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有人让她不得不这么做。
叶凡的余光瞥向吴琳，心中隐约有了猜测，那猜测如同星星之火，在他心中渐渐燃烧起来。
“楚盈！”
莫盛开的脸色由红转青，又由青转白，如同调色盘一般变幻不定，
“你再说一遍？！”他的声音因愤怒而变得嘶哑，仿佛一头愤怒的野兽在咆哮。
“我说，”楚盈挺直脊背，眼Shen坚定，每个字都咬得Ji重，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这一票，给叶凡。”
说完，她转身就走，脚步仓促得像Zai逃离，仿佛身后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在追赶。
“你给我站住！”
莫盛开的理智在这一刻崩断，积蓄已久的怒火冲垮了克制，他右掌猛然推出，劲风呼啸而起，直袭楚盈后背！
他不敢对太上长老发作，只能将Suo有的屈辱和愤恨倾泻在这个“叛徒”身上，仿佛这样就能发泄心中的怒火。
然而掌风未至，一股更磅礴的力量已从主位席卷而来。
太上长老甚至没有起身，只是衣袖轻轻一拂，那动作优雅而从容，仿佛在拂去身上的灰尘。
“砰！”
莫盛开如遭重击，整个人倒飞出去，撞在厅柱上滑落在地。
他捂住胸口，喉头一甜，嘴角渗出血丝，脸上满是痛苦和不甘。
“莫师兄！”
两名弟子慌忙上前搀扶，其中一人压低声音急道
，“太上长老面前，万万不可造次啊！”他的声音中满是焦急和担忧，生怕莫盛开再做出什么冲动的事。
莫盛开被扶起，他擦去嘴角血迹，眼睛死死盯着叶凡，
那目光里的怨Du几乎凝成实质，仿佛要将叶凡千刀万剐。
“今日议事到此为止。”
太上长老的声音重新响起，平静得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仿佛刚才的冲突只是一场微不足道的小插曲，
“长老之位，仍由叶凡担任。”
她看向莫盛开：“你可有异议？”
莫盛开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没有。”他的声音充满了不甘和屈辱，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喉咙。
“既无异议，便这么定了。”
太上长老起身，宽大的袍袖如云般垂下，身姿优雅而从容，“余下事宜，交由李盟主主持。我乏了。”
她缓步离去，脚步声渐行渐远，仿佛带走了Yi切喧嚣和纷争。
太上长老刚一离开，莫盛开便挣脱搀扶，冲到叶凡面前。
他额角青筋暴起，如同一条条蚯蚓在蠕动，声音因Ji度压抑而嘶哑：
“叶凡……你今日，欺人太甚！”他的眼Shen中充满了愤怒和仇恨，仿佛要将叶凡燃烧成灰烬。
叶凡看着他因愤怒而扭曲的脸，忽然觉得有些可笑。
他轻轻摇头，语气里带着真实的困惑：
“我欺人太甚？这话从何说起？我自己怎么不知道，究竟何时欺负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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