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涵涵……不是妈心狠……是妈不能离开这里。我发过重誓,此生……绝-不能踏出王家寨半步。”
“为什么?到底是什么誓言,比您的亲生女儿还要重要?”
谢梓涵仰着苍白的脸,泪痕交错,那声声泣血的质问,仿佛要把心中的痛苦和疑惑都喊出来。
“是‘同心蛊’……”
母亲的声音低沉下去,带着认命般的绝望,“此蛊与寨子的地脉根基相连,离寨必遭反噬,无药可医。
“历代王家寨子的村书记,都是这样的宿命。”
大门后传来的声音苍老而疲惫,仿佛历经了无数的沧桑岁月,每一个字都像是沉重的石块,
狠狠地砸在谢梓涵的心上,让她的心猛地一沉。
“这是老书-记亲口定下的规矩,与命同休。
除非找到下一个心甘情愿做王家寨的村书记,接过她身上的‘同心蛊’,否则……无解。”
那声音渐渐弱了下去,却如同一记记闷雷,在谢梓涵的脑海中不断回响。
谢梓涵原本就因为担忧母亲而泪眼婆娑,听到“同心蛊”这个字,
她猛地抬起头,泪珠还挂在眼角,在微弱的光线下闪烁着。
她的目光本能地转向身旁的叶凡,这一路走来,他们经历了无数的艰难险阻,险象环生。
若不是叶凡几次三番展现出超乎常人的手段,凭借着他的智慧和勇气,一次次化-险-为-夷,
她根本不可能走到这里。此刻,在这绝望的困境中,叶凡就像黑暗中的一束光,成了她唯-一能看见的希望。
她张了张嘴,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哽咽得发不出声音,但那双眼睛里,满是哀戚的恳求,
仿佛在说:“叶凡,救救我妈。”
叶凡与她的目光一触,瞬间便明白了她心中的想法。
他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轻轻地上前一步,这一步,没有那种刻意营造出来的沉稳步伐,
就像平时走路一样自然平常,可就是这平常的一步,却自有一股让她心安的镇-定,
仿佛在告诉谢梓涵:“别怕,有我在。”他微微弯下腰,没有立刻伸手去扶谢梓涵,而是先对着门内轻声说道:
“伯母,我是梓涵的朋友,我叫叶凡。”那声音平和而真诚,让人听了心里暖暖的。
然后,他才缓缓地伸出手,托住谢梓涵的手臂,力道恰到好处,既不会让她觉得叶凡太用力而疼痛,
又能将她几乎脱力的身体稳稳地搀扶起来。“先起来,事情还没有到不能转圜的余地。”
他轻声安慰着,声音虽轻,却如同定海神针,让谢梓涵慌乱的心稍微安-定了一些。
她站直身子后,叶凡顺势将谢梓涵稍稍护向自己侧后方,这个小小的动作,却充满了保护欲,
仿佛要为她挡去所-有的危险。
然后,他正面朝向村委会院内,抱拳行了个古礼,那动作行云流水,充满了敬意。
叶凡站在那里,神情平和却透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声音缓缓流出:
“晚辈叶凡,机缘巧合下在蛊道领域有过一些经历,算是稍稍摸到了些门道。
老话说得好,这世间万物相生相克,就像阴-阳平衡,总归是有办法的。
前辈若信得过我,容我为您探探脉象,说不定……能找到那一-线转机。”
这话一落,就像一颗石子投入了平静的湖面,在谢梓涵心里激起了层层涟漪。
她原本黯淡无光的眼神瞬间亮了起来,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曙光。
她猛地抬起手,死死地攥住叶凡的胳膊,那力气大得指节都泛白了。
她张了张嘴,话还没出口,鼻音就已经重得厉害,声音更是抖得不成样子:
“叶凡,求你,一-定要救我妈……我妈她……她不能有事啊。
周围原本还沉浸在毒虫大战余波中的村民们,听到谢梓涵这带着哭腔的恳求,纷纷将目光投向了叶凡。
大家的眼神里既有期待,又带着一丝担忧,毕竟叶凡看起来年纪轻轻,谁也不知道他到底能不能真的救人。
“呵,说得比唱得还好听。”
就在这时,一个带着明显嘲弄的声音懒洋洋地插了进来,那声音就像一颗尖锐的石子,
瞬间打-破了这片刻的凝重。
原本还有些嘈杂的现场,一下子安静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被这声音吸引,纷纷转头望去。
只见人群后面,一个穿着时髦的年轻男子正斜倚着山墙,双手随意地插在裤兜里,身体微微向后仰着,
一副悠闲自在、事不关己的模样,仿佛完全忘记了刚刚和毒虫大战时那惊心动魄的情形。
他穿着一件花哨的衬衫,领口微微敞开,露出里面一条闪亮的项链,
下-身是一条紧身的牛仔裤,脚蹬一双锃亮的皮鞋,整个人透着一股不羁和张狂。
他的嘴角挂着一抹玩味的笑意,那笑容里藏着几分不怀好意。
他的目光先是在叶凡身上扫了一圈,眼神里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仿佛在看一个跳梁小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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