气恭敬却毫不怯懦:“长官明鉴。当日金陵危殆,唐长官身负全局之重,偶有迟疑,亦是常情。
卑职等身为军人,唯知守土有责,城在人在。所为者,非为权位,实为稳定军心,延续抵抗,以待转机。
若非如此,我部亦无法在长官统筹下,得以北撤效力。一切皆是为抗战大局,不敢有丝毫私念。”
这番话答得滴水不漏,既承认了事实,又将动机拔高到了“守土尽责”和“顾全大局”的高度,顺带捧了李宗仁统筹北撤的决策。
李宗仁眼中闪过一丝几不可察的欣赏,但脸上的表情依旧平淡。
崔寒锋适时接过话头,语气诚恳:“李长官,徐师长性情刚直,但一心为国,绝无二志。我部上下,皆源于‘华光’传承,旨在驱除日寇,复我河山。
此番前来,亦是希望能在长官麾下,与战区众袍泽同心协力,共御外侮。我们相信,唯有团结在长官这样的柱石周围,方能最大限度地发挥战力,早日赢得胜利。”(点一下华光的背景表达合作意愿)
李宗仁是何等人物,自然听懂了崔寒锋话中的含义——合作可以,完全融入或被吞并,则不可能。他沉吟片刻,脸上那丝淡淡的笑容收敛,恢复了严肃:“崔副官有心了。华光一族,卧虎藏龙,李某亦有所闻。值此国难当头,凡我大夏之武装力量,自当同心戮力。
至于具体合作细节……战时不宜深议外事,容后再详谈不迟。你部暂按所请,开赴萧县、濉溪一线还有徐州城西布防,详细命令稍后由参谋处下达。望你部能在此地,再建殊勋!”
“是!谢长官!职部定不辱命!”崔寒锋与徐锐齐声应道。
李宗仁的最后一句“容后再详谈不迟”和“望再建殊勋”,已然隐含了接纳与合作的态度,只是出于谨慎和策略,没有当场敲定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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