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一具被抽走了灵魂的躯壳。
一旁紧盯着他的古老爷子见状，心头猛地一沉，仿佛有一块巨石压在了心上。
急忙抓住他的手臂，声音颤抖地问-道：“老吴，钟先生怎么说？叶凡是不是救下来了？”
吴天德仿佛没有听见，双目失神，只是机械地喃喃低语：“完了……叶凡他……他可能……已经遭了毒手……”
“你……你说什么？！”
古老爷子浑身剧震，只觉眼前一黑，天旋地转，老迈的身体晃了晃，便直挺挺地向后倒去。
……
夜色中，叶凡与老妪并肩而行。
远离了身后的纷扰，叶凡心中压抑了许久的疑问，就像即将决堤的洪水，再也按捺不住。
他快走两步，与老妪持平，侧过头，眼中带着恳切与希冀，那目光仿佛能穿透黑暗，直达老妪的内心：
“前辈，您……您能再多告诉我一些关于我母亲的事吗？任-何一点都好。”
老妪脚步未停，只是微微侧首看了他一眼，脸上依旧是那副古井无波的表情，
仿佛世间的一-切都无法在她心中激起涟漪。她轻轻摇了摇头，声音平淡而坚定：
“关于她，该说的，老身早已说尽。”
叶凡不甘心，眉头微微皱起，眼神中满是执着，又换了一个问题：
“那……赵家呢？那究竟是一个怎样的家族？为何让我母亲……”
“知道得太多，对你没有好处。”
老妪打断了他，语气虽淡，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意味，仿佛她的话就是不可违背的法则，
“在你拥有足够的实力之前，有些真-相，本身就是一种危险。”
叶凡闻言，胸口一阵发闷，仿佛有一块大石头压在胸口，让他喘不过气来。一股无名火起，
却又强行压了下去，脸色不由得阴沉了几分，就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
他沉默了片刻，眼神中闪过一丝挣扎，最终将那个埋藏心底最深的问题问出了口，
声音带着一丝自己都未察觉的颤抖：“那……您认识我父亲吗？他到底是谁？是生是死？
如果他还在人世，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多年，从不来看我一眼？”
这一连串的问题，似乎触及了某种更深层的东西，让一直神色淡然的老妪也微微蹙起了眉头，
那眉头就像两座小山丘。
夜风吹过，带来一丝凉意，吹起了老妪那稀疏的白发。
过了好一会儿，就在叶凡几乎以为她不会回答时，老妪才缓缓开口，声音仿佛融入了夜色，变得悠远而神秘：
“专注你当下的路吧。当你足够强-大的那一-天，所-有的谜底，都会在你面前自行揭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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