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老公,我掉泪真不是委屈,全是被你感动的,谢谢你啊。” 王艳妮抬手拭去眼角的泪痕,声音带着一丝哽咽,眉头微微蹙起,眼底的幸福里掺着难以掩饰的酸涩。
她轻轻攥着莫不为的手,指尖微微用力,“说起来,我这痛经打第一次来月经就没好过,当时有人说小姑娘初次来都这样,可谁知道我这疼一熬就是这么多年。每月头两天疼得我直打滚,后面三四天才能缓过来,没那么难熬。”
“以前每次来好事之前,我妈都会提前把红糖姜茶熬好,暖水袋灌得热热的揣我怀里,有她陪着,再疼我都能咬牙挺过那两天。”
提到母亲,王艳妮的声音低了下去,眼神也黯淡了几分,“可自从妈走了,这两年就再也没人这么贴心地管过我了。”
“就因为每月这四五天,我现在一到日子就发怵,都有心理阴影了。”
“尤其是妈刚走的那半年,每次疼起来身边连个递水的人都没有,现在想起来都觉得难受……不说这些了。”
她猛地抬起头,眼里重新亮起光,紧紧盯着莫不为:“还好现在有你了,老公,你就是我这辈子最踏实的依靠!”
话锋一转,她掰着手指算了算,语气里带着点娇嗔:“再过一周就是我的‘魔鬼日’了,我可就全指望你啦,相信你肯定能让我顺顺利利的。”
“放心!你老公我可有‘祖传仙术’,保管给你调理得舒舒服服的。” 莫不为拍着胸脯,故意摆出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逗得王艳妮笑出了声。
他话锋一转,语气变得认真:“好啦,不翻旧账了,咱们往前看。来,把这个喝了,这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调理身体的灵泉水。”
说着,他拿起桌上的小玉瓶,拧开瓶塞递到王艳妮面前,一股清香缓缓散开。
“嗯,听老公的!”
王艳妮仰头将瓶中灵泉水一饮而尽,眉眼弯弯地笑着,丝毫没有犹豫。
十多分钟后,次卧里忽然传出一阵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莫不为本是专心给王艳妮按摩调理,可王艳妮因小腹处传来从未有过的暖流与舒爽,实在按捺不住,发出了不自控的轻吟。
莫不为耳根发烫,手上的动作却不敢停,只能强装镇定继续按摩。
又过了三四分钟,他终于松了口气,停下动作擦了擦额角的汗,故作夸张地抱怨:“哎呀我的妈呀,这活儿也太‘遭罪’了,艳妮,以后你可得好好补偿我!”
此时的王艳妮正闭着眼,双手轻轻抚摸着小腹,脸上满是惬意。
那股暖流仿佛还在小腹里缓缓游走,带来持续的温热感,驱散了以往的寒凉与痛感。
听到莫不为要补偿的话,她猛地睁开眼,眼底闪过一丝狡黠。
“老公,你看,我小腹现在还热乎乎的,舒服极了。”
她故意揉了揉小腹,声音软绵又带着点挑逗,“你要补偿啊?我现在就给你,要不要嘛?”
看着莫不为瞬间涨红的脸,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王艳妮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笑声清脆又得意。
“我……我先出去了,你赶紧脱光光洗澡,不然待会儿身上的腥臭味该把自己熏得喘不过气了。”
莫不为被逗得脸颊发烫,慌忙转身往客厅走,语气里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幸灾乐祸。
刚走到客厅,他就点了一支香烟,深吸一口,烟雾缭绕中,他心里暗自嘀咕:“嘿,今天反倒让这小娘们给调戏了,等着吧,下次找着机会,非得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想到王艳妮刚才的模样,他忍不住偷偷笑了起来,嘴角的弧度藏都藏不住。
可就在这时,次卧里突然传来一声尖锐的叫声,刺破了屋里的温馨氛围。
莫不为心里一紧,手里的香烟“啪嗒”掉在地上,他顾不上多想,拔腿就往次卧冲去。
莫不为早已将自己让王艳妮洗澡的提醒抛到九霄云外,满心满眼都是方才那声尖叫背后的安危。
他身形一晃,如疾风般闪进次卧:“艳妮,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话音未落,他便如遭雷击般呆立当场,瞳孔骤然收缩,只觉一股热血直冲头顶,呼吸都漏了半拍。
眼前的景象让他彻底挪不开眼——王艳妮一丝不挂地侧身站着,正低头怔怔地盯着自己身上渗出的灰黑色污垢,满脸震惊。
可在莫不为眼中,她那凹凸有致的曲线、前挺后翘的玲珑身段,宛如上帝精心雕琢的艺术品,每一寸肌肤都透着致命的诱惑。
即便他早已通过特殊能力看透这具身体的本质,此刻亲眼所见,依旧被这份惊心动魄的美震撼得无以复加,嘴里不自觉地喃喃出声:“美……太美了,简直完美。”
王艳妮正被自己身上冒出的污垢惊得心神不宁,忽闻莫不为的声音,猛地扭头看来。
当看到他正睁大眼睛,毫不掩饰地注视着自己的身体时,她反倒没再尖叫,眼底掠过一丝狡黠,语气戏谑又坦然:“老话都说,赤身露体见夫君,穿衣带帽见父母。亲爱的老公,你看够了吗?”
“嘻嘻,要是没看够,要不我转过身来,让你好好瞧瞧正面,怎么样?”
这话如一盆冷水浇醒了沉浸在惊艳中的莫不为,他老脸“唰”地一下红透,像煮熟的大虾。
虽说他也是经历过风浪的人,可这般直白的调侃还是让他有些招架不住。
他强装镇定地厚着脸皮接话:“嗯,看不够,这辈子都看……看……”
被这一幕意外惊艳到的莫不为猛地反应过来,慌忙转过身去,声音都带上了几分慌乱:“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边说边脚步匆匆地往门口退,生怕再多待一秒就会失态。
身后随即传来王艳妮银铃般清脆的笑声,带着满满的捉弄意味。
逃回客厅的莫不为,心脏还在胸腔里疯狂跳动,“咚咚”的声响几乎要冲破耳膜。
他扶着沙发扶手喘了口气,眼前却总不由自主地浮现出王艳妮方才处事不惊的模样。
心念一转,他顿时释然了——王艳妮毕竟是医生,平日里天天与患者的身体打交道,早已见怪不怪,对这些场面自然能泰然处之,自己倒像个毛头小子般沉不住气。
就在他胡思乱想之际,王艳妮的声音从次卧传来,带着一丝好奇与急切:“亲爱的,快告诉我,我身上这些灰黑色的东西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为什么又腥又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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