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沈鹤年紧紧握着辰安的手,仿佛能从孩子冰凉的皮肤下汲取力量,“语气更古老,更……中立。像是某种自动触发的‘程序’,或者‘遗嘱’。它提到了‘守门人’,提到了‘血脉’。它承认了我们,并且……在提醒我们。”
“它说‘契约成立’。”陆宇成抓住关键,“我们做了什么,成立了契约?”
沈知欣低头看向自己的婚戒,那些彩色宝石在灯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我们……守护了‘门’,没有让它被错误的方式打开。辰安扭曲了频率,我们摧毁了控制核心。这或许就是‘契约’的内容——成为新的‘守门人’。”
“所以,”秦峥揉了揉眉心,试图消化这一切,“现在有一个古老神秘的存在(或程序)站在我们这边,给了一个预言式的警告:WTMFA(伪光)要来‘同化’我们,用‘共享知识’的名义拿走最核心的东西(本源之匙)。我们拒绝,会被他们用舆论和学术霸权搞臭;我们接受,核心技术泄露,那扇‘门’会在我们不知道的时候被悄悄打开。唯一的生路,是坚持自己的路(星芒),保持中立和正直?”
“听起来像神话故事。”陆宇成脸色凝重,“但每一步都精准对应现实威胁。这个‘它’,比我们更了解对手。”
“辰安可能就是‘它’与我们沟通的桥梁。”沈鹤年看着孙子,“孩子的特殊体质,让他能接收到这些……信息。他昏迷中的警告,和刚才的文字,来源应该一致。”
“现在怎么办?”沈知欣看向陆宇成,“WTMFA的代表团明天就到。公开拒绝,等于主动挑起与整个国际传统医学主流学术圈的对抗。接受,就是引狼入室。”
陆宇成走到窗前,看着外面渐亮的天色。城市正在苏醒,车流如织,一切都显得正常而忙碌。而他们,却站在一个可能决定未来走向的十字路口。
“既然有‘预言’指路,”他转过身,眼神重新变得锐利而冷静,“那我们就按‘预言’说的做。持‘星芒’,照己道,守中正。”
他走回病床边,轻轻抚摸了一下辰安的额头,然后对所有人说:
“WTMFA不是要‘合作’吗?好,我们给他们一个无法拒绝的‘合作’。”
“以‘星芒’基金和沈鹤年研究中心的名义,主动发起并全额资助,建立一个‘国际传统医学与生命科学融合创新培训中心’。地点就在北京,我们眼皮底下。邀请全球,特别是发展中国家的年轻学者和医生来学习、交流。”
“课程核心,就是父亲的开源白皮书和我们已验证的诊疗技术。完全公开,完全透明。但最高阶的核心理论和辰安相关的特殊研究,不纳入公共课程,列为绝密。”
“我们欢迎WTMFA作为‘合作伙伴’参与,但培训中心的主导权、管理权、知识产权归属,必须牢牢掌握在我们手里。他们要派专家来?可以,按我们的章程来,接受我们的管理和监督。”
“这样一来,”陆宇成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我们高举‘共享’‘普惠’的大旗,站在道德和学术的制高点。他们若真心合作,我们欢迎,还能借他们的名头扩大影响力。他们若另有所图,在这种完全公开、我们主场掌控的环境下,任何小动作都无所遁形。他们若拒绝或暗中破坏,就是自曝其短,违背自己‘促进学术交流’的宗旨。”
“把他们的‘伪光’,照进我们设定的‘镜子’里。”沈知欣明白了他的意图,“让他们自己显形。”
“对。”陆宇成点头,“同时,这也是‘星芒’真正走出国门,掌握国际话语权的第一步。我们要制定规则,而不是遵守别人的规则。”
计划定下,众人分头行动。沈鹤年留下继续照看辰安,沈知欣和陆宇成立刻返回集团,召集核心团队起草方案、准备谈判。秦峥则潜入暗网和WTMFA内部网络,开始搜集这个代表团每一位成员的所有背景资料、学术倾向、乃至财务污点。
昏迷中的辰安,似乎感知到了大人们的决定。监测屏幕上,那代表紧张和压力的红色曲线,缓缓地、平稳地下降了一小格。
他的小手指,在沈鹤年的掌心里,几不可察地,轻轻勾动了一下。
仿佛在说:
“做得好。”
窗外,朝阳终于冲破云层,将金色的光芒泼洒进病房。
新的一天开始了。
一场以“光明正大”为武器,以全球为棋盘的新博弈,悄然拉开了序幕。
而在柏林飞往北京的航班头等舱里,卡尔·海因里希博士放下手中关于“星芒”基金的简报,对身边的助手微微一笑,用德语低声说:
“看来,我们的中国朋友,准备了一场盛宴。”
“只可惜,”他望向舷窗外翻滚的云海,镜片后的眼睛闪过一丝冰冷的光芒,“我胃口不大,只想要……最精华的那道主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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