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四五分钟后,莫不为缓缓收回手,语气平稳地说道:“好了,你的心脏已经修复完毕,如今和常人无异,日后不用再担心复发心脏病了。”
“对了,你是不是还有痛经的隐疾?”
“要不要一并给你治疗了?”
“咦,您怎么连这个都知道?”肖婉容猛地睁开美眸,脸上满是震惊——痛经是她多年的隐私,从未对旁人说起,莫不为竟能一眼看穿,这让她对“神医”二字有了更深的信服。
“呵呵,不只是你的问题我看清楚了,你妈妈身上的隐疾,我也看的一清二楚。”
莫不为说着,目光转向一旁的秦依琳,语气认真地继续说道,“阿姨,您不仅患有心肌缺血、冠脉狭窄,还有高血压的毛病。”
“这些病症现在看着不算严重,但随着年龄渐长,要是不及时调理,病情很可能会加重。”
“除此之外,您还有乳腺增生和子宫肌瘤,而且近期应该已经出现过几次小腹坠痛的情况了吧?”
他每说一句,秦依琳的脸色就白一分,听到最后,早已是震惊不已,身体都微微晃了晃,声音带着几分颤抖地问道:“莫神医,您……您又没为我把脉,怎么会知道得这么清楚?”
“还有,您刚才说,要一并也给我治疗?”
“嗯,是的。”
“还有,你说我是怎么知道你身体中的病症,因为我是中医,‘望’是我的特长。”
莫不为迎着她的目光,郑重地说道,语气不容置疑,“既然遇上了,就索性帮你们娘俩把隐患都除了,省得日后再受病痛折磨。”
秦依琳听到这话,先是一阵感动,随即又面露难色,她犹豫了片刻,从随身的包里取出一张银行卡,双手捧着递到莫不为面前,语气有些不好意思却又无比认真地恳求道:“莫神医,您的恩情我们记在心里了,但我们手头确实没太多钱,这张卡里只有一千万,算是我娘俩的一点心意,您千万别嫌少,万望您能收下。”
莫不为目光扫过秦依琳真挚的眼神,心中了然——他看得出来,秦依琳是真心实意想报答,若是自己执意不收,她恐怕会心存芥蒂,甚至可能拒绝这次治疗的机会。
可即便如此,他还是轻轻推开了银行卡,语气诚恳地说道:“秦阿姨,我给你们治病,从来没图过任何回报。”
“咱们能在这异地他乡相识,本就是命中注定的机缘,你要是题钱,反倒显得生分了,也辜负了这份缘分。”
“莫神医,不收钱绝对不行!”
秦依琳急忙将银行卡又往前递了递,声音带着几分急切,“您对我娘俩有救命之恩,这份恩情堪比再造父母,哪有让恩人白受累的道理?”
“再说,这世上本就该有付出就有回报,您要是不收,我们心里实在过意不去!还望您成全我们娘俩的心意。”
“莫神医,您就收下吧!”
肖婉容也连忙帮腔,眼眶微红地说道,“我们这次出来,就带了两张卡,另一张已经用了一部分,剩下的都在这张卡里了。”
“您要是不收,我们真的会一直心中不安的!”
莫不为看着娘俩执拗的模样,知道再推托下去只会让她们更过意不去,无奈之下,只好点了点头:“好吧,那我就收下了。”
他心里清楚,这份报酬,于他治好两人的恩情而言,其实并不算多,也算是应得的回报。
他将银行卡递给王艳妮。
“收下吧。”
王艳妮心领神会,接过卡收进随身的包中。
接下来的治疗依旧顺利,不过十分钟光景,秦依琳和肖婉容的身体便都恢复到了最佳状态,多年的隐疾一扫而空,两人只觉浑身轻松,连呼吸都顺畅了不少。
治疗结束后,秦依琳和肖婉容对着莫不为又是一番千恩万谢,言语间满是感激。
见两人精神大好,莫不为便笑着提议:“难得今天天气好,不如我们一起下楼上街,陪你们买点东西,也算是庆祝你们康复与我们如此相识的缘分。”
王艳妮也在一旁笑着附和,秦依琳和肖婉容本就心情愉悦,当即欣然应允。
随后,四人便说说笑笑地出了门,朝着热闹的街道走去。
……
傍晚六点,京都国际机场的落地玻璃外,橘粉色晚霞正缓缓漫过天际线。
莫不为牵着王艳妮的手,与秦依琳母女一同走出到达大厅,微凉的晚风裹着熟悉的城市气息扑面而来——这是他自大学毕业离开京都后,五年来第一次踏回这片土地。
记忆里教学楼前的老槐树、食堂飘着香气的糖炒栗子、深夜宿舍的卧谈声瞬间翻涌,他望着身边同样眼底带光的王艳妮,轻声感叹:“没想到五年过去,连机场都变了这么多。”
眼前的京都机场早已不是当年略显陈旧的模样,流线型的钢结构屋顶下,智能导航屏闪烁着柔和的光,自动行李传送带高效运转,处处透着现代都市的利落感。
四人刚走到大厅出口,四个身着黑色西装、身姿挺拔的青年便快步迎上来,统一的寸头、笔挺的肩线,周身散发的冷冽气场让王艳妮下意识往莫不为身边靠了靠,指尖轻轻攥住了他的袖口。
莫不为立刻察觉到她的紧张,抬手自然地揽过她的肩膀,掌心的温度透过薄外套传递过去,声音放得极轻:“没事,这四人应该是秦阿姨她们的保镖,别担心。”
话音刚落,那四个青年已走到近前,其中两人默契地侧身站定,无形中将莫不为、王艳妮与秦依琳母女隔开,眼神里带着几分警惕的警告,像是在无声地说“生人勿近”。
莫不为见状,无奈地轻笑一声,轻轻摇了摇头,没多说什么——他明白这是保镖的职责,没必要计较。
就在这时,四人中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快步走上前,熟练地接过秦依琳母女手中的行李箱,脸上带着几分愧疚,语气恭敬:“夫人,大小姐,你们可算回来了!”
秦依琳看着他,温和地笑了笑,轻声问:“怎么,你们是不是挨罚了?这事不怪你们,回去后我帮你们解释。”
她深知自己这次出行,让底下人多费了不少心。
又往前走了两步,秦依琳突然想起身后的莫不为二人,作为秦家当家主母,她太清楚自家保镖的性子——认职责不认人,别真把贵客怠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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