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姑娘。”
宫子羽看到她,眼睛一亮,快步上前,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歉然与关切。
“那日……是在下孟浪,惊扰了姑娘,实在愧疚难安。”
“姑娘近日可好?听闻你仍在用药,我那里有些上好的血燕和山参,已让人送去疏影阁,姑娘务必收下,好好补补身子。”
他言辞恳切,目光灼热,毫不掩饰其中的倾慕与势在必得。
宋时安后退半步,与他拉开距离,垂眸道:
“羽公子客气了。旧事不必再提,礼物也太过贵重,时安愧不敢受。”
“远徵弟弟为我调配的药方极好,无需再添补品。若无他事,时安还要去煎药,先告辞了。”
她一口一个“远徵弟弟”,提醒着自己的身份,态度疏离有礼。
宫子羽脸上的笑容淡了淡,眼中闪过一丝阴霾,但很快又换上更温柔的表情:
“宋姑娘何必如此见外?远徵弟弟年纪小,行事难免有欠周全。姑娘若在宫门有何不便,或需要什么,尽管来找我。我父亲是执刃,在这宫门之内,总能帮姑娘一二。”
这是明晃晃的示好和暗示了,甚至抬出了执刃的权势。
宋时安心中冷笑,面上却依旧平静:
“羽公子说笑了,时安在宫门一切都好,角宫与徵宫照顾周到,并无不便。公子美意,心领了。告辞。”
她不再给他纠缠的机会,微微颔首,便带着青穗径直往徵宫方向走去。
宫子羽站在原地,看着她毫不留恋的背影,脸色渐渐沉了下来。
他抚摸着腰间玉佩,对金繁低声道:
“去查查,她每日去徵宫都做些什么,见了什么人。还有……她和宫远徵,到底到了哪一步。”
“公子,这……”金繁有些犹豫。
“去!”宫子羽语气转冷,“我看上的人,就一定要得到,更何况宋姑娘和阿娘长得如此像,宫远徵?一个毛头小子,也配宋姑娘?”
宋时安直到走进徵宫侧院的小药房,才轻轻吐出一口气。
宫子羽的纠缠,比预想的更麻烦。
看来,仅仅划清界限还不够,得让他彻底死心,或者……付出点代价。
她一边生火煎药,一边思索。
目光掠过药柜,忽然一个念头悄然浮现。
当晚,疏影阁内,宋时安罕见地主动唤来朱娘,面带忧色:
“朱娘,我这两日总觉得心慌气短,夜间多梦,睡不踏实。白日里也精神恍惚,方才去煎药,险些拿错了药材。不知……是否这宫门水土与我有些不合?”
朱娘闻言,仔细看了看她脸色,确实比前些日子苍白些,眼下也有淡淡青影。
“姑娘可是思虑过重?或是受了什么惊吓?”
她意有所指,显然听说了那日院中之事。
宋时安摇摇头,欲言又止:
“或许吧……只是这症状来得奇怪。我在家时,虽也有不适,却从未如此心慌意乱过。”
她顿了顿,仿佛不经意般低语。
“说来也怪,自那日……羽公子来过之后,这症状便明显了些。许是那日被惊扰了,神魂未定?”
她将“病因”隐隐指向了宫子羽的唐突。
朱娘眼神微动,记在心里。
“姑娘莫要忧心,老奴这就去请大夫来瞧瞧。姑娘且宽心休息,宫门福地,定会无恙的。”
“有劳朱娘了。”
宋时安柔声道谢,眼底却一片冷静。
她不需要大夫查出什么,只需要一个“抱恙”的由头,以及“可能因羽公子惊扰所致”的风声。
与此同时,徵宫药房内,宫远徵听着阿箐关于今日宋时安路上被宫子羽拦截的禀报,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他捏碎了手中一枚刚炼好的药丸。
“宫、子、羽。”宫远徵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三个字。
就在这时,又有仆役来报,说疏影阁宋姑娘身体不适,疑似受了惊吓,心神不宁。
宫远徵猛地站起身。
惊吓?心神不宁?是因为宫子羽那个混蛋吗?
他再也坐不住,抓起手边一个早就备好的锦盒,大步流星地朝角宫走去。
夜色中,少年的身影迅疾如风,带着压抑的怒火和一丝连自己都未察觉的焦灼。
宫远徵来到角宫的时候,宋时安正难受的想吐。
见状,宫远徵连忙给宋时安把脉,有系统的帮忙,宋时安想要伪造脉象非常简单。
宫远徵把脉了许久,只能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受到了惊吓。
可是宋时安这个样子实在是不像受到了惊吓,反而是有点像中毒一样。
“安安,你今天有没有吃什么东西?”
闻言宋时安摇了摇头“没有,今天除了喝了药之外,就是正常的一日三餐,都是朱娘他们准备的,远徵弟弟我好难受,我这到底是怎么了?”
不是吃坏了东西,宫远徵皱了皱眉,看着宋时安难受的样子,宫远徵只好给她开了安神药。
喝了药的宋时安就安静了下来,演戏也会累的,所以宋时安很快就睡着了。
见宋时安睡着了之后,宫远徵气冲冲的去找宫子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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